邵择研说:“当然不是。因为RH的掌权人迅速地稳定了公司的内乱,蒋家对盛铠的再收购成为了泡影。蒋家旗下的支柱产业,一个新能源汽车品牌爆出了安全问题丑闻。而RH之前收购的一个汽车品牌强势而上,将蒋家的市场份额占据了一大半。”
介芸宝道:“哈?”
邵择研突然用意味深长的声调说:“蒋家的那个品牌基本上被大卸八块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大卸八块?我曾经听到你和程子濠、池天佐他们说过这个词。难不成你们当时就是在讨论怎么和蒋家旗下的汽车品牌对战?”
“对。池天佐就是RH的实际掌权人。”
介芸宝张大了嘴,说:“原来池天佐是霸道总裁?”
“对。他确实是霸道总裁。”
“所以你们剩下的人都是给他打工的?池天佐虽然不苟言笑,但看上去是个明事理的。不过你……”
“我怎么了?”邵择研挑眉看着她。
她努着嘴说:“你不是个适合做别人下属的人。还好你们以兄弟相称,他对你比较宽容。”
“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做下属,一定是个不好管理的下属?”
“对啊……”
“我在盛铠的时候不好管理么?”
“那时候的那个人是凌邵研,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你!”
车子在别墅门前停下。介芸宝搀扶着邵择研下了车。两人刚进入客厅,邵母就牵着宠物狗从楼上走了下来,拉住介芸宝就往琴房走。
“你给我好好做理疗去。”邵母对儿子说。
邵择研耸了耸肩,刚要开口。邵母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占用你的芸宝太多时间的。也就一下午吧。你等着吧。”说完便霸气地把介芸宝拉走了。
介芸宝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对他的身体状况总还是有些担心的。
直到介芸宝进入琴房之后,邵择研突然挺直了脊背,之前的病弱一扫而光,大步向书房而去。
“我说,是我眼花了么?有的人下车的时候还病病弱弱的,怎么趁心爱的‘宝贝’一看不见就突然满血复活了?”程子濠嘲讽的声音传来,原来他已经在门边暗暗观察半天了。
邵择研侧目看他,说:“走吧。开会去。”
程子濠摇头,上前轻拍邵择研的肩膀,说:“你还是悠着点。我知道你刚才的病弱不完全是装的,你是顺水推舟吧?你现在还在恢复期,不要太拼。”
邵择研说:“这次我要做个了断。”
程子濠继续摇头,“何必呢?之前你针对盛铠是因为韩岚溪。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邵择研不发一语,转身上楼。程子濠叹了口气,只得跟了过去。
当天晚上,邵母把儿子及刚开完会的朋友们邀请了来,当众表演了介芸宝的教学成果。展示之后,程子濠第一个鼓掌,笑道:“伯母,你的钢琴学习简直是取得了里程碑般的进步啊!”
“是吧是吧?”邵母兴奋不已。
这个时候严殊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道:“介芸宝你只会弹《两只老虎》么?你也好意思?”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邵择研面无表情,程子濠却掩着嘴笑了起来,邵母的脸一沉,站了起来,转身时视线和刚走进门的严殊音对上。
严殊音说道:“伯母,这个女人就是来骗钱的。她弹这种入门级的曲子根本就是消极怠工。”
“是么?那你觉得这首《两只老虎》弹的好不好?”邵母冷冷地问。
“当然不好啊。一共才几个小节的乐曲,拍子还不准,太好笑了。”严殊音嘲讽的目光瞟向了介芸宝。
介芸宝的神情有些尴尬,身体不自觉地往自己身边的邵择研那里靠去。他则甚是自然地把手勾在了她的纤腰上。
邵择研放在介芸宝腰上的手让严殊音觉得非常扎眼。但是听到了邵母的话之后,她更是备受刺激了。
“刚才那曲子是我弹的。”邵母依然态度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