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谈墨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盯不盯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明天可能会经历一场无奈的大战。”
众人都疑惑地盯着这个孩子,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到了第二天,众人还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被围攻了,而围攻的是村民。
这些人一句话,我们滚出白寨。
因为他们得到了消息,只要我们滚出白寨,他们的孩子就能回来,而没丢的孩子也不会再丢。
我听了这话直接笑了,这种说法也就是能糊弄这些百姓。
周绮罗解释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怎么说都不行。
这些人各个拿出来武器想要攻击我们。
这一刻我们真的无奈了,动手不行,不动手也不行。
不动手我们必然受伤,动手这些都是一些普通百姓。
我们容易留下诟病不说,这事我们也下不去手。
这一刻,我们不知所措。
我看了一眼一直看戏的谈墨突然心中一动。
这孩子昨晚上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我们没有真的在意。
她现在这么看着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我们不识好歹?
“谈墨……”
我走过去想要问问她想法,她却抬起头说:“三斤哥哥,我能处理这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晚上我要吃肉。”
“行。”
谈墨走出来,大声喊了一句:“都闭嘴。”
这一声清脆,响亮。
众人下意识地看着她。
“你们这些丢孩子的心里迫切我理解,但是你们长点脑子行不行?这都多久了?你们觉得那边想要还给你们孩子会拖到现在?”
她字字珠玑地说着,这些家长颓废地坐下来。
“我们是来帮孩子的,不是来帮你们的,所以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替孩子把我们赶走?”
这个提问很妙,我看着谈墨突然理解她为什么现在就能大学毕业了。
确实是一个妖孽。
“你们赶紧离开吧,别耽误我们救孩子。”
这些人还真的散了,随着人群散去,突然有一个人冲了过来。
这人快若闪电直接对着谈墨冲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过去抱起来谈墨,然后伸腿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这人一个跟头躲开我这一脚,然后他就地一滚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我双脚就砍了下来。
我把谈墨扔了出去的同时蹦了起来。
一抖手,桃木剑出现。
顺着地面一滑直接对着这人的头就砍了下去。
这人没想到我能躲避和攻击同时出现。
所以他愣了一下然后躲开。
我落下来后,稳稳当当地倒背桃木剑问了一句:“什么人?”
这时候我才仔细看了这人样貌。
弯腰驼背,穿着一件少数民族特有的长袍,看不清楚面容,可是手拿着匕首的手满是皱纹,由此推测这人年龄不小了。
这人游身跨步对我再一次进行了攻击。
刚刚突如其来的战斗让本身已经散场的老百姓再一次围观。
他们窃窃私语让我有一些头疼,可现在又不是分心的时候。
我出桃木剑招架时,这个家伙竟然对着我打出来一个石头子。
此处毕竟是苗疆,我心中一直是有防备的,这也就让我在看到他石头子的时候快速侧身躲开了。
石头子打在墙上以后,墙面竟然出现了些许黑色。
我瞬间反应过来,这是降头。
“石头降,你是降头师?”
这家伙停住脚步,冷冷地说了一句:“三长老说得对,你早晚会成为我们组织的绊脚石。苗疆距离你十万八千里,你还真的会多管闲事。”
声音沙哑,苍老。
语气带着邪教徒特有的那种阴冷,我听着头皮发麻。
可我更加注意的是他那句组织绊脚石。
这里的事竟然牵扯了黄天组织,本来我还犹豫要不要管,现在我确定必须管。
我前刺,桃木剑快若闪电出去。
这人一个鹞子翻身来到了我的身后,手上的匕首冲着我腰子刺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苏秦背剑格挡了一下以后一个倒踢紫金冠快速踢的手腕。
这家伙也是真的感受,手上力道加重瞬间游龙翻身来到了我的身前。
这一个回合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握草?他们这是拍电视剧呢?”
有老百姓这么吐槽着,我却没有动。
这家伙厉害,很厉害。
我刚刚这几下子已经是极限了他再进攻两下我必然吃亏。
正在我沉思时,就见他俯身冲了过来。
我后退,在我无力招架时谈墨过来架住了他的攻击。
谈墨是真的厉害,和这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这一刻众人才知道什么是正儿八经的拍武侠片。
二人你来我往的完全就是以前那种武侠剧里才会有的情节。
这人想要故技重施,利用降头暗算谈墨,结果谈墨并不好惹。
她飞起来一脚把石头踢了回去。
并且不给这家伙躲避的机会。
这人自食恶果以后,他退了两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谈墨想追我就喊了一句:“算了吧,穷寇莫追。”
谈墨看了一眼我以后回来:“这人也是黄天组织的,不追太可惜了。”
“还会见面,怕什么。”
这一次这些老百姓散了,我心情却异常沉重,还没有开始调查我们就接二连三地被人攻击,暗算。
可见这一次的事到底如何严重了。
想着我舒口气说:“周绮罗,你去问问你的人有什么收获。”
周绮罗脸色不是太好,之前我们的经历虽然危险,可是这种胆大妄为的人并不多见。
就是孙昊良那一次也是阴谋诡计大于一切。
现在这……
她恼火不已,我却有一种一切都是正常的状态。
看着她离开了我才问谈墨:“刚刚你在他身上放了什么?”
谈墨突然盯着我审视了起来。
“没想到啊,你竟然能发现我在他身上放东西了。”
她感慨了这一句话以后继续说:“是一个我特制的追踪器,他发现不了。”
“这是一个好东西。”
我笑吟吟地说着,她听了白了我一眼。
“这个东西就我和我爸能用,因为这个需要配合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会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