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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旅行不是为了忘记,而是想找个时间重新开始。(1 / 1)


终于在这条最美进藏的318国道上看到了柳苟的身影,现在他辞掉了工作,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柳星星,然后在和孩子告别后,踏上了他寻求青春的路。所以他在爸爸柳星星和儿子柳轶一副很不信任的目光下,骑车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看着柳苟驶过的柏油路,柳星星以为他只要开出了市就会后悔,因为小时上学经常哇哇大哭的他,就连大学也还没走出市里的人,现在说自己要独自骑车穿越318,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指的嘲笑的事啊!所以柳星星坚定他会失败收场,然后灰溜溜的回来,就像刚刚一个人灰溜溜的回来那样,因此他让柳轶烧好了晚餐准备等柳苟回来一起吃。

但结果是柳星星不仅没吃到柳轶烧的晚餐也没等到柳苟回来,爷孙倆谁都觉得自己没心情做什么时候,因此一起坐在路口盯着柳苟消失的方向活生生的饿到了19点,才等到单洁带了饭菜过来,这才让这对爷孙俩充了饥。

……

“这该死的苟子,现在终于长大了。”柳星星吃完饭依旧依旧盯着柳苟走过的那条路看着,直到了深夜他才在半醒的状态下念了一句:“看来苟子是真的跑了。”

318——年轻人的必战之路,在这里不仅能够欣赏沿途的风景,还能感受死亡的恐惧,当你被城市安逸的生活所习惯又想突破现实的枷锁,当你想重新面对自己抛弃已经被自己嫌疑的以前时,完全可以背上行囊,然后一车一骑的走向318。

在这里你可以感受身体与山川大地的亲密接触,也能感受天空轻覆在脸上的感觉,一路上要是有人将路、人、车、山、雪、云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的时候,你便会觉得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为这一个迎合着美好的瞬间而产生的。然当然也有让人恐惧、失意的时候,毕竟路漫漫走过了才知道其中的辛酸痛苦,只是当到达人生的一个高点的时候,似乎这些痛苦和恐惧也都不算什么了。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柳苟离318的路口越来越近,头盔里的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即将让他离开家乡的路口,然就在他即将就要驶入318路口的时候,突然将车转向奔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进入回忆……】

当下星夜晨曦,万尘封锁,只见林间之中,人影相蹿,踏步声笃,使着静夜也都跟着热闹起来。

“秦王仁厚,念你以往战功,不忍灭你满门,你岂辜负圣恩,擅自逃离咸阳。”随着数匹黑马穿过林间,只听得其中一人声声叫道。

前头那人默语不答,只是快马加鞭,奔往而去,后面那人见他毫无慢下之意,当又叫了一声,喊道:“天下虽大,也不过是在秦王的掌心之中,你至死奔逃,到最后不还是要被诸侯所捕而敬献给秦王。樊于期,你这样的愚蠢只会害得你的家族也都跟着你陪葬。”

而前头那人眉头紧锁,可依旧不答,自是奔足不息,逆着落月而逃。

原来奔逃之人正是秦国大将樊于期。当年秦王政命长安君成蟜率兵五万前至屯留迎合蒙骜大军。

当时赵国委派庞媛为大将,扈辄为副将,并率兵十万抗拒秦军。而在尧山一仗,赵军大胜,秦军见势危急,便派人前去屯留催取成蟜大军。

当那人到时,成蟜大军亦是未有所动,那人迷茫,只见成蟜故意隔离自己,并在屯留听闻当今秦王乃非先帝子嗣诸类话题,当知情况不妙,连夜逃离屯留,直奔咸阳。

果不其然,就在那人到得咸阳之时,一条也从屯留檄文飘至咸阳,而檄文写的便是自己在屯留所闻之事。那人当就进宫禀告秦王。秦王见此檄文勃然大怒,忙拜王翦为将,连夜点兵,直下屯留。

两军交战,战火通明,成蟜大军兵不成兵,将帅无勇,一碰王翦大军便接连败退。王翦跨马而上,到得成蟜大帐,挥兵一喝,喊道:“擒贼擒王,速拿逆贼成蟜。”

