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瞳孔骤缩,终于意识到了闷油瓶的状态不对劲:这人平时绝对没有这么病态。
他不知道闷油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种话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闷油瓶能说出来的。
很危险……
吴峫心中的警示灯疯狂闪着红灯,尖利的警笛声几乎要冲破他的脑子传出来,他想退,想跑,想躲起来。
可他现在才意识到闷油瓶不对劲已经晚了,不,哪怕他再早意识到一会儿也没用,他打不过闷油瓶的。
不论自己什么时候发现闷油瓶不对劲,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迟了。
这是一个悖论,不见到闷油瓶,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讲述他的事情,那么自己就不会知道他的不对劲。
见到闷油瓶,哪怕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自己怎么也跑不掉。
这是死局。
他张开口想对闷油瓶说什么,不管是恳求他放了自己还是询问闷油瓶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总之说点什么,别这么木呆呆等着闷油瓶的“审判”。
思考,他需要思考。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从自己转过身,看到闷油瓶的那一刻开始回放,他那个时候的表情还是……也不正常,他说出来的那句话就不正常。
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对劲了吗?
在此之前,吴峫的目光无意识看向浴室的玻璃,闷油瓶应该见过黑瞎子了吧,他原本以为闷油瓶说那句话是被黑瞎子教坏了,难不成其实他状态失常之下自己发挥的?
还不等他张开嘴,闷油瓶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小心思,那只有力的手直接捂上了他的嘴。
他只能一边儿“唔唔唔”地试图用语言劝阻闷油瓶,一边儿感受到这人已经没有耐心在他的身后。。。。。
吴峫身子一僵,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感受着那个庞然大物,
炙热的鼻息打在那块xx上,吴峫克制不住颤了一下。
这人就不能选择一些不那么敏感的地方亲吗?
比如他的手?
闷油瓶不知道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之后一口咬在他的
,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息蔓延起来,他吸了吸鼻子,是一股很难形容的味道,却让他的思绪飘回到了那片雪山之上。
那片茫茫长白雪山,雪盲掉落的自己,毫不犹豫跳下悬崖的小哥,以及,那只断掉的手……
雪山之上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给他印象最深刻却只有这一幕,他低头看着捂住自己嘴的手,正是当时跳下悬崖摔断的那一只。
当时他担心的手,如今还好端端的,甚至还能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吴峫被自己的脑洞搞得哭笑不得,他的心软了一下,告诉自己这件事不能怪小哥,他和自己一样都被莫名的东西控制住了——他已经自动忽略了之前闷油瓶已经进来了一次了。
雪山之后,铺天盖地的蜜桃香从后颈散发出来,吴峫面前的茫茫雪山很快堆满了一层一层的水蜜桃——真的和他雪盲时侯看到的一个颜色。
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见到幻觉摇散,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泛起一股股熟悉的热潮。
他的……又来了……
他的身后,闷油瓶抬起头来,他的牙齿上还沾染一丝丝的鲜血
味儿,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来。
他捏住吴峫
好难受……
吴峫的意识已经被这句话刷了屏,,,,,,就是不再进一步。
他……
他塞进去一个
“唔唔。”吴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哪怕知道也没用了,他现在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的口水已经完全浸湿了那块儿从裤子上撕下来的布条,剩下的从缝隙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落在浴缸里,拉成一条透明的丝线。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闷油瓶眼睛更红了几分,,,,,,
平时的闷油瓶或许会怜惜他,可是现在闷油瓶已经被吴峫的拒绝彻底刺激到了……
墙上,自己则是贴在他的身后,松开了束缚住吴峫声音的布条。
“好疼……”吴峫意识不清地哭求,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背后的人就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像是稚嫩的孩童一样依赖在他的怀里诉苦,“好难受。”
他天真地按按肚子,,,,,
此时被他这………………
闷油瓶几乎要被他这副模样这副动作搞疯了,他不知道吴峫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他只知道,
他低下头,把吴峫被捆住的双手拉起来,,,,,,
他发了狠地去敦吴峫,却将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轻声诱哄:“你爱我的,对吗?”
吴峫不,,,,,直到吴峫崩溃大喊:“我爱你,我爱你……”
他,,,,,问他:“我是谁?”
这个问题显然对于吴峫来说难度有些过于高,,,,,他才终于从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个名字,哀声叫了出来:“小哥……”
他的声音已经不像之前清脆了:“小哥……闷,闷油瓶……”
大抵是神志不清楚,他甚至喊着“小哥救我……”“我好难受……”半分不知道他所认为的救星就是此刻他的魔鬼。
闷油瓶很开心,闷油瓶很激动。
这次他可没有诱哄吴峫,甚至并没有选择范围让吴峫去选择,
哪怕现在还不是爱,至少吴峫在意识不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
他是重要的,他是吴峫会第一个记起来的人。
他侧过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噙着那泪珠又去吻他,吴峫感受到了这片刻的温柔,他喜欢这温柔,像是永远记不住残忍的小兽一般凑过来,将自己柔软的肚子摊开回报对方。
闷油瓶,,,,,,
,,,……
,,,,,在这满室的蜜桃香中,好似真的在咬着一颗桃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