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家偷偷翻墙进入院内,隔着房门听到屋内有女人尖叫声。敲敲门里面男人搭话,我与他简单沟通几句但是看那架势他并没有开门的意思,估计是做贼心虚对我有戒备心。我还是故技重施说有毒贩要经过村庄,他家是必经之地要转移保证安全。他慢慢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看,这时我一个侧身一手快速打开房门将身子挤进屋内顺势将房门关紧,男人被我的动作惊到连连后退,屋内之前被强奸的女孩现在是他合法的老婆。
我掏出手枪示意男人将裤子脱下,看着他那已经苍老满是褶皱的身体再看看床上受尽凌辱的少女。我要惩罚他!手枪对准男人那里‘砰’,瞬间爆裂血肉模糊,男人痛苦哀嚎着倒地。我看向女孩她眼神空洞绝望,一抹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哎!可怜的孩子,就让我来救赎你的灵魂。我拉起倒在地上男人用手铐将他双手铐在铁床上。拿出一颗手雷把男人下颚打碎然后将手雷整颗塞进他口中确保不会被吐出拔掉引信快速跑离房间。
‘轰烈’多么美妙的声音。他家住所不像我住的那样偏僻,这里属于村子核心地带,强烈的爆炸声吸引出很多贱民。要的就是这效果省去了很多麻烦,我拿起自动步枪看到人就杀,‘突突突’子弹出膛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大脑神经,一梭子打完熟练更换弹夹继续扣动扳机,摸着有些发烫的枪管看着倒地全身冒血的贱民感觉自己在不停的高潮。
有些人听到枪声响起因为害怕躲在屋内,我用枪打碎玻璃将手雷扔进去。枪声、爆炸声、哭泣声、惨叫声、此时我如同天神下凡来拯救这个肮脏愚昧的世界。
大约二十分钟进村山路上响起警笛声,如此大的动静必然会引来警察和军队。我立马上车前往村子附近最大一处雨林,在距离雨林还有五公里左右弃车将车推入山涧徒步前往。
进入雨林我彻底安全,首先没人知道我在哪,就算知道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入。雨林环境错综复杂哪怕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也不敢保证能活着出去。
大约过去三个月我从雨林出来通过之前部队战友偷渡到中国,我本就是中国人应该回到自己的祖国。然后我遇到了他,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我的人,我们有着同样的理想,同样的信念,同样的执着。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就是世界上的真神”
讲到这范兵不再说话,脖颈青筋暴起双手攥拳紧握,眼神中充满坚定和向往,此时的他如同即将奔赴刑场慷慨就义一般。
我看向老姜和兔子问道“心里变态?屠杀了一个村子却把自己形容的好像是在拯救世界,他这故事有点假”
老姜道“根据佛洛依德理论及犯罪心理学研究,很多男性的暴力犯罪就是性欲的发泄,你听他的讲述其实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性,而且他逻辑清晰语言表述清楚,并且在描述杀人场景时的表情状态就是身在现场,确实这里面有漏洞但是目前还不能断定他说的是假话,通过眼神和行为举止可以确认他是军人并且真杀过人”
兔子在一旁道“缅北确实发生过一次惨绝人寰的屠村事件,至今未能抓到凶手,而且作案手段方式细节跟他描述的竟然出奇一致,这件事在缅北属于机密一般人不会知道。目前来看只有两种可能一个他就是当年那个恶魔,另一个有人给他反复洗脑灌输过整件事情经过”
我疑问“缅北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姜插话道“你这关注点很奇怪,能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对面五个人身上”
兔子毫不介意我的问题“我有一个远房亲戚,他在缅北警务厅任职,我听他详细跟我说过当年那起屠杀”
我突然感觉自己真他妈白痴,确实我与兔子认识时间尚短还没法达到百分百信任,但是人家是老姜请来帮我卖命的朋友,在目前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头顶音箱变音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