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铺子,基本上就是水没喝呢黄忠龙直接甩过来档案说:“别闲着赶紧走。”
“老龙,你是不是缺钱?你就是缺钱你也得让我喝口水吧。”
我无语的说着,他看我一眼拿起来酒葫芦脚下生风道:“很谢谢你,我也没喝水,赶紧走吧。”
陈灵见此无奈地说:“因为过年时间内讧,现在夜幕能用的人真不够,一个人咱们这队还有就是周绮罗那两个,据说这两个现在已经医院伺候了,原因劳累过度挂点滴呢。”
我听着嘴角抽搐一下:“这是把我们当牲口呢。”
说着我一边喝水一边看着档案内容。
“这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杀妻吗?这种案子不应该是局里去解决?”
我说着就往下看,其实这个案子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比较繁琐的杀妻案。
真不至于我们夜幕出动,陈灵看一眼说:“能给我们这事恐怕就没有多简单,走吧去看看。”
我无奈地带着两个人去见这个报案人。
“你们好,我叫杨树。”
这是一个瘦小怯懦的男人,他看我们一眼那个眼神里满是纠结。
好像在迟疑要不要说什么的样子让我微微蹙眉。
“你好,我叫马三斤,不知道你找我们想要帮你解决什么?”
他想想说:“是这样的,这一次出事的是我们邻居。现在是人抓了可是我们并不消停,现在我们这栋楼基本上都搬走了,我这种没地方去的是真快疯了。”
这句话他说得不算太明确,但是我大概也有一些猜测。
死者不安生,折腾这些邻居半死不活。
想着我点头:“能去你家转转?”
他兴奋地点头,我打算跟上时谈墨突然抓住我手说:“别去。”
我拍拍她的手淡然说:“不去案发现场怎么查案?”
“可是……”
她有一些急了,我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随着这人去他家时他下意识看我一眼。
那个眼神大有一种你别抛弃我啊,我太害怕了。
我拍拍他肩头,安抚他一下以后看着他开门。
等门打开一瞬间他竟然侧身躲开,而在他躲开的一瞬间我也拉着谈墨蹲在另一侧。
陈灵看着飞驰而来的东西信手一打直接给打掉了。
男人惊愕地盯着我们,这一刻他才知道我们早就发现他的计谋。
“你——你们……”
我淡然的拽着他脖领子走进去他家。
他确实是存心算计我们,但是他说得也没有假。
他这个邻居确实不安生,可这种不安生不是因为死得太惨怨气难消。
反而是我很熟悉的凶手没有抓住才会带来的那种怨憎。
看一眼手上这个怯懦的男人心中一动后我把人扔在地上。
随手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
我跷着二郎腿问:“说说吧,为什么精心下套杀我。”
他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想说的样子让我微微挑眉。
这家伙看来是有什么东西让人家抓住把柄了啊。
想着我摸着下巴扫一眼客厅餐桌上的照片问:“那个是你老婆?”
他突然颓废地点头,我了然点头:“你都出轨了,还能顾及你老婆死活也算不上是太坏,但是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才能帮你救人对吧?”
他踌躇一下说:“是这样的,三天前突然有一个男人闯进来,说把你骗过来以后暗杀了,这样我老婆就能活着,要不然他就会把我老婆……”
我听着看一眼陈灵,他没什么情绪我也没继续追问。
“说说吧,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接下来是谈墨审问,我转一圈以后看着他隔壁邻居的墙壁。
那毫不掩饰的怨憎让我回头盯着这个男人后背不语。
“你怀疑是他杀了那个女人?”
“怎么说呢,他没那么在乎他老婆。”
我意味深长地说着,陈灵没明白我意思可他也没问。
给王宇打电话我要来这案子的详细案卷以后看起来。
最后一句话算是确定我心中所想。
这个案子存在疑点,疑点的问题在于确实死者丈夫杀妻,可是一些痕迹他说不清。
现在痕迹很明显存在第三人,可死者丈夫拒不承认有第三人。
这两句话以后的东西没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男人慢悠悠地说:“哥们,再多的明暗交错也抵不过死者现身说法。”
他突然回头盯着我,阴狠,毒辣。
不过是一瞬间两种情绪就已经展露得无遗。
但是我没有任何畏惧,相反是轻轻敲墙壁。
一个样貌中等,可身材绝伦的女人出现。
她满眼怨毒地盯着男人。
“是你,是你杀死我的。”
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我下意识捂捂耳朵,拍拍女鬼淡然说:“冷静点吧,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女人介绍,一个我心中猜测的故事完成呈现了。
其实这事算是一个很经典的案子,准确地说是我如果当年没有意外看过重案六组我也不会想到这事。
交换杀妻,这男人动色心想凌辱以后再杀人。
但是赶巧,女人丈夫反悔回来了。
结果看到两个人的样子,死者丈夫一怒之下逼着男人下手杀死者。
这男人捅了两刀,可死者丈夫有一些不解气就把自己媳妇杀死,剁碎收入下水道之中了。
而死者……
莫名其妙地被人侵犯,被自己丈夫杀死碎尸。
这事算是只有死者受害的世界达成。
确实有人威胁他杀我,但是威胁的条件除了他媳妇就是他办的这事。
死者丈夫没法交代他的存在,主要是这事发展得有一些让人难以相信。
最后他干脆不说,自己死算了。
我们听完都是沉默的。
这案子……
陈灵扶额无奈地说:“这都什么玩意?”
我无奈说:“人性吧,挺难说的。”
此事算是真相大白,给王宇打电话让他来抓人。
死者见没有人逍遥法外以后也心甘情愿去投胎。
但是投胎之前我问她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毕竟她是鬼,道道挺多的。
“这人我不知道,准确地说是我很怕他。我能感觉到他只要挥手我就能魂飞魄散,但是这个家伙说到你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感觉好像恨透你了。”
我听着沉默一下说:“行,你投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