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还未骂完金繁,这时,两人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云为衫从门外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已经整理好的箱笼。
宫子羽接过箱笼,比他预想的沉多了,他好奇地问:“都是什么东西,这么重?”
金繁不由得感叹:“云姑娘真是细心,已经替执刃打点好行装了。”
“我听金侍卫说公子在完成第一关试炼之后才能离开后山,已经入冬了,后山湿冷阴寒,紫商姐姐说执刃从小怕冷,所以我就多带了几件厚重衣物。”
云为衫有条不紊地准备,既然现在她是随侍的身份,理应做这些。
宫子羽翻看着,拿出一个小酒壶:“还带了酒?不过我这次就自己去,有些没良心的人不肯陪我,这酒怕是要独自苦饮了……”一边说,一边对着金繁阴阳怪气。
云为衫笑了笑,语气带着关切:“这可不是普通的酒。后山瘴气重,湿气也重,之前上官姑娘体寒,医馆开了方子给她,我去求来做成了药酒,可以驱寒辟湿。我还担心公子吃不惯后山菜肴,所以又放了几包糕点。”
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宫子羽心中一暖,拿出酒壶闻了闻,酒香四溢,那几包糕点也用油纸包着,保持干燥。
“对了,还有这个……”云为衫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我缝了一个荷包,里面是驱逐蚊虫的草药。我老家梨溪镇沿河而建,蚊虫蛇蚁都多,小时候我娘总让我们随身带着。”
那荷包绣得不算精致,但模样倒是小巧、合适,云为衫递给宫子羽。
宫子羽不由得有些好笑:“你怕不是忘了这里是宫门,你觉得蛇虫鼠蚁能近得了身?”
云为衫听完,讪讪地收回手,正准备把香囊放回箱子里。
下一秒,手里一轻,宫子羽立即伸手拿了过去。
“做都做了。”他低头将香囊随手系在腰间,和狐狸尾巴并列,脸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和喜悦,但他依然掩饰着,淡淡地说,“你才来几天就忙上忙下的,准备这么多东西,太辛苦了。”
云为衫脸上泛起几丝酸楚:“父亲去世后,家里光景就不如从前,下人们遣散了很多,我在家也操劳惯了,不算什么。”
果然,听她这样讲,宫子羽显得有些心疼:“以后可以不用做了。”
“我做这些理所当然,毕竟我也是执刃大人挑选的……挑选的……”云为衫的脸有些羞怯,让她难以开口,声音小了下去。
宫子羽自然明白,但忍不住逗她:“你是我的什么?”
金繁自顾自地检查着箱笼,很不识趣地突然插嘴:“执刃,你还缺什么吗?”
宫子羽原本含情脉脉地等着云为衫回答,突然被金繁拆台,难受至极,只能用力瞪他。
金繁挠头:“你眼睛咋了?”
宫子羽:“……”
云为衫也没想到方才自己竟然愣了神,于是转开话题:“公子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初八,忌耕种,宜出行。”
而角宫,此时宝儿正托着个大托盘冷着脸站在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根本没看桌面上那代表执刃的配饰,反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哥哥.....咱们都没得选,你以为你这个执刃到底是做什么?同老执刃不同,你这个执刃是战时而上,本就是要第一个去牺牲的.....”
宝儿声音再无往日轻柔,更多的则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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