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不同于魔界,如果说妖界的环境和凡间相似,那魔界一定是与阴暗的地府相似,但要比地府阴暗上更多。
而妖界除了多些奇形怪状的妖物,生存的环境可比魔界要好多了。
这不,南晚歌和汀雪澜踏入妖界后,都恍惚自己来到了凡间。
这桃红柳绿,风景如画的样子,还以为来到了某地的游玩胜地。
只是,毕竟是妖界,还是与凡间有差别的。
南晚歌和汀雪澜随机降落的地方是一座山头,此地高山险峻,两人来时,还惊扰了不少林中休息的鸟儿直冲天际。
“娘子,你来过这儿吗?”汀雪澜问道。
以前魔族和天族开战时,妖族举全族之力倒戈了天族,从而避免了与天族的战争,所以南晚歌没有踏足过妖界。
她还挺奇怪这妖界竟然治理得这般好,都差点与凡间无异了,难怪,妖界蠢蠢欲动。
被天界压了这么多年,想反抗,也是必然的。
没有一辈子忠诚的人,更何况是妖呢?
妖擅长玩弄人心,不服管教,想要他们臣服,那最好用武力制之。
南晚歌摇摇头,道:“未曾来过。”
汀雪澜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然后牵着南晚歌的手往林外走。
妖界地界广袤,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南晚歌实在不知道他们到底来了哪里。
何况她识路的本事有点差!
等到出了林子,赫然出现的是一个山洞……
正巧这时天降大雨,他们迫不得已进了山洞躲避。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这山洞仿佛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一样。
只是进去后,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有一条狭长的通道,不知道洞内到底有多深。
二人站在洞口,外面雨势之大,洞口形成了道道水帘,溅起的水花让他们不得不往里面站。
南晚歌道:“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我们去里面待着吧。”
“好。”
越往里面,洞壁上的壁画开始出现,画的是一只黄白条纹的大猫,有它捕猎的,有它咆哮的,居然还有它……和别的老虎交配的!!!
南晚歌看得眼睛疼,谁这么有才把老虎画在洞壁上?还把它和母老虎“恩爱”的画面也画出来了!
眼睛真是火辣辣!
汀雪澜看着两只老虎嬉戏玩闹,互相舔毛,又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他忽然想到了那条鮟鱇鱼府上的小画本……
似乎上面也有差不多的动作,就是两只老虎换成了一男一女……
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一双璀璨的星眸乱瞟,就是不敢直视南晚歌。
整个人害羞的不行。
虽然眼睛火辣辣,但至少南晚歌看得还算津津有味,她算看出来了,上面那只老虎不仅是只公的,它还是非常自恋的一只老虎。
因为有别的公老虎和它干架的时候,它的体型显然比另外一只要大上许多,所以轻轻松松就把对方给打趴下了,从壁画上看出,老虎神情倨傲,洋洋得意。
旁边的人不说话,南晚歌转头时,看到了他红透的脸蛋,脸上欲语还休,煞是好看。
“非礼勿视!”她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这兽类交配的画面岂能辱了他的眼睛,不看也罢!
殊不知汀雪澜的思绪早就飞到那些羞人的画本上了。
他可还记得娘子的“试试”……
一想到和不久的将来和娘子发生的,他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炙热,南晚歌将手拿下来一看。
嚯!
这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脸居然红得堪比煮熟的大闸蟹!
她可不认为他是看了这只老虎的交配壁画才如此害羞,定是想到了什么。
汀雪澜不想让南晚歌觉得他太过想入非非,怎么好通过老虎联想到他和娘子怎么样呢。
若是娘子觉得他一直想着这事,说不定会生气。
“娘子,我们还是去里面再看看吧!”他率先往前走。
脚步急促,略显慌乱。
没事才怪。
南晚歌忽然大笑几声,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这笑声在汀雪澜听来,无疑就是调笑,他一个踉跄,竟左脚绊右脚,直直地往前倒去。
原本按照他的能力,摔倒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现在他慌乱无比,竟忘记了用法力维持自己,眼看就要摔倒。
南晚歌一招英雄救美,身形瞬移到了他的身边,轻松地捞起了他的劲腰,让他避免了脸部着地的囧境。
这是南晚歌第一次搂汀雪澜的腰,触感真是不干不柴,肉感紧实,可谓恰到好处。
南晚歌没忍住,女流氓的本质发挥,竟然顺从心意,掐了一把……
当即,汀雪澜觉得自己腰侧酥麻,然后由那处扩散到了全身,天灵盖也酥酥麻麻。
南晚歌不愧是除了九阙以外,没人敢上门求娶的……力大无比女神仙,她将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汀雪澜扶正,还不带喘的。
耍了流氓的南晚歌有些意犹未尽,却见他一双黑眸含着羞涩,又满脸无辜,她心中升起了负罪感,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快感。
如此高冷绝世的男子,居然被她拉了下来,硬生生染上了俗世的烟火气,终于变得有人气起来。
“娘子,你别看我。”等浑身的酥麻散去,汀雪澜低垂着眼睫说道。
南晚歌个大流氓,不知收敛,反倒是得寸进尺,上前迈了一大步,汀雪澜跟着退后,背部抵在了洞壁上。
洞内的顶壁上混合着一些会发光的晶石,所以一点也不显得灰暗,倒是借着这些晶石的光芒,让气氛更显暧昧。
南晚歌的身形比一般女子还要高一些,她与娇小完全不搭边,但是身材高挑,比例匀称,所以当她将汀雪澜压在洞壁上时,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汀雪澜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她胡来。
不,不算胡来,是他自己愿意的。
南晚歌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身躯贴上,他浑身僵硬,仿佛是块木头,做不了任何动作。
傻愣愣的问了一句:“娘子,你要做什么?”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眼中闪过掠夺,但仍旧以南晚歌在先,询问她何事。
南晚歌承认,一开始的确想逗逗他,谁让他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太让人心痒痒了,可真的付诸行动,她发现,他们像调换了位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场。
她觉得,汀雪澜就是反转成了猎人,而她,才是猎物。
这人天生就有这种勾人的本事,撩人还不自知。
这一脸的无辜,含羞带涩,欲语还休,不就是让她克制不了内心的那只猛兽,就想对他上下其手么。
真是高明!
南晚歌的手在他腰侧画着圈圈,险些让他站不住脚,只留一双哀求的眼睛望着她:“娘子,不要……”
嗯,还好她看过凡间的戏本子。
不要,就是要!
于是,南晚歌继续玩火自焚,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逐渐往下探去,就要掀开衣摆……
“不要什么?你确定不要吗?如果你真的不要,那我可就不继续了哦。”
说着,就要把手撤回。
汀雪澜很纠结,他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娘子一直撩拨他,他委实忍得辛苦。
上次经历过一次,汀雪澜还没尝到个中滋味就投降了,今日娘子亲自……他、他不想错过。
低声说道:“娘子,我要的。”
小腹处燃起了燥火,令汀雪澜口干舌燥,娘子的手热烘烘的,又很柔软,他真的很舒服。
这种难熬的感觉持续不断,却见南晚歌一脸含笑,他气不过,为什么就他一个人这么难受?
空着的双手捧住了南晚歌的脸蛋,紧接着如同狂风暴雨的吻落在了南晚歌的唇上,吞噬了她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