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这一次我们可能要吃大亏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们都停下来战斗观看。
原来昭苏也是逼急了,她猛然把我推开以后抽身退出,冷眼盯着封九。
封九挑眉看着这个清冷却又妖气萦绕的女人。
虽说她战斗力不及封九,可也能看出来他很忌惮昭苏。
她回头看一下祖老冷笑一声问:“我想问一个问题,还祖老不吝赐教。”
祖老手扶着不知何时拿出来的文明棍淡漠地盯着昭苏。
“小昭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
“到底为什么要用十九年来谋划这个血珍珠?整个村子都知道谁都能谈缺钱你祖老不会缺,所以你为什么会谋划十九年?”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所以回头盯着祖老。
他伸手略显的客气的指了指封九淡然道:“我与黄天组织早就商量过了,我和他们二八分血珍珠。我得二,他们八。”
这个答案我依旧没懂是什么意思,可昭苏已经明白其中含义。
“我怀疑过祖老为什么样貌一直不老,今天我才明白其中含义。”
这句话算是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血珍珠?”
我讶异出声,昭苏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丝冷笑。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祖老,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昭苏吗?你知道我昭家为什么敢挟持整个渔村不可筹谋血珍珠吗?”
这提问也让祖老疑惑。
昭苏微微蜷缩身体低语一句极其古怪的咒语以后她身体散发出一种极致的死气。
“你,你竟然也是珍珠女?”
祖老惊愕的看着昭苏。
昭苏身体慢慢悬空,她身上衣衫被死气萦绕逐渐变成黝黑的长裙。
她肤色惨白,但是眸子黑得瘆人。
“昭苏寓意万物复苏,而我就是地狱走出来的复苏珍珠女。我忘了告诉你们,真正的珍珠女不是你们这种方法获取的,所以你们获取的这种珍珠女并不会真的让你们长生不老,你现在样貌不变不过女孩子血肉与男人阳气滋养的结果。”
她字字句句说得祖老脸色变白。
“你这种人现在就是一个半死人,你迫切谋划血珍珠想的是遮掩逐渐出现的尸斑对吧?”
这提问让祖老脸色彻底不好起来。
“呵!愚昧无知的人啊,终究要因为贪婪付出代价。”
她说着这些时身上死气已经达到让人窒息的程度。
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的死气说毁天灭地我想都不过分。
她看一眼我平静地说:“燕南飞,带着他们离开渔村吧。”
“昭苏……”
燕南飞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下意识叫一句,但是看到昭苏漆黑的眸子最后也只能叹息着对我们说:“别愣着了,赶紧走吧。”
我有一些诧异地说:“她什么情况?”
“这个渔村没有任何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听着陈灵的这句话心中一个颤抖。
他们不给我过多的反应时间,真就是撒丫子跑。
五分钟我们离开渔村,随着我们来就听我们身后期期艾艾的声音不停。
回头看过去,所有冤魂都出现索命。
而空中最高的就是昭苏。
“昭苏,本意万物复苏。可她注定是一个毁天灭地的人。如今的万物复苏不过是破而后立。”
陈灵有一些感慨的说着,谈墨耸耸肩:“这些人罪有应得。”
我不置可否地说:“她突然开大还真有一些让人诧异。”
燕南飞看着渔村一声不吭。我估计他心情不太好,好歹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你说就这么毁了……
我默默鼻子却也没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轻笑道:“阴差阳错的我们也算合作一次,既然事情已经结束我们也应该别过。”
我点头看着他笑问:“下次相见应该不是敌人吧?”
他默然良久才看着我:“并不确定,现在的玲珑也不似当初。只能说他日战场相遇,我不会手下留情。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我点头没驳斥这个回答。
“山高路远,就此别过。”
他抱拳以后与我错身离开,我回头看着这个男人背影有几分出身。
而此时整个渔村陷入了凄厉叫声之中。
整整一个小时,渔村好像是经历了人间地狱一般。
陈灵啧啧两声说:“还真吓人。”
我浅浅一笑:“确实挺吓人。”
而这句话以后,就见周遭陷入漆黑。
但是现在是朝阳初升之时,谈墨脸色一变:“这娘们不会杀红眼敌我不分了吧?”
我没有感受到任何不良意,所以摇头淡然的说:“她应该是有话想说。”
果然如我所料,昭苏在黑暗里现身。
一如她与我初见时的样子。
“这个村子一些襁褓的孩子,还有一岁左右的孩子我都留下来了。你自行处理,看着安排吧。”
“你呢?”
我轻声问着,昭苏一愣后笑问:“怎么?不怕我继续作恶?”
“杀恶人即是善念。”
她听着点头继续说:“这话谢谢了,但是我来自地狱这里是这结果我也就没有任何必要留下来。你是个特殊的人,希望你前程似锦。那个封九我没杀成,这家伙确实厉害,可祖老我已经杀死,所以你善后时会容易一些。”
我听着她的叮嘱点头平静地说:“那下一次会有相见时吗?”
她摇头轻笑着说:“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正统珍珠女,可我一些原因当初入地狱,也因为一些原因自地狱而来。现在这边事了,我这个招惹人命的珍珠女也就没有留世的必要了。”
我点头没继续说什么。
“我听燕南飞说就此别过,我觉得这四个字挺好。那我也说一句吧,此生此缘人生尽欢,就此别过。”
看着她洒脱得模样我也舒口气淡然点头:“就此别过。”
她摆摆手以后转身,昭苏眼前出现一扇大门,她回眸看我们一眼后就这么踏进去。
随着她归于地狱,所有死气也消散。
陈灵抱着胳膊感慨:“这女人是个传奇。”
能得她这种赞叹的并不多。
我垂眸一笑:“是啊,不多。”
谈墨摸着下巴问:“这事结束了,我们怎么收尾?”
这一句话给我问住了,她说得容易可真收尾貌似也不容易。
想着我咳嗽一声:“不行找王宇吧,毕竟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