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的妻儿都已经搬走,在老执刃和少主被杀的前一个月,目前下落不明。”
“还有一件怪事,据邻居说,贾管事的儿子曾经得过重病,最后被宫门的大夫治好,但痊愈之后,突然变得力大无穷……”
宫子羽若有所思,吩咐道:“找贾管事的妻儿,就是翻遍山谷,也要找到他们。”
“是,属下遵命。”
侍卫告退。
不等宫子羽开口,金劳繁假意说道:“宫门的大夫,看来这事儿和徵宫脱不了干系。”
宫子羽一怔,困惑的表情似要马上说出“合作”之事。
宫紫商眼明脑快一步,直勾勾瞪着宫子羽。
宫子羽被瞪得说不出话来,转念一想,又瞪向金劳繁。
【你还在怀疑云姑娘!!!】
金劳繁也跟着大眼瞪小眼。
三人瞪着眼,僵持着……直到云为衫起身离开。
“饭菜应该快好了,我去厨房看看。”
待她走出去了,宫子羽表情狠狠,声音很低,“你怎么还在怀疑云姑娘,她不可能是无锋。”
金劳繁反问:“那她就没可能是其他无锋细作吗?”
宫子羽一时语塞,悻悻作罢。
金劳繁又说回到贾管事妻儿的事上,“看来贾管事是受到利诱才换了百草萃的药材。”
宫紫商疑问:“能把将死之人起死回生,还变得力大无穷,宫门有这样的大夫吗?”
宫子羽答道:“没有,小时候医馆的大夫我都看了个遍……”
宫紫商点头应道:“是哦,子羽弟弟小时候体寒,如果有这样的大夫,他早就像一头牛一样在雪地上狂奔了。”
金劳繁忽然想到什么,“如果不是医馆的大夫呢?”
宫紫商瞪大眼睛点点头,“宫门医术最高的应该是月长老了,他会不会因此遇害的……我的天呐,我发现了什么?”
金劳繁和宫子羽齐齐翻了个白眼给她。
“月长老虽然严厉,但待人和善,为人坦诚,若他有这样的医方,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宫子羽的话提醒了金劳繁,他提出一个猜想,“若不是医方,而是一株难寻的药草呢?”
宫紫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道理,古籍中记载过很多神奇的医术药方,之所以难以药用,很多是因为缺少药草。”
她又叹了口气,悠悠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拔草后人无药。”
宫子羽纳闷,“你还懂医术药理?”
宫紫商一脸严肃认真,“不懂。”
宫子羽:“……”
金劳繁:“……”
宫子羽犯难,“这怎么办?得找个精通医术药理的人问问。”
宫紫商弱弱提示:“宫远徵?”
宫子羽白了她一眼,“他毒人还行,救人不行……”
金劳繁想起一个人,起身离开,“等我消息。”
宫紫商急呼,“你不吃糕点了?”
又略失落道:“金繁没这个福分,真是便宜你了。”
宫子羽看着黑漆漆的糕点,干咽了一口唾沫。
金劳繁箭步如飞,先去到长老院发现人不在,又走向宫门深处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
路的尽头是一面石壁,石壁内嵌一扇高大的铜门,铜门紧闭,旁边站着两个面容严肃的侍卫。
侍卫看到金劳繁的绿玉侍标识,伸手阻拦道:“金侍卫,你不能进入宫门的后山。”
金劳繁递过手中一枚残月玉佩,“我知道,麻烦将这个信物带给月长老,说有急事在这里等他。”
过了一会儿,月长老从门中出来,“金繁?找我有何急事?”
金劳繁将情况说明,月长老听得若有所思,“病人可有带来?”
金劳繁直言:“下落不明。月公子……月长老,情况紧急,估计等不到找到病人了,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月长老边想边说,“治病讲究对症下药,解除病灶,不会突增力气……旁医偏门我不敢说,若说正常药理下,我认为你说的病人应该是服用了一味奇药,不仅药到病除,而且突增了内力。”
金劳繁点头应道:“不错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月长老可知道此奇药?”
月长老淡淡一笑,“以我所知,老医书上曾说,出云重莲可助重病之人起死回生,也可助习武之人功力大增。”
金劳繁又问:“这重莲,应该很难找吧?”
“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出云重莲乃世间奇花,早已绝迹,就好比失传的绝世神功。”
金劳繁忍不住问了一句,“就没有隐世的高人练得此功,我的意思是……”
月长老接过话头,“我懂,听说徵宫的宫远徵曾经种出过它,只可惜后山之人不涉前山之事,我未亲眼所见。”
“宫远徵……”金劳繁念叨着,又飞身而出。
徵宫内,宫远徵在生闷气,对着标靶在扔飞镖。
“远徵弟弟!”
siu~轻轻一镖,正中靶心。
“上官浅!”
砰!狠狠一镖,又中靶心。
……
金劳繁如风飘来,如雪落下,越看越好奇,越听越奇怪,忍不住开口道:“你不会看上你嫂子了吧。”
宫远徵转过身,不由分说地将手中的飞镖射出。
金劳繁身形一闪,躲了过去,压压手,“放心,我保证不说出去。”
宫远徵气得一个跺脚,飞身而出,竟和金劳繁打了起来。
金劳繁一边挡一边说,“远徵弟弟,你别把上官浅的气撒我头上呀……哦,不对,不是气,是醋。哈哈哈哈。”
宫远徵一边攻一边说,“以前看你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看完不割下你的舌头下酒。”
金劳繁一掌将他震退,“你这么说,大小姐会不高兴的,这一掌是替她打的。”
宫远徵更气了,“你……你们都欺负我!”
金劳繁安慰道,“远徵弟弟,不哭不哭,站起来撸……撸串,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再加一坛美酒。”
宫远徵喜笑颜开,“你请?”
金劳繁“昂”了一声,“那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宫远徵轻哼一声,“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