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王朝,千年宗派,随着时间,某宗分裂了,破落了,墨家也随着消失在滚滚洪流当中。
魔家村出现了,可是建立魔家村的仅仅是墨御的一个记名弟子,带着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他资质低下,天赋一般,还没啥资源,几十年过后,自然黄土一抔。可是墨家的某些传承留了下来。
魔家村村长一脉,从古至今,血脉相传,从未改变。直到有一天,村长一家无端惨死家中,至此,墨家正宗,于历史长河中消亡。”
“却说画皮。也许是因为神画术的神意,也许是它记载了某些人的寄托,它带上了一丝丝的神奇,然而神画术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让人无从得知神化之神意。
画皮神奇有二,一是佩戴之人,必受其害。
身心皆变,非玩闹也,想想这张画皮是来历,如果是女人,那还好说,可如果是男人,想想都可怕。
而书生在佩戴后,逐渐的发现,脸上的麻子逐渐的消失不见,变的光彩照人,可这太可怕了!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
二是,它为佩戴之人开启了修炼之路。
书生在村长家收刮了所有的财物,意外的发现了一本功法秘籍,他发现竟然可以修炼,而且竟然破解了部分佩戴画皮的诅咒。他不在向女性化转变,这让他惊喜异常。”
“书生能修炼了,有功法了,可是他没资源,修炼之路太难。怎么办那?此时,他又想起了太魔之子。”
“再说魔家村。此时魔家村,已然是历史长河中,唯一的可以证明墨家重立的见证。
在魔家村最西方尽头,有一人家,家中有一女儿,姓魔名东施,别人家的女儿都是不愁嫁的,而他家为了这个月儿操碎了心,只因=,此女长的那叫惊天动地,身高一米七,体宽一米五,前后一米三。
一日,一名书生到来,书生面冠如玉,温文尔雅,让得此女一见钟情。
书生言,愿意为其择一良婿,只要姑娘认其为兄。姑娘欢喜,而后消失不见,至今杳无音信。”
听到吴空提及东施的长相,苏婉儿和太子不由齐齐一愣,这确定是人,而不是个立方体?
而后苏婉儿又看了看尤自匍匐在地,与神情自若的魔后,总感觉这两人就是故事的主人公?魔家村与魔后,姜涛与姜淘,太让人遐想了。太子却沉默了。
“书生从此多了一个妹妹,既然认了妹妹,自然不能再叫魔东施,于是他给他起了个新名字,西施,姜西施。西施者,传闻上古之美女也。
可这个妹妹的样貌长相完全不能匹配上她好听的名字,于是书生开始了对她艺术加工之路,他把她当成了艺术品,他给她戴上了画皮。”
吴空继续说道。
“书生自然不会毫无理由的收个妹妹,他只是想把她当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送给太魔之子,以求作为他晋升之途。
他很谨慎,陌生人出现,一定会引起他人的重视,于是他决定复制,没错,就是复制,这个决定改变很多人的一生。复制的对象自然是他那个被坑骗过来的妻子,魔芳。
从此,世间多了一个魔芳,少了一个胖的惊天动地的女孩。”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堪称完美,在姜西施的主动完全配合,以及画皮的双重作用下,姜西施逐渐向完美的艺术品转化,可是西施丢失的是她整个人生啊,有家不能回,双亲不能认,她陷入了极致的痛苦,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正一点点的将她推入深渊。
而魔芳那,也从此,只能带着面具生活。
书生实现了计划,抱上了大腿, 有了靠山,他成了某城某坊市的总管。
成全一人,痛苦一众。真是好算计啊。
”
吴空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匍匐在地的姜淘。
“不是我,不是我。”
姜淘匍匐在地喃喃自语,努力的辩驳着,却没有撕心裂肺,没有暴怒异常,这让吴空有些不安。
“这个故事,还真是精彩。”苏婉儿适时的开口:“可为什么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那。”
作为吃瓜群众的她,很明显的察觉到,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太子带来的一行人,如果故事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个魔后,会不会就是那个立方体女孩,如果是,她怜悯的看着太子。
似乎感觉到了苏婉儿那怜悯的目光,太子瞅了一眼苏婉儿,嘴角抽搐,回头直勾勾的盯着魔后,似乎想要看出什么。
盯了一会,完全看不出什么,他又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吴空,正要说话。
“别急啊!好故事就像好酒,历久弥香。”
吴空笑意盈盈,让苏婉儿与太子恨不得打他一顿。
“书生这一脉,这家人,全都是个妙人啊。故事的精彩程度,完全超出了你们的想象。”
吴空继续道:“再说画皮。画皮是姜女之物,可姜女毕竟是女子,哪怕她是画皮改变出来的,如果按照男婚女嫁的传统,书生的先祖也不应该是姜女,难道姜女也嫁给了姜姓?
