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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离(1 / 1)


余枝翻了一个白眼,这才想起正事来,伸出手,“银行卡给我!”

穆止挑了挑眉,“你看我现在穿着睡衣呢,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车钥匙!眼睛被狗吃了!”

果然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嫌弃跟恶毒,余枝松了口气,“好,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拿!”

穆止大街上穿着睡袍,脚上还踩着拖鞋,吊儿郎当的样子,明明都这样了,但却满脸悠闲,跟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在,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最后有个老太太斜着眼睛走了过来,嘴上还嘟囔着,“啧啧啧,真是世风日下,穿成这样出来!”

穆止的脸皮比谁都厚,看着她冷笑道,“没看出来老子这是偷情被抓来的,没来得及换衣服!”

余枝脸颊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离我远点!”她后退几步,誓死要保持距离。

车子很快开到了穆止公寓的楼下,之前的保安还在,看着穆止跟余枝一前一后的过来,脸色比较怪异,这也不难理解,昨天晚上还带着一个回来,今天又领回来一个。

有钱人就是会玩。

余枝站在电梯口,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大早上的你的女朋友的眼神差点没把我杀了,我在这里等你就行了!”

“你好像很在意她?”穆止挑了挑眉,眼中带着一抹笑意,“放心,我跟她没什么,昨天晚上她坏人盯上了,我将她带回来而已。”

“这跟我一个有夫之妇说这些没必要!”余枝满脸淡然。

果然这话深深的刺痛了穆止,他的眼中冰冷,恶狠狠的道,“你们都离一次婚了,还怕没有第二次?我这辈子等得起!”

余枝看着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适可而止!”余枝已经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纠葛了。

“我偏不呢!”穆止越说越气,猛地扯余枝的毛衣袖子,这一扯顿时让宽松的领口滑到她的肩膀上。

却见脖颈跟锁骨上,一片片青紫的痕迹,像是用手指捏出来的,一道道印记,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了?”穆止声调都变了。

余枝赶紧将领口拉上,眼中带着一些慌乱,“过敏了而已,你别拉我衣服,赶紧上去拿卡,我现在就走!”

穆止脸色已经到大变,“贺泗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怕她跑,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正好碰见电梯键,上面的数字开始不断的跳动。

余枝勃然大怒,压低嗓子道,“说什么,就是上床太激动了弄的,为什么要打听这么清楚,弄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穆止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字字诛心,他不敢去想两个人睡在一起的画面。

“好,我去上楼给你拿!下次别跟我说你和别的男人的这些事,我不想听!”他浑身的力气好像抽光了一样,“余枝啊,你说我要是早回来一天,如果我拼命的阻止,你会不复婚吗?”

“在国外的两年多,我从未觉得我们是离婚的,只是不能见面的夫妻而已!”

电梯正好停了下来,穆止走了上去,“你在这等,我去拿!”

远处的保安悄咪咪的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拍了下来,不过声音没有录进去,然后邀功一样的发给了沈一念。

很快,他就收到了一笔不菲的转账。

………………

东平大学,往日喧闹的教室一片肃静,所有人都提笔在试卷上写着,监控更是无死角的监督着每一个人。

大学的挂科率很高,大家都不想重修,一个个跟上战场一样。

文学系的学生们早就研究了贺泗监考的教室,一听到是贺泗,一个个哭丧着脸,原本做好的小抄也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贺泗很严格,尤其是监考的时候,后脑勺上更是长了眼睛一样。

果然贺泗抱着试卷进来,一个个都哀怨漫天,王助教很快就将试卷发好了,一边监考,一边趁着这个工夫摸鱼。

贺泗站在窗户旁,光落在他的身上,偶尔教室里传出细碎的声音,他锋利的眉总是挑起。

“安静!”贺泗的声音带着质感,没有任何温度,“如果再不收起纸条,马上离开教室!”

大家哀怨连连,一点小动作也不敢有了。

监考到了一半,王助教看着贺泗杯子里已经空了的水杯,“贺教授,要不你出去接杯水休息一下吧,这群兔崽子们不敢抄,我在这里呢!”

他看出了今天贺泗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在教室里,还穿着厚厚的大衣,这么足的暖气,他脱的只剩下短袖了。

汗顺着贺泗的脸落了下来,他伸手将外套脱掉。

然而有眼尖的同学倒吸了一口凉气,隐约间看见他高领的毛衣被扯下了一截,冷白皮的脖子上,一道道血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

但贺泗很快将毛衣整理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教室里闷热,贺泗喘不上气来一样,也冷厉的眸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好,我去接杯水!”

说着拿着水杯走出了教室,没有了信号屏蔽器,他的手机里几条消息传了过来。

贺泗随手从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除了几条广告,便是沈一念发过来的一段视频。

他停了下来,正好站在两个教学里的夹缝中,冰冷的风从黑暗的围墙中间吹来,连他身上灰褐色的外套,都像是冻了一层寒霜。

贺泗低下深黑的眼眸,修长的手指点开视频。

片刻之后,他的指尖都在颤抖,世界仿佛陷入无尽的安静中,而他的心脏仿佛硬生生的被人掏空。

视频中,余枝跟穆止站在电梯旁,他穿好松松垮垮的睡袍,两个人在说着什么,他清楚的看见穆止脸上的温柔跟笑意。

然后穆止将余枝按在墙上,带着侵略放肆的动作,仿佛宣誓主权一样。

他输得一败涂地。

贺泗忽然想起沈一念的话来,或许她回来,只是为了呵呵的抚养权而已,并不是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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