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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捧在手心里(1 / 1)


茅屋里烛光摇曳,苏母转头,撞上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原本严肃的面容瞬间温柔。

“娇娇,你平素很忙,若是想吃什么,不一定得空去做,想吃什么,尽管告诉大婶。”

苏母细语柔声,宠溺的将人搂在自己怀里。

“大婶,这些挺好的,不用另外费心去做,一会儿菜要凉了,大家伙快吃吧。”

粉妆玉砌的人抿唇一笑,撒着娇抱住苏母的胳膊,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娘,不是我不做,今儿胖婶说家里来客人了,借走一块肉,家里没肉了。”

钱喜鹊望着两人亲如母女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她言罢,杨柳心虚的低下头。

苏母的目光始终在陆娇身上,苏云旗亦是如此。

“娇娇,想吃鱼吗?”

“河面早已冻住,苏大哥。”

茅屋昏暗,她娇糯糯的坐在炕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仿若藏了浩瀚星河一般,话未说完,就见苏云旗撂下筷子,夺门而出。

杨柳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十分不是滋味。

她率先吃完饭,刚走到灶房,看见那高大俊美的男人手里提着两条鱼,浑身都是水。

“苏大哥,小心受寒。”

杨柳拿起棉巾,刚要替他擦脸,不料面前的男人俊容冷肃,偏头躲开。

陆娇闻声赶来,咬着嫩红的唇望着他,柔肠百转,心里拧着疼。

“天寒地冻的,你身上都湿了,快去换身衣裳。”

“嗯。”

他浑身透着寒气,嫩芽般的人抬起头,迎上漆黑眸中的热焰,小脸羞红的低下头。

杨柳见两人深情意切的样子,负气回了隔壁。

苏云旗换好衣裳的时候,苏母已经将鱼下锅,一条糖醋,另一条炖汤。

他推开房门,四目相接,陆娇朝这边走来。

“你怎么这样傻?天寒地冻的,去砸冰窟窿,满身是水,着凉了怎么办?”

她咬着嫩红的唇,柔嫩的指头收拢,攥成拳头,如水般清澈眸子看着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笼罩着她,见心尖上的人如此心疼自己,心跳疯狂加速。

“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何况,这只是一件小事。”

“我。”

陆娇一时哽咽,什么也说不出了。

“我说过,哪怕是要的命,我也愿意给你。”

他倾身,结实的胸膛震出撼天动地的话语。

稚嫩如幼鹿般的人揪着他的衣袖,白生生的小脸看向别处。

“谁想要你的命了?”

“可是,你已经要了我的命。”

四目相接,他咽动喉结,掐着自己的掌心。

“我去帮大婶烧火。”

陆娇转过身去,跑到了灶房里。

鱼肉容易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苏母便将糖醋鱼端到了桌上。

“大家快趁热吃,锅里还有鱼汤呢,时候太短,还得再熬一会儿。”

苏母将鱼脸肉夹到心尖碗里,苏云旗将鱼刺剔除干净,一块一块夹到她碗里,生怕扎到了她。

饭后,陆娇将带来的红枣拿出来,用清水洗干净,放到了盘子里。

“大婶,您尝尝。”

“很甜,真不错。”

苏母尝了一口,赞不绝口。

钱喜鹊白了一眼,抓了一把红枣回了隔壁。

“大婶,明珠常说您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今儿正好有枣,给您做红枣糕吧。”

“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歇着吧,得空再做不迟。”

“也好。”

苏母不忍她再受累,拿出自己新缝制的被褥铺好,如同哄小娃般护着陆娇,生怕她夜里踢被子。

茅屋有些年头了,夜里不免有些冷,苏母一直看着炉火,生怕灭了。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踏实,过了子时才睡着。

翌日一早,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散而来,苏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无人。

“娇娇。”

她顾不上穿鞋,焦急的推开房门,见热气袅袅中,仙姿玉貌的人回首,抿唇笑的温软动人。

“大婶,您醒了。”

“娇娇,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这是?”

苏母宠溺的贴了贴小脸,陆娇掀开锅盖,一股红枣的香甜气息铺面而来,让人垂涎。

“我们娇娇可真是手巧。”

“哪里,是您不嫌弃罢了。”

娘俩正说着话,见那高大挺拔的男人踏进屋内,将劈好的柴放在一旁。

“苏大哥,你尝尝。”

她柔心弱骨而立,白嫩的小手捧着刚出锅的枣糕,递了过去。

苏云旗刚洗了手,一时受宠若惊,急忙接了过去,顾不得烫,低头咬了一口。

“不烫吗?”

他摇了摇头,心里装的都是她。

今早全家吃的就是红枣糕,全都赞不绝口。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她们立即回来镇上。

陆娇趁着街上无人,匆匆跑回后院,换上了男装。

此时,招娣已经与陆家姑嫂两人去了前院忙碌,桌上还给她留了早饭。

铺子里刚走了一波客人,一个生的干瘦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寻了一个门口的桌子坐下,点了两道小菜,并要了一壶酒。

他抬头看向陆春桃的时候,显然一愣。

有了之前的事情,陆春桃格外注意,她急忙转身离开。

“小二,过来。”

他酒喝了一半,朝着陆春桃招了招手。

招娣觉得不太妙,放下手里的活计,跟了过去。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里的酒怎么是这个味道?”

生的干瘦的男人瞥向面前的两个姑娘,招娣余光一瞥,见他将盘子里的菜肴吃的干干净净。

“客官,这酒是我们东家酿的,自然与别家不同。”

招娣言罢,生的干瘦的男人拍桌而起,横眉怒对。

“别家铺子的酒比你们这里的便宜多了,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两个姑娘有些害怕,那男人依旧冷着脸,没有半步退让。

“客官,您息怒。”

“息怒?把你们东家叫来。”

他提着那壶酒,忽见布帘被一只白嫩的手挑开,一个生的肌白胜雪,貌若潘安的少年自里面走出。

“客官,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的酒凭什么比别家贵?”

他见面前的少年弱不禁风,语气高了几分。

“凭良心做买卖,从未比别人价高,这话是从何说起呢?难道,客官您点菜的时候,不知道这酒的价钱吗?”

“我,我有点头晕。”

陆娇沉着而立,言罢,那男人又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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