这种概率还是很小的。
姜女其实对女儿身是反感的,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男儿身,女儿身男儿心。但她无意中捣鼓出来的画皮,异变连连,唯一性,一次绑定,终生无悔。
可姜女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可老天不给她机会,本来身为阉人就有些偏执,加上画皮,将她推到了偏执的巅峰。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获得的未必是荣耀,也有可能是苦涩。姜女就是如此。后来,她成家做祖,于是姜女一脉流传,直到现在一直到书生。”
太子、苏婉儿甚是疑惑,这这一段故事感觉虎头蛇尾啊。不理众人的疑惑,吴空继续讲故事:“天赋,众所周知,天赋天注定,一旦觉醒,不可更改。”
吴空没有注意到,他讲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头发正渐渐的散发着绿光,发型也逐渐的变成了葫芦娃,绿色的,只是这葫芦多了一圈,甚至还甩了个尾巴。
众人愕然。
不理众人的错愕。
自从吴空说了第一句话,他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想法,爱咋咋地。
在听到吴空提到了天赋,太子、苏婉儿都是聪明人,隐隐都有了一些猜测。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选择天赋的机会,你会怎么办?上天给姜女关了所有的窗,又顺手关上了门。姜女一生未嫁,无夫无子。”所有人都诡异的望向匍匐在地的姜淘。
而姜淘依然匍匐在地,无动于衷,嘴里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姜女修为有限,岁不过百,在她晚年时,收一男子为女。收男为女,有悖人伦,可谁知道,谁在乎。
姜女对此子严厉教导,直到他十八岁觉醒天赋,天赋异禀。此子从小就以画皮蒙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早已经身心皆变,女儿身女儿心。
可在觉醒天赋的第二天,他的天赋变了,不再是已觉醒的那个天赋异禀的天赋,而是变成了一个新的天赋。
它没有任何记载,是姜女这脉独有的天赋,这个天赋没有名字。它成为了关闭这一脉所有门窗的最后一颗稻草,这个天赋只有一个效果白女黑男,不仅仅是白天女,而是一旦光线变化到一定程度,也会发生变化,而这变化是从里到外的,即使女儿身怀有身孕,变成男儿身后,则一切皆消。
与其说这是天赋,不如说这是诅咒。
诅咒一代又一代,这诅咒的媒介就是画皮,只要戴一次,诅咒相随,从不缺席。”
听到这天赋改变众人都齐齐变色,包括隐藏起来的苏渊,和一个气息一闪即逝的身影,应该是太子的护法,这太打破常规了。
再次听到这种白女黑男的天赋,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要说这姜女一脉是可悲的,上天虽然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也有可能,没有上锁,而他们却没有发现,一代又一代。姜女一脉一直一脉单传,单传一人,他们这一脉传承的方式,来自孤儿乞丐,从小培养。”
“这一切都在书生父母这一辈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书生父母这一辈传承了二人,就是书生父母。”
“再说魔芳。”
听到这四个字,所有人心头都感觉有一万只羊驼飞过。
“哥们你过了?”太子脸色异样,他早已经从大椅上坐起。
“你穿了吗?你是东北来的吗?没事别叫哥们。” 吴空打断他的话,有点恼火,故事太压抑。
任由太子在哪里蒙圈,东北与哥们有啥关系,与穿不穿衣服有啥关系。
“话说魔芳,可怜人也,生于农家,重男轻女。少而聪敏,生而漂亮。漂亮亦罪,估以价值,父母幸甚,待价而沽,待攀枝头变凤凰。
然她从小聪敏,虽已察觉,只得忍耐,后,面临书生压迫,早已发现破绽,假意不知,暗中相助,正好假此机会逃离。一切都按少女计划而行。”
“哪个少女不多情,哪个少女没有梦?荒诞的经历,过早的成熟,也不能泯灭这样的少女情怀。
她是高傲的,看不上满脸麻子的书生,虽然书生间接的将她脱离苦海,但她只想对他说:你是个好人,奴无以为报,只求来世,做牛做马。
她是高傲的,她只是想摆脱被操控的命运,自主的实现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她想自己飞上哪个枝头就是哪个,来去随意。
她是高傲的,就连利用人,她也会冠冕堂皇的找到理由。她对书生说,想娶我,我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八台大轿,宴请全村。书生虽尖酸刻薄,可有时他的爱也是卑微的,他答应了她。
当书生提出自己的担心时,她只是简单的引导,书生就杀了村长全家。
可自那以后,书生变了,脸上麻子不见了,不见的还有对她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