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传月元年十二月五日!
吴府!门前!
“吴空,好久不见啊!”
一身着米黄色的衣服的20岁左右的年轻的男人,满脸笑意的对着吴空说道。
吴空看着眼前这个比吴空大几岁的黄袍男人,一脸无语。
刘安知,一个他想起来就让自己恶心的要死的人。
“刘兄,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虽然心里恶心,但是吴空还是忍着心里的不舒服。
刘安知这样的人,你还只能哄着,且只能哄着,不能太直接,否则最后的最后只会让你自己更不爽。
于是,吴空直接开口道,一边说着一边将刘安知引进庭院。
此时,小婢女已经在庭院的凉亭中,上了一壶清茶。
然后小婢女,直接跑回了屋里,她对那个刘安知也是怕的要死,不是害怕,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吴府!庭院!凉亭中!
“自吴叔去后,吾心甚悲,怎奈吾事繁多,都没时间来看看。”刘安知一边说着,眼神微红,甚是悲伤,还有波光闪闪,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又继续说道:“现在吾终于有时间来看看,看到你们生活如此美好,吾心甚安,吾心甚安啊!”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吴空听到刘安知的话语,也是头疼不已,时而古文,时而普通话,还一副以长辈自居的嘴脸。
“这完全是多了一个长辈啊!”
“吴空!”刘安知还在继续:“吾见你修为已经后天四层,可见奇遇连连,跟吾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吴空眉头皱起,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关于眼前的刘安知的信息,但最后他发现,除了知道他让人恶心,他对刘安知真的是一无所知。
难以想象,这人到底是不自知,不懂事,还是故意如此。
吴空暗暗想了一会儿,才道:“刘兄,有所不知啊,自家父去后,无亲无朋光临,来我这吴府的都是兽,如李家的狗,王家的雉,张家的驴,刘家的犬等等,当然不是说你,都是这种生物,为的都是我吴府这一亩三分地。”
吴空感叹了一下,语气深寒地说道: “然而,天不随兽愿,我吴府发达了,我吴空有奇遇了,那些觊觎我吴府的狗东西,现在都只能......如狗一样趴着!”
语气深寒,怨气刻骨,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让刘安知明白,这是对他的不满,可他是什么人,知道归知道,他也不当一回事,直接说道:“吴空你说的对,你的遭遇吾甚为同情,你的际遇吾也听说过,不是吾说你,有奇遇了,也要省着点,你看看你这阵法,至少得上百上品灵石了,再大的奇遇也会有尽头。
吾也知道你最近奇遇连连,可你也要知道奇遇这种事情,有好有坏,你说出来也好让吾为你端详端详,以慰吾心,吾都是为了你好啊。”
端详端详,以慰吾心,吾都是为了你好啊!
这样的说法,很新鲜,让吴空想起了上一世的某种人,用这样方式绑架你,同时也让吴空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也有这样的人。
吴空的想法就是,这种人,我不惯着你。
前世已被各种各样的道德捆绑,心理的难受自己知道,难道这一世还会被这种手段恶心了自己,再说,你刘安知是个球,我都懒的理你。
可是,正在吴空想要大骂一顿,以解心中之恶的时候,脑海中一阵叮叮的声音响起,正是系统的正确通知方式,他念头一动,进入天赋空间,眼中紫色光幕流转。
“世有天赋三千种,唯有此赋可称黄。此赋,曰:为你好,曰:恨意生,一赋二面。”
“该天赋者,恶心,当远离,不可得罪。”
“该天赋者,非君子非小人,但他比小人更恶心。他总是站在自己认为对的,认为自己是高尚的地方,谴责着别人,一旦,被谴责的人,表现出强烈不满,甚至三言两语反对的他无言以对的时候,他立马会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甚至立马疏远你,以示自己强烈的不满。
此为,恨意生。恨意生,会绑定你,给你留下烙印,会为招来更多的敌人,直到你死或他亡。”
“此天赋者,以言语为武器,以感情为佐料,控其神,操其思想,以达其目的。嘲讽你,谴责你,为你好,此三者是施展成功时必然条件,只可接受,不接受反驳,一旦,施展成功,会种下一颗种子,忍让的种子,烙印的种子,一旦成功一次,下一次,你反抗的心理就会被削弱,多次之下,直到控制成功。同时,他也跟接触时间有关,时间越长,烙印越容易,甚至可以强行烙印。”
“你安知我不是为你好?此为独有技能,接受了,就只能忍着让着,直到被控制了,如果不能忍不能让,那么就要承受技能的副作用。”
“此天赋,非用于战斗,非作用于人,着眼于思想。主旨是:我认为这不是战斗,我认为这不是作用于人,我认为这是对我自己的肯定。所以天道也不可控。”
“卧槽!还有这种天赋!持续、反伤、强制。”吴空懵逼了,这也行,不管这到底属于哪一种天赋分类,不管这天赋怎么样,但是,他真的被恶心到了。
“我该怎么办?”吴空满脸苦笑。这是他头一次遇到别人的天赋,结果这就给他上了一课,原来还有这种无解的天赋。如果接受了,就是被打上一抹烙印,直到被控制,除非有强力的反抗能力,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反抗能力,但是他也不愿意被烙印上这种恶心的能力。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有其他的能力呢,比如说吸引,一但被烙印,就是被动吸引这个人,一直在身边徘徊,直到你被控制。
说白了,就是怕被缠上。或者,直接反抗,直到双方有一方死亡。
“如果你是美女,或许,还有可能。这种天赋,是真的恶心。”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似乎要一直下去的刘安知,吴空自嘲的一笑,笑自己的退缩,笑自己的胆怯,这样的人,自带嘲讽技能,要么被吸引,要么被反伤,自己还在想怎么去解决,可是在刘安知出现的时刻,他已经被伤害了,不管结果如何。
“行了,刘兄,别说了,我的奇遇,整个鹏城不知道的几乎没有,你再问,也就那样,没啥意思。我一会还有事,你请回吧。”
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所以吴空直接开口,打断了刘安知的喋喋不休。甚至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口赶人。
"吾......"
刘安知似乎还有话说,可吴空,再一次伸手一礼,一个请的姿势,开口说道:"请!"
刘安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深深的看了吴空的一眼,平静的站起身来,也不还礼,直接走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个锅我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
望着刘安知远去的背影,吴空骂了一阵,以宣泄胸中之郁闷。
此时,夕阳西下。
吴空直接摊在石凳上,试着放空自己,好让自己忘记这一切。眼前的夕阳美景,让曾经美好的一切瞬间被激发,让吴空忍不住叹道:“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