众军闻声直奔成蟜大帐,到得帐前突闻一声震喝,便见一个黑影从营帐之中猛地蹿出,手执一把青雕大刀,挨过人群,劈斩而下,当就将人一刀两断,其势甚是凶猛。

秦军突见营帐之中蹿出一人,着眼看去只见那人身长八尺,体型宽大,须髯满面,圆睁着一双豆眼,正在怒目而视,当就被他气势所慑。好在秦军骁勇善战,遇强则强,虽见那人凶猛,可心下却不怯战,随即立挺而上,侧翼相逼,欲以合力相迎。

那人面对众人围攻,面色不改,聚目凝思,似是细察周遭情况。一眼间,便见那人身子一晃,当就以刀拄地,侧身后仰,随后一腿之力踢出,只听“哧”的一声当就格断侧面攻来的士卒长戈,随后再接一脚,直将那个士卒踢出数丈之外。

这时一人迎面而上,长矛直刺那人胸口。便被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随后举起大刀就往那士卒头颅砍去。那卒见他生性凶残,正自抡起大刀砍来,一时被他气势所慑。也就只是这么一慑,刀锋已是逼近面门,那卒忙就平戈格挡。一时间竟忘了戈柄乃是木制,而刀则是铁制,这一刀下去戈柄两断,直劈那卒面门,当就一刀而亡。

自从吕不韦上任之后,秦国大改国策,主张轻装上阵,所有武器均都利于攻而弊于守,所谓使兵断了后路,方才能够更加凶残。

那人连砍两人,一柄钢刀只在肉骨之间穿梭。刀至人亡的凶残程度,一时间倒使许多秦军陡生惧意,只因战场之上绝无弱兵的战争思想。

虽是对他的凶残有着畏惧,可也因此一句句提神壮胆的声音也一一在耳边响起,“即便敌人凶残、如虎狼,但若想要战胜他们,那就要将自己变化,只有变的比他们更加凶残,更加残暴,他们才会反过来惧怕自己。”如此种种在秦兵脑中一一闪过。一时,便有数人齐攻围了上来,并以左右之势夹击那人。

士卒长戈随到,只见那人侧身一矮,翻地滚向西首一侧,大刀带动,便就顺势砍断西侧一人双腿,当就一阵嘶嚎之声所至,悲愤天鸣。

而在此时各方长戈同时刺到,那人虎身一侧,长戈刚从那人胸前刺过,随即士卒戈锋转向,以勾朝内,当就一下回勾,欲要勾其之肉。那人避之不及,忙就架势迎上。一手抓住长戈,一手挥动大刀,膂力一运,说迟那快,就在戈尖触肉之时,只闻“嘭”的一声响动,当就戈断人飞。

王翦见他面对丛军竟然面色不改,一招一式出的极是凶猛,一人之下倒使数万秦军靠近不得,一时间不禁对他竖有钦佩之意。随后驾马而上,喝开人群,一剑平刺而去。

那人战斗正欢,突闻一声虎啸之音从远传来,不禁使他热血高涨起来,闻声而望。只见那人身长体健,骑一色棕马,挥剑刀至。当就竖刀格挡,剑刀相撞,便就铮铮作响之势。

王翦一剑之下虽是被他所挡,可随即转换剑法,由上刺下,以自身之力攻其主动。那人一招不慎,被王翦所迫,无奈之下只得招招被迫防守,直退帐外。

四下秦军正与成蟜大军战成一片,大营之上一时嘶嚎、叫声、厮杀不断。不过就在王翦与那人的对战之地却是无人靠近。

斗得一息,王翦只见那人身形一矮,便转自己后方。随后提缰而上,不欲留于他一丝反手机会,因此转身之时顺势提剑而下,直刺那人胸膛。

这一剑他居高临下,借马之力更是凶狠,倘若那人凭刀格挡,便以人马二力定可将那人击飞数丈。可如若他躲而避之,那也可让他再落败风,战场之上、斗武之间除了两者实力强弱之外,便是两者之势,如若势气败落,何以为胜。

可是王翦身形一转,刚要竖剑直下,却见身后一片黑乎,除了黄泥大路和几个士兵之间的对击之外又哪还有什么黑衣人影。然在此时,便闻一阵马嘶嚎叫之音陡然响起,这一声一响的极是悲震星宇,不禁叫人心中直颤。

