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没继续说这个话题,我看着外面说:“那些孩子死了,估计魂魄也被做成了小鬼。”
“这是一定的,他们怎么可能不会一条龙?”
谈墨漫不经心地说着,我心情沉重。
心说这些家伙是真的狠,可是这个与黄天组织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这个黄天组织能得到什么利益?
那个炼丹是可以看到实打实的利益的。
包括魅也是实打实能够看到利益,这个呢?
利益是什么?
还有最近的事我手上其实都是一种无疾而终的感觉。
这一次是不是也会无疾而终?
我头疼地想着,在我出神时一个黝黑的骷髅头突然出现。
这骷髅头稳稳当当地落在我的眼前,我们谁也没动。
这玩意自己就慢慢打开,我研究这玩意有什么作用时,骷髅头突然开口。
“明天下午,西山坳一见。”
骷髅头传话结束以后化为齑粉。
我看着粉末诧异地说:“这是来下战书了?”
他们也都懵逼的看着我,谈墨也有点接受不了的说了一句:“这玩意太low了好不好?”
我也是嘴角抽搐地说了一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下战书的戏份?”
黄梅晾看了一眼粉末问了一句:“如果不下战书,你们怎么去西山坳?”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林北辰摸了摸下巴说着,我听了也哑口无言。
“我说三斤哥,你真打算去?”
“对啊三斤,你这一去可是很容易有去无回。”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去了容易吃亏。”
谈墨也客观的说着,我看着粉末无奈的说:“人家都战书了。我不去行吗?”
“额……好像不去确实是挺丢脸的。”
林北辰挠了挠头笑着说了一句。
我听了无奈的说:“所以啊,我明天指定得去,但是吧你们也需要给我做点准备。”
众人点头,周绮罗快晚上了才回来。
她疲惫不堪地看着我们说:“线索不多。”
“那我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的人折损大半,我才处理完这事。”
我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她的人不敢说是万里挑一的人,也不差。
能够让她的人折损……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西山坳。
同行的人是谈墨。
我二人刚进去,我就低声说了一句:“这里布阵了,看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人来的。”
谈墨扫了一眼:“这阵法我有点摸不准。”
“没事,我能处理。”
往里走了些许,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着我,而他的身边赫然是那个老太太。
“你好,我叫张成路。”
他客客气气地自我介绍,我点头:“马三斤。”
张成路笑呵呵地盯着我:“其实我想说一下这事,你看看啊,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大可不必这么舍生忘死。不如这样,你们这一次任务多少钱?我给你出了,怎么样?”
我挑了挑眉,好家伙还真的是财大气粗啊。
“我也知道你们夜幕,你们不是什么济世救人的主,所以没必要这么玩命。”
我依旧没说话。
“如果你觉得损失太大,那这样我给你双倍,条件就是你们离开这里。”
先文后武,先礼后兵。
这是一个熟读兵法的男人。
我瞬间知道这人的路子,看着他我摇了摇头:“这事恕难从命。完不成任务回去了我命可就没了。相比较你这钱,我还是在乎自己的命。”
张成路脸色寸寸阴冷下去,他阴沉一笑。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和婆婆,动手。”
和婆婆一挥手阵法瞬间启动。
谈墨脸色有点难看,我见此拍了拍她的头顶,然后拿出一张符箓无风自燃。
让我随意地扔在地上,火苗窜起的瞬间,我又扔了三张符箓。
“天地人和,万法归一,炁冲。”
我吟诵咒术以后就听着咔的一声,四周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出现了皲裂。
老太太愕然地盯着我,她好像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阵法,竟然抵不过我四张符箓。
“天地正气,法随心动,阵破。”
再一次扔出一张符箓,老太太俯身吐血,抬头死死地盯着我。
而我也显得诧异,这种破阵法至于用心头血布置?
“少爷,老奴无能。”
和婆婆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和谈墨都是眉头紧锁。
这个张成路笑呵呵的走过去,好像是想要搀起来人,结果他过去了,这个和婆婆的身体也开始干瘪。
“不,不,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在——给——我——一——次——机……”
会终究她没有说出来就化作了干尸。
他满足地笑了笑,看着我们笑呵呵地说:“放心,不疼的。你们看看她就知道了。”
谈墨低声说了一句:“这是什么路子?”
“飞头降第五层特有的一种吸血方式,得亏这是在这里知道他是飞头降,要不然我还以为他是藤尸呢。”
我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看着他:“她死的疼不疼你不知道,因为死的不是你。”
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继续笑。
突然他头飞了起来,他这一下是带着自己五脏六腑出现的。
龇牙咧嘴地冲着我飞过来,他的五脏六腑冒着热气,心脏甚至还在跳动。
“艾玛,真恶心。”
谈墨一崩老远,一脸嫌弃的盯着飞头降。
我却谨慎的看着他速度。
这玩意躲是有说法的,不能只躲头,他的脏腑也是能够汲取人血液的。
所以躲的时候要避开直接攻击的头颅还要躲开脏腑的偷袭。
快要贴身的时候,我快速地往右侧一跳。
然后我把桃木剑掷出,让其钉住脏腑。
原本以为他只是第五层,厉害是必然可怎么也不可能有第六层那么灵活。
结果我想错了,这玩意在我桃木剑飞出去的刹那,已经把自己的脏腑躲开了。
而且借着甩脏腑的力道,他的头再一次冲着我冲了过来。
“握草,这玩意第五层就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吗?”
我这时候有点蒙了,可在懵不能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