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没有娶魔芳,没有了热情,没有了爱意,也不再关注她,而且每天都会莫名的消失,直到晚上才会出现。
书生一心的想要谋取权利和资源,所以他谋取了村长之位。
对于权利与资源的攫取,魔芳都看在眼里,于是她趁机对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若想要更高的地位、权利、资源,只有走出去。“
而书生早已经有了一条进取之路,这条路就是通过太魔之子。
有一天,书生带回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个女人她也有所耳闻,魔芳家在东,她家最西,这是一个一见就难以忘记的女人,因为她就像个长方体,能直立行走的那种,她芳龄十四。
终于,书生说出了他的计划,计划有点匪夷所思,但不是商议,而是通知,通知魔芳,那个女人将会变成她,去接近哪个好色之人。
看着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直到现在她依然有些不可思议。那种手段,让她有些羡慕,也让她有些恐惧。
那一天,魔芳戴上了书生给她的遮掩面具,而同一模样的另一个她走向了未知。
过了很久,也许一年,也许十年,魔芳记不得了,因为她永远只是背后的人,隐藏在了黑暗里,她想到了反抗,可是他将她永远的锁在了面具下面。
锁在面具下的不只青春岁月,还有她那颗不甘于平凡的心。
直到有一天,另一个魔芳找到了她,向她述说了,一个新的世界,本就不甘的她变得贪恋与疯狂,她想成为另一个她。
于是,魔芳对另一个她说:你想不想留在他的身边?”
吴空再次打量众人,突然的停顿,让几人都有些诧异,吴空莞尔一笑,才继续道:“再说说东施吧。”
“砰。”吴空已经趴在了地上,头上那绿色的葫芦还一颤一颤的,这是苏渊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威压下来,将吴空压倒在地,太他妈气人了,每次都到关键时候,直接转移话题。
看到这样的场景,苏婉儿嘴角抽搐,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子虽然想笑,可是这个故事隐含的东西让他笑不出来,还有些不寒而栗,所以他那一脸纠结的模样,更加精彩。
至于那还瘫软在地的姜淘依然在喃喃自语。
魔后依然一副冷冷的模样,可时不时看着吴空,眼中恨意一闪而逝。
吴空也不在意,站起来弹弹衣服,左手顺势的想摸一下头,可在触碰那独特造型时,明显的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坐到了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话说,东施也是个可怜人啊,本就生的异样,遭受村人白眼,遭受父母的歧视,甚至她连家都不敢出,变得更加的卑微与怯懦,这又导致歧视的变本加厉,恶性循环。
她的父母一直想把她嫁出去,奈何,命运从不会眷恋可怜人,生得异样,自然一直嫁不出去。
她从没有感受过世人的温度,直到有一天,一个书生用那么温柔的目光,温柔的语气,温暖的手,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对她说:跟我走吧。
她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了,哪怕前途渺茫,一片黑暗,她坚信他就是她的光。
从此,她不再是她。她变了模样,变了名字,变成了别人的。可,她只想在他的身旁,因为他是她的光,没有他,她活的不安,活的彷徨。
旧貌换新颜,自然心态也会有更大的变化,有了梦想,多了不甘,哪还甘愿身为傀儡。
直到有一天,那个和她一样的女子对她说:想不想留在他的身盼?
诱惑是如此的强烈,哪怕她将陷入黑暗,失去一切。”
“你们猜猜,她们换没换?“吴空一脸奸笑,对着众人说。这没脸没皮的模样,让众人很是无语,苏婉儿银牙紧咬,太子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吴空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太子,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看的太子头皮发麻,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书接上回,接到哪里是哪里。”此时,吴空嬉笑怒骂,好不自在,终于从之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前面说到,上天把姜女一脉的门窗都关上了,可上帝没有上锁,奈何,内心阴暗之人容不得别人拥有一丝光明,姜女,亲手焊死了这门窗。姜女一脉的悲剧,自姜女开始。
姜女一脉的传承,收男认女,太过有悖人伦,所以他们只能偷偷的传承着,苟且于黑暗,一脉单传,只传一人,直到书生父母这一代。”
“书生父母,自小相依为命,再苦再难,从未分离,直到他被姜女一脉选中,欲收为传人,这个姜女一脉的人叫姜来,象征着希望。
这里说说,为什么一直收男孩传承,也许是为了报复,也许是为了好存活,毕竟男孩存活率还是高的,为什么一直传承下来,我想应该是不甘,不甘为什么诅咒一代又一代?也许还有期盼,盼望着可以解开诅咒。
偏执的人,一脉相承,会一条路走到黑,这种偏执扎根在了姜女一脉的灵魂深处,这才是诅咒的根源。
姜女一脉在中间的传承时,也有几代人直接将画皮封存,不再使用,可命运总是残酷的,逼着他们使用,也有人想毁灭画皮,可它最后还是保留了下来。与其说是命运,不如说是画皮,画皮一直在引诱着一代又一代,画皮是因,偏执是源。
男孩被收为传人,可女孩要被留下来。
男孩竭力反对,要么一起,要么谁也不去,最后姜来妥协了,正像他的名字一样,也希望他们有将来。
于是将他与她都收为了传人,但也只将画皮给了男孩使用。哪怕这个心向光明,渴望未来的姜来,也是将偏执刻于灵魂深处,走不出姜女设置的囚笼。
男孩变成了女孩,女孩还是女孩,但他们依然不离不弃,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男孩有了这一族独有的天赋,然后他们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