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站在门口,眼里都是担忧的看着宝儿。
在他的心里,哥哥当执刃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宝儿.....
“你确定了嘛?”宫尚角之看着对面的纤弱少年,那身雪纱衣好似应着他未来的路。
“是!”宝儿回答的格外干净利落。
宫远徵缓缓垂眸,此时他竟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好像努力了十年,拼命了十年......
三日之后,是宫子羽出发的日子。
天气还算晴朗,温度也暖和了一些,一行人出了羽宫,给宫子羽送行。
宫紫商忽然吟诗:“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然后假装用手指抹了抹泪,故作伤感地呜呜了两声。
宫子羽嫌弃地皱眉:“行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别演了。”
“你骂金繁可以,扯上我干吗呀?”宫紫商眉毛一挑。
金繁眼睛红红的,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执刃,记住啊,真的不要逞强啊……”
出了羽宫不远,几个人都停下了脚步,云为衫看着他身后的路,突然开口:“我送公子到后山入口吧?”
宫紫商与金繁异口同声:“不可。”
金繁严肃:“后山重地,外人免进。”
一句“外人”让云为衫不免尴尬,她低下目光,神色看起来有些失落。
“后山重地,闲人免进,啊,闲人免进。闲人。”宫紫商赶紧打圆场,“我们女孩子,平日里比较清闲,后山机关重重,老吓人了,让他们男孩子去闯吧。”
云为衫点头,将行囊通通交给宫子羽:“羽公子,保重。”
宫子羽敲了敲宫紫商的头,又转过头看了云为衫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嗯,我等你。”云为衫给了他一个和煦的微笑。
宫子羽独自一人背着行囊,渐渐走远。
脚下的路越来越不平坦,不知何时起了山雾,宫子羽向着山谷深入,很快来到一面石壁前,石壁内嵌的一扇高大铜门紧闭着。
石门前站立着两个侍卫,侍卫见宫子羽前来,打开铜门。
巨大厚重的铜门缓缓开启,连地面都发出一阵隆隆声,未知的深处被林间的瘴气覆盖,光照不透,视线所及连轮廓都模糊不清。
宫子羽心里有些忐忑,抬脚走进了幽暗冗长的隧道。
只是他没看到,在他走进去后,宝儿却从山体外围走了出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后山禁地。
而此时。
宫尚角则站在执刃殿中,一身金沙玄衣,缓缓走到了执刃之位坐下。
三位长老看着后,心里只能叹气。
“代执刃,这是印信,执章,宫门所以近卫手令。”三位长老每人从自己身上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宫尚角。
所有人都没有庆贺之意,只有宫远徵是真心的在笑,可是他的笑意也没有当初那么纯粹了,侧头看着殿外的天。
他的哥哥坐在了注定要牺牲的位置上,而他的弟弟则在暗处仍旧要牺牲。
所以~宫门的传承到底是什么?
宫门不是家,但是这里却有他的家人。
角宫,午膳快要结束,一桌子菜只动了不到三分之一。
宫远徵放下筷子,用手帕擦拭着嘴,突然说:“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宝儿弟弟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吧.....”
宫尚角看着他愁眉不展的表情,淡然回答:“本就是知道的事情,你在踌躇什么?”
宫远徵没说话,从宝儿去了后山后,他就沉默了很多,今早坐到铜镜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只是看着桌上托盘内摆放的各种小铃铛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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