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不是找了这么个充分的理由,在这么个恰当的时候抖一抖秘密,他也不能名正言顺的杀了他啊!
不然还都以为他是什么杀人狂魔呢!
挺好,挺好。
“你要是不蠢一点,本王方才也不会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
遇事三思,谨言慎行!”
之前啰啰嗦嗦,无非是要曝出这个大秘密,然后把人揪出来罢了。
不然他得有多蠢,才会堂而皇之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把季绵绵的身世摊开来说。
嫌她和自己命太长吗?
虽然时瑾在跟季绵绵开玩笑,可她却浑身冒冷汗,不敢再多说一句。
她确实太大意了。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下吧。
这尸体,毁了吧。”
一天天跟猪头焖子似的,想要虎符,要建功立业,那就自己上战场,披荆斩棘的自己去挣。
厚颜无耻的去算计别人的,还用那种龌龊的手段,一家子都跟狗一样。
老皇帝也真是不错,华雨然也真是有本事,能哄的一个老头子为她做那么多事。
把华雨然嫁给赫连詹,老皇帝的宝贝小儿子从华雨然的肚子里爬出来,就是赫连詹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虎符给他,理所当然。
一边哄住了华雨然和华相,一边给他的宝贝儿子登基铺路,自己的皇位也稳固了,一天天想的还真是挺美的。
可惜啊,他算漏了那边还有一个赫连祁啊。
他是老虎,赫连祁未必不是一头猎豹啊,狭路相逢,谁胜谁负还真是不好说呢!
阿丑听到时瑾说把尸体毁了,就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掏出化骨粉,然后尽数倒在了那尸体上。
这是主子给他的,只需要一个时辰,这尸体就会化为乌有,太好用了。
比他害怕有瘟疫,到处找地方摧毁尸体的那会儿可强太多了!
时瑾走了,可是季绵绵却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
等第二天清酒书苑的其他姑娘发现了跪在地上的季绵绵的时候,理所当然又是一通嘲笑。
一打听,知道她是得罪了时瑾这个贵人,所以才会被罚跪更是乐不可支。
之前就看她总霸占着那些贵人,她们嫉妒的不行。清酒书苑的姑娘说是清倌儿,可真的像季绵绵这样不接客的是一个都没有。
现在得罪了那四爷,以后日子不好过了吧?
听说大半夜的那四王妃又闹了起来,还点了一座偏屋,那火光,库库的,照的半边天都红了。
短时间内,最少是这两日,那四王爷都不会出来,这季绵绵也是蠢,跪不跪的也没人发现,何苦把自己蒸腾成这个样子?
最后,一帮人得出来一个结论——装清高,不要脸!
可季绵绵在清酒书苑跪了一夜的事情传到赫连祁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意思。
他得意的跟白素素说着,“本王已经问过了下人,那个废物在清酒书苑待了也不过半炷香时间,甚至不到半炷香,就出来了。
一个大男人,就算是腿废了,办事怎么也不可能只半柱香就结束。
真是可笑。”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绵绵拒绝了那双腿残疾的废物,让那废物恼羞成怒了,才会有罚跪的这一招。
一个大男人,连怎么惩罚一个女人都不知道,这个皇兄,还真是个废物啊!
然后眉飞色舞的揽着白素素,“你看,他不行,你根本就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