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铺上,麻六正搂着翠红柔软的娇躯,心情感到无比的舒畅。
彭。大门突然被大力踹开。
张大胜带着衙卫冲了进来。
“麻六你的案子犯了。”
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吓得坐起身来。
有人突然闯进来,麻六一身火气正要发作,看清来人是张衙头赔着笑脸。
“张衙头小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大胜冷冷笑道:“你的同伙张威可全都招了,等到了衙门你跟他对峙吧。”
让麻六穿上内衫,张大胜押着他来到衙门。
衙门威严的大堂上,门外有众多百姓围观。
张威颤颤巍巍的跪在大堂上。
“大人麻六带到。”
张大胜将麻六猛地一推,麻六跪倒在地。
麻六小声问道:“张威,张衙头说你招了?”
张威低着头道:“招了。”
麻六还不死心,跟张威狂眨眼:“你没做为何招供,是不是衙门屈打成招。”
张威一脸懵逼:“没有,我稀里糊涂就说了实话。”
李善看两人在下面低估,彭的拍响惊堂木。
“麻六你可知罪?”
“大人呀,小人冤枉呀。”麻六大声喊冤。
“张威已经画押招供,说你与他合谋毒杀吴老汉夫妇。你还不承认吗?”
“大人此事是张威一人所为,小人根本不知情,还请大人听我讲述。”
张威听了麻六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好呀你麻六,明明是你怂恿我杀人,现在却诬赖我。”
李善叹气,知道麻六绝对不会主动招供的了。
李善叫道:“麻六看着我的眼睛。”
麻六不明所以看向李善,眼中闪过一道玫红。
“毒杀吴老汉夫妇,是不是你和张威合谋?”
麻六惭愧的低下头:“是小人与张威做的。”
观看的群众议论纷纷。
麻六怎么突然就招了?
是呀好奇怪,刚才他还想要辩解,突然就招了?
你没听见李大人让他看自己眼睛吗?
你是说只要看了李大人眼睛,那人就会说实话?
这岂不是巫术?
别乱说话诋毁大人是要砍头的。
观看的百姓沸沸扬扬,议论声却清晰的传进大堂众人眼中。
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李善。
李善感受到聚焦猜疑的目光,他不再拖延立即发令道:“张威,麻六合伙毒杀吴老汉,本官判两人斩首之刑。”
招手示意刘世勇让二人画押。
巫术?这正跟他对李善的猜疑对上了号。
李善会巫术,怪不得当时能令世子伏法?
以后可莫要得罪李大人,要是他对自己使用巫术,可是生死难料。
刘世勇不动声色,拿着卷宗让麻六和张威的画了押。
麻六一脸木然,张威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人被禁卫拉入大牢等候问斩。
散了堂,李善感觉有点心累,返回了小院休憩。
今日赤裸裸的使用魅惑之心,引起一部分有心之人的怀疑。
自己会巫术?
他苦笑一声,会巫术就会巫术吧。
李善不打算装了,正好巫术可以掩盖自己系统的事。
第二天永安城内都在传,李大人是巫师,懂巫术。
只要看一眼他的眼睛,就可以控制你,让你言听计从。
真是悠悠众口,人云亦云。
李善是天上谪居人间的仙人,会奥妙无穷的法术。
...
“禀告亲王,苏国公求见。”
苏国公道:“带他们进来。”
跟随苏国公的还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给人危险气息的汉子。
康亲王放下手中的茶,淡然道:“这位就是听雨楼的长老血屠吧。”
“血屠见过康亲王。”
康亲王示意两人入座。
苏国公坐下随口道:“最近百姓口中,传着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说是李善李大人会巫术,只要看一眼他的眼睛就会对他言听计从。”
康亲王笑道:“百姓无知,轻信这些障眼法也就罢了,你苏国公也怎么也轻易相信。”
“障眼法?康亲王是说?”
“江湖中有一种名为迷魂香的东西,只要让人吸入口鼻中,就短暂的失去意识,完全的受旁人控制。”
苏国公眼中尽是狐疑之色。
“迷魂香?血屠长老可听说过?”
血屠道:“有点耳熟,好像在金国有人用过。”
“原来如此。”苏国公愤恨的道:“看来当日李善审我纯儿也用了这迷魂香。”
“他可真是该死,李善你可别落到老夫的手里,老夫要让你生不如死。”
康亲王一副笑意深长表情。
“苏国公今日到本王府上,可不是只为了给本王讲李善的传闻吧。”
苏国公正色道:“老夫有亲王感兴趣的事情。”
康亲王颇有兴趣:“哦,说来听听?”
“老夫欲推亲王你做武国的帝主。”
屋内一片寂静,康亲王的神情平淡,让人看不懂。
沉寂片刻,康亲王笑了起来。
“国公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国公无所畏惧的说道:
“推翻女帝,亲王您上位。”
“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国公就不怕本亲王告知陛下,诛杀你的九族。”
“哈哈,纯儿不日就要问斩,我有何畏惧。”苏国公盯着康亲王道:“亲王放心,刺杀如果失败一切后果可推给听雨楼。”
“看来听雨楼为了这次谋杀出动了不少人手?”
“不瞒亲王,听雨楼派了三十六位黑银杀手。”
“一品武境的黑银杀手,听说都是跟随血屠的死侍。”
血屠凛然道:“我们是为了给死去的将军报仇。”
康亲王笑道:“不是我打击你们,黑银杀手固然厉害,可是想要刺杀宗师境的女帝武云裳,有点痴心妄想,你莫要忘了女帝身边还有一个刘正,他可也是宗师境高手。”
“所以我们想请康亲王助我们一臂之力,派云影引开刘正。”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康亲王皱着眉头思索,血屠若是刺杀成功,他得益最大。
可是若是失败,让女帝知道自己跟此事牵扯,耽搁他预谋的大事,可就不得偿失。
虽然苏国公和自己的目的相同,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可能与苏国公共谋。
“国公今日说的话,本王就当没有听过,国公还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