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恍若急风骤雨,亲得南晚歌措手不及。
经历过上次的亲吻,汀雪澜已经找到了窍门。
南晚歌由调戏者,变成了被调戏者,她难耐地忍受着他狂肆的亲吻,沉醉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随着他闷哼出声,他放开了她的唇,沿着下颌,亲吻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再是肩膀。
他的手扬起,将她的衣领扯开,露出雪白肌肤的肩头,然后将唇覆上。
张开了嘴。
咬上。
南晚歌还未回神,肩膀就传来了他的啃咬。
力道之大,险些让她站不住脚跟。
“你是小狗吗?”
是不是小狗不知道,但是咬起人来,真的很疼。
南晚歌都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咬伤了。
落在南晚歌耳中,尽显诱人。
汀雪澜稍稍放开了她原本红润的脸蛋更加嫣红,眼尾湿润,胸口上下起伏。
紧跟着就是道歉
南晚歌侧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发现他在她肩上留下的只是一个齿痕,并没有咬破皮。
他见她看着他咬的痕迹,更加扭捏了,慌乱地解释:“娘子,我不是故意的
南晚歌捏了个去尘诀,让两人身上重新变得干干净净,这才将自己散乱的衣领重新整理好。
南晚歌故作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红唇微肿地说道:“这次就先原谅你,如果下次还要学小狗咬人,我就……”
威胁时话还未说出口,汀雪澜就站得笔直,连续的摇了摇头:“我不咬了,娘子原谅我。”
其实南晚歌也就随口开玩笑,他真咬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个看着纯情又欲的上神,她实在太贪恋他的温柔乡里了。
有时候不是他忍不住,而是她忍不住才是。
“嗯,我原谅你了。”南晚歌拍了拍他的脸,顺势又掐了一把。
动作越来越炉火纯青,俨然就是个女流氓作态。
汀雪澜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这真是他目前为止脸红次数最多的一天了。
还好这人不会恼羞成怒,不然南晚歌又要哄他许久了。
在别人的洞内干了坏事的南晚歌继续神清气爽的往里走,同行的人看着她的侧颜,微微勾起薄唇,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也不知道在洞里走了多久,随着墙壁上的壁画越来越多,那只老虎也渐渐地变成了人形……
南晚歌这下明白了,这个洞,记载的居然是这只老虎的平生,也就是说,这个洞,是这只老虎的!
走到洞底,入目金光闪闪,珠光宝气。
到处随意堆放着些金条,珠宝首饰……
左一堆,右一摞的。
数量庞大,实属惊人。
俨然就两个字形容———豪气!
这居然是一个藏宝洞!
南晚歌也不禁看得愣了愣,随即而来的就是兴奋。
这不就是天降财富?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汀雪澜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迷恋,倒是见南晚歌开始一点点的将这些收了起来。
他奇怪地问道:“娘子,你要这些做什么?”
南晚歌边收边说:“这可是我娶你的聘礼,不拿白不拿。”
这下,汀雪澜也想起当时许下的豪气诺言,他会挣钱然后娶娘子的话……
现在只有娘子想到,他真是不应该。
他有些沮丧。
身无分文,娶妻之路遥遥无期,难道真要让娘子娶了他?
凡间都是男子娶妻,少有女子纳夫,据说那种叫“入赘”,也就是男子随夫人原来的家一起生活。
反正最后都会跟娘子在一起,在哪里生活,倒也无所谓。
等南晚歌将洞内的金银珠宝收入囊中,顷刻间原本金灿灿的山洞变得灰暗暗的。
南晚歌甚至连卡在石头缝里的珍珠都给挖了出来,绝不落下任何东西。
再次成为了有钱人,南晚歌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钱不嫌多,有钱则灵!
听闻外面雨声渐停,扫荡完毕的南晚歌哼着歌,和汀雪澜亲亲爱爱的牵着手朝外面走。
汀雪澜犹豫了一下,说道:“娘子,我的聘礼不需要太多的。也不对,我不需要聘礼也可以。”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娘子穿红嫁衣的模样了,觊觎娘子的人太多,如果成亲了,他们就不会盯着娘子不放了!
财大气粗的南晚歌一挥手,话不经脑子的承诺:“行,娶,马上娶。等出了妖界,我们马上成亲!”
南晚歌想的是他傻乎乎的,说不定出了妖界就全忘了,现在说些好听的话骗骗他吧。
成亲这事还为时过早,南晚歌不希望他恢复的那一天,他指控她骗婚。
骗婚这二字若是压在她的身上,这标签想摘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南晚歌要的男人,必须一心一意,他若是反悔,她就能马上放手。
吃过亏,可不想再吃第二次了。
汀雪澜笑着点点头,往外走的脚步也加快了不少,毕竟要赶紧找到娘子的朋友,他们才能出去。
外面已经雨过天晴,天空湛蓝,仿佛渲染了一大片蓝色的大海,空气清新,有鸟儿在林间啼鸣。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样子。
他们刚要施展法力离开此地。
一声“小娘子”骤然响起,南晚歌眉一皱,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一个异常魁梧的男人在远处站着,肩头扛了一只大野猪,那野猪看着足有几百来斤,他却丝毫不吃力,一副轻松的样子。
原来是一只虎妖。
看来,他就是这个山洞的主人了。
南晚歌没有半分心虚,好像盗取人家财宝的人不是她一样,一脸的坦坦荡荡。
虎妖把肩头的野猪放到了地上,见他们站在自己藏宝洞前,那猎艳的表情褪去,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二人。
“小娘子,这是从哪儿来?”
南晚歌自觉跟“小娘子”不搭边,刚要出口训斥,身旁之人就已经拦在了她面前。
“不许叫她小娘子!”
汀雪澜眼神冰冷,语气也是更加冷漠。
他不懂这只臭老虎说的话的含义,但也感悟到这三个字有旁的意思。
他听着实在不舒服。
刺耳得很!
虎妖哈哈大笑,指着汀雪澜道:“你这小白脸好生娘娘腔,小娘子都未曾说什么,你就强硬出头,也不看小娘子领不领情。是吧,小娘子?”
他骂汀雪澜,等同于骂南晚歌。
她的男人,就因为长了一张出尘脱俗的脸庞,就要遭这虎妖的痛骂吗?
她看着虎妖,骂道:
“你这虎妖自己长得难看,就嫉妒我男人长得好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脸配和他比吗?就你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一个拳头就能把你揍趴下……”
南晚歌出身军营,身边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这怼人的功力那可是不在话下的。
直说的那虎妖瞪大瞳眸,“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
他没想到,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骂起人来居然这么的、这么的带劲!
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他,现在被她一骂,他真是浑身苏爽,爽得都要上天了!
汀雪澜享受着南晚歌的维护,那得意都要抑制不住了,满眼都是南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