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湛脸色微变,对于白挽宁突然提起过去的宫中秘辛非常不满,甚至心底有了厌恶,如此的桀骜不驯,果然和过去一模一样。
“挽宁,过去的事情你还提出来干什么,让我难过,你心里头就舒坦了?
你不要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好吗?”罢了,将来有的是时间,他总会好好儿的调教她的。
可是司空湛还是有些失望,这么多年,她就算是为人妻为人母了,也没有一点儿的长进。
这样的女子,果然不适合进宫,但是他也不愿意放过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也好。
“朕已经令人通知了墨裕怀,过几天他就可以接你回去,你是他的妻子,他还没有休了你,既然你没有死,当然应该尽一个妻子该尽得本分。
哪有跟其他人离开的道理?
本朝律例,跟人私通,其罪当诛……你也不想……”
他走过去,钳住她的下巴道,“你身上的毒,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可有一样,即便你回了墨家,朕也不许你跟墨裕怀有任何的亲近。
这,是圣旨!听到了吗?”
白挽宁就那么看着他,自己并不想回那个时刻想要她命的墨家,可是她无意也没有精力再跟司空湛争执。
至于跟墨裕怀亲近,她当然更加恶心。不过听师父说,那人如今已然与太监一般无二了,也算是成全她了。
于是白挽宁拽下他的手,从床榻上爬起来,乖顺的下跪道,“草民多谢皇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
当初她留在墨家,是为了远远的守着他司空湛,哪怕能够看他一眼,心里头也满足了;
如今他要把她送回墨家,不让墨裕怀碰她,为的恐怕还是那个理由吧?
这样,当然好。
她可以慢慢的,把他,把墨青黛,墨家所有人当初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还给他们!
*
墨青黛在知道司空湛下了旨,到处寻找能够医治火寒之毒的神医要给白挽宁解毒,还把把国库中数不尽的珍惜珠宝往白挽宁现在住的寝殿里搬,人也日日夜夜陪着白挽宁的时候,直接狰狞着一张小脸,“贱人,贱人,贱人!
都已经死了,还要爬回来挡本宫的路!”
她不停的用针扎着手上的小人儿,仔细看那小人儿身上还写着白挽宁的生辰八字。
很显然,做着这样大行巫蛊之术的事儿,墨青黛心中的怒火却半点都没有平息。
她就是不太明白,火寒之毒,是她在女尊的时候,意外得来的一个上古秘方。
当时她非常的感兴趣,偷偷摸摸花了五年才研制成功,而且她也在那些男子的身上做过实验……
两年的时间,一定会叫那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实验的男子三十多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于自尽。
虽然没能在女子身上实验过,可也不会差别这么大。
当初她放的那把火,不但毁了白挽宁的脸,还让她染上火寒之毒,其实她是非常的满意的。
可没想到这个白挽宁,真是她的克星,命真大几次三番还弄不死。
眼瞅着都烧成黑炭了,她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克星?
正想着,殿内又传来一阵儿又一阵儿的恶臭以及令她厌烦欲呕的尿骚味。
墨青黛瞬间恢复了过来,不用问,就知道罪魁祸首是她的那个了不得女儿司空澜。
人家几岁的孩子玩泥巴,她倒好,玩儿……
墨青黛怒气冲冲的回到后殿下看着这被糊的满屋子的**,气的双眼发直,“司空澜,你怎么又把她的那些个恶心的***弄得满寝殿都是了,之前本宫怎么跟你说的?!
还有,春花秋花夏花冬花,你们人呢,居然任由公主胡闹!
人呢?
都死哪儿去了?!给本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