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殿城开始剥她的衣服,林水央躺在床上,用脚蹬着床板,支起身体,配合着杨殿城的动作让他脱。
只一会儿,她就脱得赤条条的,曼妙的曲线诱人,一件艺术珍品暴露无遗。
接下来就是疯狂的接吻,林水央额头上,面庞上,嘴唇上,肩膀上,锁骨下,以及其他的地方,都被杨殿城吻个遍。
之后,杨殿城像一座大山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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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久别胜新婚,不错的,分别这么久以来,二人都是焦渴状态,天天在梦里,在意念里,早把对方剥光一千次,一万次。
在相像中,与彼此折腾了无数次。
那只存在于相像中,只缓解暂时的渴望,某些需要还没有得到缓解。
当真的遇到对方时,二人都近乎疯狂,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融成一体,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良久,二人喘着粗气分开,像离水上岸的鱼突然回到水里,双方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杨殿城疲惫地躺在床上,用手扯扯被单,轻轻替林水央盖住玉体,爱抚地顺顺她的长发,问她:“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现在会不会有孩子?”
林水央俏脸红如一张布,抬起腿,压在杨殿城的小腹上:“我哪会知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会有了吧?”
“嗯,有了就生下来,这是我们爱的结晶,也是我们的爱的延续。”杨殿城坦诚地说,“无论男女,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要,明白吗?”
“好的,相公真好!”林水央起身在杨殿城脸上亲了一口,被单滑落,春光乍泄,也完全不顾。
父亲一再叮嘱,要生个儿子。
杨殿城却不介意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说明他爱的不是儿子或女儿,爱的只是她这个妻子。
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欢。
嫁给这样的相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林水央钻进杨殿城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在耳边吐气如兰,小夫妻喃喃地说着话,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左邻居右街坊,谁家猪生了几只崽儿,谁家母鸡丢了蛋,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当成悄悄话,说了一遍以又一遍。
杨殿城一句话也不提自己在战场上如何英勇,如何杀敌报国,也不提自己做生意有什么长远计划,将来如何开发那些鲜为人知的矿产,只想就这样抱着温香美人,地久天长,永不撒手。
直到深夜子时,二人实在困得受不了,才渐渐沉入梦乡。
鸡叫几遍,东方露出鱼肚白,林水央先醒过来,看到杨殿城闭着眼睛沉睡的样子,她心里甜蜜蜜的,什么打虎英雄,为民除害,统统不如结结实实抱着一个男人来得实在。
她就主动翻身上去,伏在杨殿城胸膛上,亲啊吻啊地,一遍又一遍地,直到把杨殿城弄醒。
杨殿城二十岁的年龄,身体早有了反应,二人迅速进入状态,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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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小夫妻一起起床,二人像吃了蜜似的,穿完衣服还不忘朝对方甜甜地笑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笑一笑就胜过了千言万语。
吃过早饭,杨殿城取出瓦溜,一字排开,开始制作白糖。到日上三竿时,白糖做好,又以白糖为原料,制作了果冻和果酒。
杨殿城做工的时候,林水央就搬一个小板凳,乖巧地坐在旁边,捧着下巴,看着杨殿城干活。
看着看着,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幸福一笑,霞飞双颊。
杨殿城做工时,时不时也看一眼林水央,看到她出神入迷,也不打扰她,只顾着做自己的事。
完做所有的产品,小夫妻二人一起动手,把东西搬到马车上,准备送往县城。
杨殿城拍拍全身雪白的千里驹,骄傲地对林水央说:“知道吗,这匹马来历可不简单,是岳少帅心爱的马,临分别时他送给我了。”
林水央羡慕地说:“是啊,是啊,这样好看的马匹,应该在战场上立大功,落到我们手里,真是委屈它了。”
杨殿城很臭屁地说:“谁说委屈它了?它在我手里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在战场上的价值。”
“再说了,谁能保证,它跟着我,就不能再上战场?”
“也许下一次我打仗时,比岳元帅还要厉害,它建立的功勋,比岳元帅还要大。”
林水央说:“好了好了,知道相公是最厉害的!”
杨殿城突然走到林水央身前,趴在她耳朵边上,小声问了一句:“难道昨天晚上我不够厉害?”
“你……”林水央羞愧难当,两只手推着他向外走,“去去去,忙你的去吧,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殿城莞儿一笑,牵着马,喊了一声“驾!”。
千里驹非常通人性,不用杨殿城挥鞭,主动走出村寨。
直看到不见杨殿城的马车,林水央才怏怏回到院子里,把杨殿城弄乱的瓦溜收拾整齐,又把地面打扫干净。
之后,她一个人坐在门前的阳光里,双手托腮,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痴痴傻傻地,一会儿笑笑,一会儿脸红如布,七彩的光芒在她美丽的桃花眼中流转。
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吧,既无所事事,又满脑袋胡思乱想。
牵着马,来到县城,守门的校尉认出是杨殿城,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杨英雄回来了,好久没有见你啊,你最近去哪里发财了?”
杨殿城哈哈大笑:“还能去哪里发财?在你守的城门路过才最发财啊!”
“哈哈,杨英雄真会说话,听着就让人舒坦。”守城校尉知道杨殿城说笑,也不介意,双方打过招呼,然后各忙各的。
杨殿城赶着马车,来到甜全城。
发现门口冷落,几乎没有客人。
大舅子林子豪和妹妹杨仪兰,坐在门口晒太阳,头一颠一颠的,几乎要进入梦乡了。
杨殿城没打扰他们二人,自己把水晶糖从车上搬下来,当搬果冻和果酒时,他们二人有了警觉,抬起头一看,嗬,是杨殿城回来了。
二人赶忙起来帮忙,把东西搬到屋子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林子豪高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