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见三个嫌犯被带下去,便转向那刑部尚书
弘历说:" 司马大人,方才我问过你,是不是诚亲王不让你们抓人,你回答说很难说。那现在当着诚亲王的面,我再问你你们刑部,是否找过诚亲王?"
刑部尚书司马尚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弘历看向孙嘉淦
弘历说:" 孙大人,想必也听到了。"
孙嘉淦点头
孙嘉淦说:" 本官自是听到了。"
随即一拍惊堂木
孙嘉淦说:" 大胆司马尚,你身为刑部尚书,掌管朝廷最高司法衙门,始而玩忽朝廷王法,诬良为罪。继而无视皇上旨意,放纵真凶。还百般狡辩,诬陷于皇亲,来人呀!"
衙役们答应一声
衙役说:" 在!"
孙嘉淦高声宣判
孙嘉淦说:" 摘掉他的顶戴花翎!"
司马尚瘫倒在地,衙役们呼喝一声,上前拿掉了他的顶戴花翎。
另外两个刑部堂官见状,对视一眼一起走了下来跪在地上
官员甲说:" 司马大人有罪,下官二人也难逃罪责,请二位钦差处罚!"
弘历点头
弘历说:" 你们还算有自知之明,既然已经认罪,就自己动手除去顶戴花翎吧!"
二位堂官哆哆嗦嗦的,摘掉了自己的顶戴花翎,只听孙嘉淦又下令
孙嘉淦说:" 从今日起,原来所有刑部官员,一个也不许回家,都给我住到后面的伙房里去,查清一个发落一个!"
衙役们走上前去,将跪在地上的三名官员拖了下去,其他在场刑部官员,也在衙役们的押送下,前往后堂伙房接受审查!
孙嘉淦又看向弘历
孙嘉淦说:" 四阿哥,你看我们是否现在,就提审任季安和刘八女?"
弘历笑道
弘历说:" 孙大人是此案主审,本阿哥只是辅助,如何审案,大人自行决定就是。"
孙嘉淦也不客气,当下一拍惊堂木
孙嘉淦说:" 传任季安、刘八女上堂!"
衙役们大喊堂威
衙役说:" 传任季安、刘八女上堂!威武!"
不一会儿,任季安和刘八女便被带上堂来:“罪民参见钦差大人!”
孙嘉淦问道
孙嘉淦说:" 任季安你奸杀寡妇的事情,你哥哥任伯安是否知情?诚亲王又是否知情?"
任季安倒也光棍儿,认罪也认的爽快:“回大人话,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事都是草民一个人干的,与草民哥哥无关,诚亲王更不知情。”
孙嘉淦又看向刘八女
孙嘉淦说:" 刘八女,你让张五哥顶罪的事情,你姐夫任伯安知道吗?诚亲王又是否知情?"
刘八女也是一样说法:“回大人话,此事全是小人自作主张,不管我姐夫的事,更与诚亲王无关!”
弘历思索一阵问道
弘历说:" 我再问你们一件事,你们一定要老实回答,说了实话我就求皇阿玛,免去你们凌迟之苦!"
两人顿时害怕起来:“四爷!”
弘历进一步说道
弘历说:" 如果不说实话,不但你们难逃罪责,你们的妻儿家小,也会被发配宁古塔,终身与披甲人为奴,你们可听清楚了?"
“小人听清楚了,一定实话实话。”
弘历点头
弘历说:" 好,我问你们,从县府道司到刑部官员,他们从你们那里,拿了多少好处?"
两人对视一眼,刘八女说道:“回四爷话,知县知府各一万两,道台臬台各两万两,刑部衙门一共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