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些人在养父母家二十年,早就结出了深厚的情谊,像你,呵……努力那么久,终究还是被像垃圾一样赶出去。
你那么欺负婧婧,有用吗?你被赶出去那么久,爸爸妈妈,我,有在乎过,联系过你吗?
哪怕你现在生活的地方那么恶心简陋,好似一条狗,家里连一百块都掏不出来,你妈只能在床上等死,你爸只能等着别人砍了他的手指,我们也不在乎。
一切都是你活该!”
时瑾很无奈,“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你说的那些,老子都不在乎啊,煞笔。”一个个跟有病似的,以为离开他们,她就活不下去啊?
哥哥?
就一定比弟弟香吗?
虞晓炎那小崽子除了脑袋瓜蠢了点儿,还有什么地方不好?乖巧懂事的,她说什么是什么。
不像这玩意儿,真相摆在他面前,那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他还圈在自己的那一套意识里出不来呢……
时瑾转身就走,临出门那刻还不忘回头补上一段话,“忘了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派出所拘留的犯人,都只是短期拘役,很少会有人打架斗殴加重刑罚。
毕竟根据我国《拘留所条例第三条拘留所应当依法保障被拘留人的人身安全和合法权益,不得侮辱、体罚、虐待被拘留人或者指使、纵容他人侮辱、体罚、虐待被拘留人。
被拘留人应当遵守法律、行政法规和拘留所的管理规定,服从管理,接受教育。
emmm……所以你猜到底是那些警察知法犯法,看到薛婧被打无动于衷呢!
还是她薛婧自导自演啊?”
“薛邵,你觉得是我把她害的进了拘留所,也是我派人殴打她,所以,怒气冲冲的来找我算账,紧跟着路上出的事吧?
可现在的我是什么身份?能把手伸的那么长?你应该不会忘记,她做下的事吧?
给我和明赫下药,带人捉奸,被戳穿之后被抓走,紧跟着那巧她就被打了……
而且拘留所还没有因为这事给她给你们任何的交代。
现在你双腿截肢了,跟她翻脸了,她又故技重施,要死要活的。
啧,不说别的,就说你这妹妹,戏瘾挺重啊!不过好像还挺有效的。
看看你这不就嗷嗷嚷嚷着她是你的好妹妹吗!”
“行了,你们兄妹俩,一个戏瘾十足,一个就眼瞎心盲,玩儿的挺开心的。
我呢,就不参与了。”
时瑾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管躺在地上,脑瓜子嗡嗡作响的薛邵。
之前薛婧算计明赫和虞晓菲不成被羁押犯下大错,她怕无法交代,所以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来卖可怜;
现在她不肯为他拿夜壶,他又对她心生怨恨,所以她又故技重施,写下遗书,让他心生愧疚,把之前那些事全都略过?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薛邵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贴在床边,再次拿起了那份遗书,看了许久,目光落到最后她落款的那个“婧”字上,随后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