与此同时,便听一人叫道:“当今天下唯有公子蟜乃是先王嫡子,尔等助纣为虐,异姓为王,可是有负先王所托!”王翦定目凝思,待到声完音毕之际,陡见一个黑影从人群奔出,大刀阔举,踩着士卒正直朝自己面门劈来,如此迅速当有掩耳盗铃之势。

好在王翦身经百战,大小战役亦有百场,不处于随机应变之中。只见他振臂一伸,随即挺剑侧避开来。

那人一刀之下,本是对准王翦面门,却被王翦一剑侧避,大刀划过王翦剑面,刀锋划偏,便在王翦眼前溜下。那人见刀锋走偏,忙就斜刀而上,却被王翦以守为攻,先是以剑身斜上,划向自己臂腕。

眼见剑锋立至,只听那人陡然大呼一声,当即振臂一运,大刀“哐”的一声侧击王翦剑身。王翦早已料得此招,虽是早已想好招数,可因那人膂力过人,被他一震之下,当就退了数丈,以剑立地,方以站定。

王翦大笑一声,随后收兵入鞘,说道;“将军之力,当是无双,王翦佩服。”

原来那人矮身到得王翦身后之时,随即从马跨之隙返回原先位置。而王翦坐于马上,周遭声息本就杂乱,一时未察,直被那人砍断了马腿,方才有了现在一遭。

这会听王翦这么一说,那人大气一吹,拱了拱手,叫道:“国尉言重了!国尉王翦,天下何人不知?在下樊于期,今日难得与国尉交手,乃是荣幸。”

王翦并不知道樊于期是谁!只见他膂力过人,又生性豪迈,不禁心生惜才之意,说道:“樊将军之勇乃是我大秦国之福也,我大秦有将军如此骁勇善战之人,何愁天下不定?”

樊于期道:“国尉说笑了。樊某匹夫一名何以谈天下?只怕从今之后,在这世上便就再无我樊于期一人。”说着却是显得有些哀伤起来,随后又道:“不过现在,要是国尉硬闯大帐的话,那我樊于期也定当死守在前,绝不让你伤害公子一毫。”

王翦听后大笑一声,朗道:“樊将军当真不知胜败?你们区区五万兵马,如今能够抗起长戈的又有几人?胜负早有定数,一味强求,到头来害的可不止你一人。”

王翦句句在理,樊于期虽知其果,可当下却是怎样也得死守一刻,欲要言道,便闻营帐之内忽地传出一声大叫,忙就抢身进入帐内,只见长安君成蟜正自衣衫不整地跪拜在地,神情恍惚,正在呼求一命,见到王翦,当就叫道:“国尉见谅,我成蟜一时糊涂被奸人教唆,可心下绝无反王之意啊!秦王是我兄长,我又被封为长安君,秦王待我如此大德我又……我又怎能不够满足。”说到最后当是显示出一嘴伪笑出来。

樊于期见成蟜如此模样,心中不禁失意大增,喊道:“公子,事到如今,您也不必向他们求饶,你是王室血统、先王子嗣,岂能跪求于一个异姓。如今之事大不了一死!”

听到这里,只见成蟜面色更是惊慌起来,一声嗔道:“樊将军,我知道你忠心于我,可是我们都生在秦国,自当为秦分忧,再说谁当秦王不都一样,他是我兄长,与我同是王室血脉,他坐秦王,又为何不可。”

樊于期一听忙就跪步成蟜面前,连连喊道:“难道你堂堂王室血统就要臣服于一个异姓人之下,公子啊!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这大秦可是用你先祖的血命打下的天下,莫非就要……就要拱手让人!公子啊!这一步可万万走不得啊!”

成蟜怒道:“樊于期,就是你教唆本公子谋的反,事到如今,在国尉大人面前,你还要教唆本公子以下犯上不可?”说着夺起樊于期的手中大刀,就要一劈而下。

王翦见状不对,当即大喊了一声“住手。”随即平剑刺去,公子蟜不善武学,在王翦一剑之下,当就人仰马翻了过去。

成蟜见王翦面色铁青,自怕秦王要取了自己性命,为今之计只得求求国尉王翦能够为自己在秦王面前多说好话,如此想着忙就挨身来到王翦身畔,喊道:“国尉,国尉,我求求你放过我一条生路,秦王是我兄长,他不会杀我的!我成蟜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只求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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