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轻易地一转头,看到了某处鼓鼓的一坨,立刻站了起来,
“那个就差腰间那一点了,你自己涂一下吧。”
顾驰看着惊的像兔子一样,脸都红了起来的女人,微微失笑道,“这会知道害怕了?”
孟宛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自己不好不管管他,还有空说我。”
床上坐着人直接笑出了声,“他是你挑起来的,你不该管吗?”
“流氓。”丢下两个字,孟宛歌也不敢看他,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拿起带来的图纸,在上面勾画着。
顾驰穿好衣服,回眸看向在那画画的女人,开口道,
“嗯,你的专属流氓。”
孟宛歌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专注着手里的画,看似在认真的画画的人,实则——怎么会那么大一坨,好像比那漫画里的霸道总裁还有大一些,还有那人鱼线,一直延伸到……
脑子里已经在狂风暴雨了。
来到女人身边坐下,看着她在纸上来来回回,不知到底要在哪里落笔,顾驰尾音勾着笑意道,
“想我呢。”
孟宛歌一个机灵,差点把笔都丢了,抬起头来,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一头略显凌乱的碎发,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棱角分明,棕色的眸子深邃幽暗,望向她时总会带上暖暖的笑意,温和而宠溺。
淡粉色的薄唇,轻轻微启,喉结凸出,脖颈脉络分明,一直延伸至下颚,敞开的领口,露出冷白的肌肤。
手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拉过男人的衣襟,靠向自己,迫使男人直面自己,然后直接贴上了那淡薄的唇瓣。
和想象中的一样Q弹,微软。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准备放开男人,刚要退后,却被男人搂紧了腰姿加深了刚刚那个吻。
那种大脑空白,尾骨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身子也开始发软,无意识般抬起了个胳膊,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顾驰被眼前这个女人的行动蛊惑到了,不管不顾的深吻着怀里的人,像要把人拆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补偿这么多年心里缺失的那个空位。
片刻后顾驰无奈放开了怀里的人,他怕再晚一会,她会成为史上唯一一个,因为接吻而把自己憋死的人。
“都不知道换气的吗?”沙哑的声音,带着略微的笑意从耳畔传来,孟宛歌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大口的喘着气,闻言抬起手来给了男人一圈。
不痛,微痒。
顾驰出院也没特意让谁来接,但是能来的人也都到齐了。
董瑞早早的就到了,忙前忙后帮着办理出院手续,汲取了昨天的教训,他决定今天多干活,少说话,免得他驰哥病好了,再给他丢回S市去,他害怕,催婚太恐怖了,他还是个宝宝。
许久不见的许大行长今天也是特别早,昨天得到消息就想过来时,被董瑞给拦住了,想着今天就可以出院,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便早早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奈何有人比他还勤快。
艾丽抱着一束鲜花过来的时候,孟宛歌他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准备离开医院了,看到这副情形,便接受了顾驰的邀请,一同去了他们的新家。
某人甚是高兴。
当看到久违的人,抱着鲜花向他走来时,那一刻,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脚步,尽量保持着优雅。
“额,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孟宛歌都到家了,才想起来他们好像还都互不认识。
“许同学,好久不见。”艾丽笑意盈盈的对着站在门边的男人说道。
许子骞立刻站直了身体,局促的像只见了狼的小绵羊,“好久不见,艾学霸。”
“爱学霸,这什么称呼,你们以前认识?”孟宛歌眼神明亮,好像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艾丽也没有掩饰什么,直接爽朗的开口说道,“我们是大学同学,算起来我们应该都是A大毕业的,高你……4届,你进校,我们毕业。”
孟宛歌感叹,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她以前都没听艾丽提过。
不过行长家是S市的,毕业这么多年又重回A市工作,还是直接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如果当初艾丽姐没有辞职的话,转眸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略有些局促不安的人,孟宛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艾丽姐现在虽然单身,但是毕竟离婚了,不知道他们行长是不是会介意。
几人帮忙收拾完,顺便参观了一下这个奶油风的房子,两位成熟的人士,除了表情有些难以言喻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那位未成熟的成年人,却激动的像个刚出山的猴子。
“哈哈哈,驰哥,你这装的什么呀,没想到你内心竟然是个小公举啊,哈哈哈……”
孟宛歌皱眉看着哈哈不停的董瑞,一个头两大,脑仁疼。
“这品味怎么了,不好吗?多好看,心里舒坦,住着舒服,你一个未婚大龄男青年懂什么?”孟宛歌声音带着几分怒意,在笑她都想把他的嘴缝起来,在这点上和丁宁那妮子一样的招人烦。
哈哈声戛然而止,董瑞不敢笑了,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果不其然,报应虽迟但必达。
“S市还有个收尾的项目你明天回去跟一下,顺便帮我去探望一下董伯母,姐上回回来说她身体有些不好,我这实在走不开,你帮我带点补品回去。”顾驰坐在沙发上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让人不容小觑。
“驰~哥~”董瑞憋屈着脸,五官都快拧一起了,一脸的不愿意。
“下午就走。”一锤定音。
最后的最后,董瑞拎着一堆补品踏上了去S市的飞机,许子骞带走了艾丽。
终于耳边再没有那聒噪的声音了,孟宛歌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阳光洒进屋子里,淡金色的光晕铺散开来,一种岁月静好的祥和。
“许子骞他……喜欢艾丽姐?”孟宛歌带着股慵懒的气质,随意的开口询问沙发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