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吴峫是懵逼的,直到自己再次被撑开,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惊愕般转过头去看身后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是个莽夫。
不知道是那人力气太大还是他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被这么对待,竟然直接沉到了底,身体内部传来阵阵的胀痛感。
他心中惊愕万分,那蚌肉却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卷着那物件开始蠕动,最开始进入时卷着热水,到了后来已经将热水在里面堵的严严实实,不得进出。
他扶着闷油瓶的胸膛想要站起来,被人看两眼已经没什么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但是他们俩再保持这个姿势下去,他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这人已经不顾他的反对开吃了!
他在这些人眼里到底算什么?一盘无主的菜吗?
他心中泛起冷意,不敢相信连这群人中最善良的闷油瓶也是这般想的,他一直以为他们几个算是朋友,可看这副模样,哪里有当朋友的样子?
就是对待陌生人也不带这么冷漠的。
他心里赌着气,也就不管自己身体的挽留强行站了起来,蚌肉不舍的将它吐出去,随之而去的还有刚才一道被卷进去的热水。
里面的东西全都涌出来,在他腿上形成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浑身赤裸,气势却不愿意落了下乘,一字一句道:“我不愿意。”
他指控他们:“你们未经过我的同意改变了我的第二性别,在我结合热期间趁人之危……你们说喜欢我,却强迫我抢夺我,从来没有问过我到底愿不愿意。”
“你们这是喜欢吗?你们只是为了在我身上满足你们自己的私欲罢了。”
“你不喜欢我们?”闷油瓶轻声问道,他的目光黑沉沉看着吴峫,将人看得不由得瑟缩起来,“还是单纯不喜欢我?”
吴峫被他说得心虚一瞬,转念又想到哪怕是前两次也是他们几个趁人之危,他所有的迎合也都不过是被结合热控制罢了。
酒后都会乱x呢,更别说他当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而另一方又刻意引诱。
他理直气壮告诉闷油瓶:“我只想做朋友。”
换言之,就是他从来没有和人转变关系的想法。
“你确定吗?”闷油瓶的语气极轻,轻到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的话吹散。
因为这人一直是冷静的类型,吴峫又被自己的情绪所裹挟,正是上头的时候,所以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经在发红了。
他直截了当点头:“是,我确定。”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人抓着腰按着浴缸里,他的双手被人固定在浴缸的底部撑着,接着被人按着趴在了浴缸里——这个动作往好了说,那是在做瑜伽,往坏了说那就是在学狗。
更重要的是浴缸里还有水,如果他不想被水淹了的话就必须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后仰着头才可以。
他自然不肯,被闷油瓶大掌两只手不断挣扎,白皙的手腕很快就泛起了一层红晕。
“你在干什么?你放开我。”吴峫恨恨地发现,哪怕是这种情况,他也对闷油瓶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闷油瓶顿了一下,正当他以为是不是这人醒悟的时候,他听到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哪里来的布料还能撕开?他的脏衣服早就扔到一边儿,闷油瓶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碎的拼不起来了。
他扭过头,发现闷油瓶把他自己的裤子已经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料,刚才他的注意力都在那威武雄壮的东西上面了,哪里还能记得这人是穿着裤子进浴室的。
闷油瓶不做声,把布条直接捆在了他的手上,两只手被紧紧固定在浴缸的底部一侧,吴峫的挣扎被一一镇压。
随着闷油瓶的手越来越后,吴峫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达到了顶峰,他搞不懂闷油瓶想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再什么都不做下场绝对不会好。
他颤声问闷油瓶:“小哥,小哥,咱们先冷静一下……我胳膊快要撑不住了,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
闷油瓶还是没有吭声,一双大手在他的腰间摸了摸,随后轻轻落下一个吻。
吴峫全身上下别的东西不多,就是羊羊肉多,黑瞎子好歹是直接伸手捏住,他反应倒也不大,可是这人亲了上来……吴峫克制不住拧着腰去躲。
这一躲却好似激怒了闷油瓶,轻吻瞬间变成了恶意的撕咬,闷油瓶的牙齿在他的腰间划过,激起一连串的轻颤。
吴峫已经撑不住了,原本平板支撑就考验一个人的核心力量,结果这人为了绑得很严实还把他两个手腕并在了一起,他连平板支撑的动作都做不到。
这一下子痒痒肉被人又亲又啃,多大的核心力量都在一瞬间化为灰烬,他胳膊一弯就要和水面来一个紧密接触,却被小哥揽住腰抬起来,又让他跪了下来。
现在真的是吴小狗了。
吴峫苦中作乐在心中调侃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不懂闷油瓶把他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什么意思。
他颤颤巍巍地提醒闷油瓶:“小哥,我刚才说的是跟你们做朋友,不是跟你们做情人啊。”
这话说完之后,他感受到原本在他的腰间吹过的炙热鼻息远离了自己,经过之前那几次教训,他现在可不敢暗自揣度闷油瓶的想法能按照他的意念发现。
果不其然,很快闷油瓶便又撕了一块儿布料,捏着下巴逼着他张开口,将布料卡了进去。
吴峫只能被迫张开口跪在那里,感受着闷油瓶的双手在他的时候灵活的打结。
这个绑法还不如直接用布料塞到他的嘴里呢,至少那样还能把他的口水堵住。
他黑着脸回头去看,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闷油瓶已经把浴缸里面的水放了出去——不放水他迟早淹死在这里。
“唔唔唔唔唔……”你能不能放过我?
吴峫口齿不清地哀求,他的眼底藏着一层的泪水,水汪汪的,他相信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自己。
闷油瓶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侧,上半身贴着他的脊背,皮肤相贴。
闷油瓶压下来,紧紧盯了一会儿他的脸,正当吴峫变得惴惴起来,这人突然扯出一个轻笑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上他的眼睛,喟叹道:“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