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荀本来不相信时瑾会晕,可是不管他拿木屑怎么砸,甚至往她脸上扔,都不见动弹,便信了几分。
只是心里头仍然恨的牙根痒痒,“还不快去请太医!”
在场的人争先恐后的要跑,最后又被南荀叫住,只有一个小太监得了这个美差,时瑾听了笑翻了天,他南承志随随便便和和稀泥便想把她受到羞辱,以及贪她嫁妆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做梦!
等太医过来,吩咐着人把南荀抬回东宫,把那木头从南荀那地方拔出来,天儿色已经暗了下来。
小九九亲眼见证了这一热闹,在空间里笑的前倾后仰的,[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个太子还真是能忍,他那菊花被捅穿了,距离那玩意儿又太近!
太医害怕伤着他那玩意儿,一屋子你推我搡的都不敢动手,生怕犯下砍头的大罪。
等他坚持不住,受不了自己狠狠心拔出来的时候,那肠子都带出来一截儿呢!
哈哈哈……
最后,太医想方设法的给他塞进去的时候,疼得他叫唤得跟杀猪似的!]
被抬回淑仪宫,刚“醒来”的时瑾听着,瞬间感觉自己手里的饽饽不香了:倒也不必描述的那么仔细,我不感兴趣的好吗?
[哦,可他把咱女鹅吵醒了啊,吓得哇哇哭呢!]
时瑾点点头,也不奇怪,就他那猪叫,自己在这淑仪宫都能听见,就不要说女……女鹅?
你说女鹅?
[是啊,那个茶树精生了个女鹅,可是为了她的地位,硬说是个儿子,她大概以为孩子在她身边儿长大,能够瞒天过海吧。
建议你快点去看看,那孩子……不太好。]
时瑾愣了愣神,随后起身朝着南荀住的毓庆宫走去。
作为东宫最大的寝宫,这里自然超越了她的淑仪宫,一花一草都是特别珍稀的品种。
院儿里还养了几只白孔雀……不知道做成叫花雀味道怎么样。
时瑾过来看到的除了进进出出,脸色难看的宫女太监之外,还听到茶倾城那声嘶力竭的哭诉,南荀的暴喝,以及一声声犹如小奶猫一样虚弱的哭声。
她绕过众人,顺着声音来到屏风后,看到一个非常简陋的小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茶倾城这做娘的首先嫌弃这是个女孩儿,注定了她不受重视,所以周围连一个守着的宫女嬷嬷都没有。
时瑾伸手,把孩子抱起来,发现她竟然比寻常的婴儿要小很多,脸色也发青,登时绕过屏风,抓起站在边上的一个太医,厉声喝道,“过来,给这孩子瞧一下。
她有些不对劲!”
一看到时瑾这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儿,还抱着个孩子,疼的浑身冒汗,面色狰狞的南荀还没开口,那茶倾城先坐不住了。
她提着裙摆跑到时瑾跟前,泪水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姐姐,你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为什么他气息微弱,脸色发青?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嫉妒我在你洞房花烛夜给太子殿下生下了世子,嫉妒太子冷落了你一晚上,便嫉妒我,所以在所有人都忙着照看太子殿下的时候,偷偷害他对不对?
姐姐,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抢,我只是钟爱殿下,只求能够留在殿下身边,哪怕是无名无分……就这样,你还容不下我,容不下这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