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和一听,哪里想受着,勾了勾唇,先前那副温婉可人的模样有些破碎了。
“你可知,我当初是怎么夺得国公宠爱的?”
“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跟他,是苟合。苟合苟合,自然是苟且的勾当,借着他人的幌子,行件苟且之事。”
“啊,我还记得呢。姜嬴那时,还不能说是国公呢,区区四品文官,怎么论也不能得个国公职位呢。”
“他,他,国公爷他那时也是情难自禁……我们二人,也早已情意相通。”
“可是,若你们这早就两情相悦,为何不明说呢?母亲大气,你若是与姜嬴有染,她是万万不会下嫁给姜嬴的。可你们二人,偏生坏事好处都要,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可,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并不好。被夫人扫地出门,孩子也不能入姜家族谱。”
姜清泠听了,一丝同情也没有,满眼的厌恶,手一挥,一本账朝秦韵和的脸上飞去。
力度不小,也恰恰是找准了时机,正中她的脸。
她的脸顿时出现了个通红的书印。
她一脸惊讶,似是不相信方才是她下的手。
嗯,还是下手太轻了。
姜清泠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的手劲有了分不满意,又对方才的力度多了分惋惜。
秦韵和见了,以为是姜小姐一时气不过,将东西扔在了她的脸上,摸了摸脸,似是陪笑道:“无碍,不过是姜小姐的无意之举。”
可姜清泠没给她半分薄面,淡淡道:“秦韵和,你不若看看里头的东西。”
秦韵和听了,道:“姜小姐莫怪,我这就看。”
光从语气语句来看,的确是秦韵和多了几分柔弱苍白的无力感呢。
可这装出来的无力,哪里有真正的无力来得好看。
秦韵和柔柔弱弱地说了句话,卑微过后,是更一层的卑微。
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拿起账本,似乎是有人命令她这么做似的。
真是供人随时来印证主仆二人的“无情”与“绝情”呢。
二人冷眼旁观,一人怀着看戏和偶尔吐槽的目的,一人怀着看她作妖和狠整的目的。
在秦韵和颤颤巍巍拿起账本,看了看时,她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开始了往后的翻找。
翻着翻着,她就那么僵住了。
过了会儿,她似是呢喃“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明明……明明阿嬴跟我说,已经销毁掉了,万无一失了……”
“你以为的天衣无缝,实则就是你口中的好阿嬴一个人的小把戏,他的确是做过遮掩,可是哪敢销毁啊……”
“毕竟,他可是知道,是谁让他能有今天的富贵日子过的,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该动。”
“可是,这么个聪明人,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你这么个大祸根呐……”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说谎,阿嬴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从不对我说谎话,他说销毁了,那就是销毁了。”
“罢了,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也是没办法的。”姜清泠听了直摇头。
苏某好像脑袋没穿全,还带了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