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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计划落空(1 / 1)


让许时承去国子监的圣旨一下,大臣们纷纷赞扬庆安帝圣德仁慈,许时承去国子监读书的事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安妃得到了消息,气得当天就病倒了。

她前面费尽心机万般阻挠,没想到被自家儿子这么一搅合全都前功尽弃。

偏偏庆安帝对她也越来越不满,近一个月都是歇在其他妃嫔那里。

许裕安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疼痛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如今解药喝下去也只起到轻微的缓解作用,许裕安近来几乎是到了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安妃又是着急又是心疼,缠绵了病榻半个多月,收拾其他妃嫔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别说是找许时承麻烦了。

乾华殿里,许时承收起密信,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哼,已经不能下床了吗?

这才刚刚开始,他所受的折磨都会一一回敬给许裕安。

许时承这么想着,就听到了穆礼清欣喜的呼声:“啊,时承你快看,是气运。”

许时承低头看见穆礼清手上抱了一个金色的光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许时承:“这就是气运?你哪来的?”

穆礼清把手中的团子团了团,才道:“你不是教训了许裕安吗?他身上漏出来的,我就薅过来团吧团吧了。把它塞给你,等你有了足够多的气运,你的一切就可以夺回了,或许我也可以变大了。”

许时承偏了偏头。

变大?小家伙可以变大?

许时承只关心了这句话。

看来他得加把劲了。

目前的境况下,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许时承将信放进匣子,重新摊开了桌子上的白纸,一笔一划的书写起来。

刚刚写下杀气腾腾的计谋的毛笔,此刻却细细勾勒着几件漂亮的小衣服。

许时承一连画了好几件衣服,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笔。

他垂下了眼眸,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他要开始计划带着小家伙离开这里了。

这里给不了小家伙舒适的生活,但离开这里还是需要仔细谋划一番。

“你在干什么?”

穆礼清在一旁处理好那一团气运后,抬头就看见许时承正对着桌上的纸在出神。

他凑过去想要看看,刚跳上桌,就见许时承将纸张翻了过去,穆礼清只来得及看见一片花花绿绿的模糊图案。

穆礼清狐疑的看着许时承,“那是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看?”

许时承搪塞道:“给你画了几个衣服样式,还没画好,等画好了给你看看。”

他可是画了好几个小裙子在上面,要是被小家伙知道了,又得生气不理他了,可不能给小家伙看见。

穆礼清还是很了解许时承的,直到他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在意,“你四书五经抄了几遍了?快点抄,我陪你一起。”

许时承见自己糊弄了过去,松了一口气,打开书本开始抄书。

“抄了第六遍了,放心,很快的。”

穆礼清点了点头,在他旁边抽出一张纸也跟着一起抄,笔下的自己俨然和许时承的一模一样。

日子在抄书的时间里过得飞快。

许时承中途断学后就很难接触到这些书本,现在抄书倒是给他恶补的机会了,免得到了国子监跟不上夫子的进度。

其实平日里穆礼清交给他的那些知识,应付国子监的夫子绰绰有余,甚至水平远超那些夫子,但是他不能立刻表现出来,那样只会为自己招来祸端。

五十遍四书五经可不是小数目,等许时承和穆礼清全部抄完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春三月了,穆礼清种在小盆里的蔬菜绿油油的一盆,十分喜人。

书都抄完了,庆安帝自然不可能言而无信,于是御笔一批,许时承便被正式准了去国子监读书。

许时承算是步入了正轨,安妃那边却一片阴霾。

这段时间,许裕安的病愈演愈烈,剧烈的疼痛加上整宿的噩梦,折磨着他,让他从一个胖小子,径直瘦成了皮包骨。

吃了这么久的解药都不见好,安妃也顾不上此事会不会让庆安帝知道了,她几乎找遍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来会诊。

然而一圈下来,众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安妃当初选择下这毒,就是因为这毒十分难解,不发病压根看不出来,就算发病了也很难查出来是什么毒。

现在这毒在许裕安身上也是一样。

解药莫名其妙失去了作用,太医们也找不出办法,安妃只能看着许裕安一日日枯槁下去。

最可怕的并不是枯瘦,而是许裕安难以清醒的神智。

安妃如今只能将他关在殿里,免得他发狂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许裕安动静闹得这么大,庆安帝理所当然的也知道了,还没等他迁怒安妃,安妃就病倒了,病的连床都起不来。

庆安帝没有办法追究安妃,只说她看管不力,让她好生修养。

然后便以让安妃养病的名义,将她手里的后宫权力分了一些给他最近宠爱的静妃。

庆安帝亲自处置了五皇子身边的人,几乎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又派了太医时刻伺候,甚至还亲自去了寺里为五皇子祈了一次福。

然而,许裕安的病并没有任何好转。

安妃如今心力憔悴,病的越发重了。

许呈烨听闻自己母妃病了,纵然十分担忧,但是他刚封为太子,手上差事很多,一直走不开,忙碌了半个月,这才抽着空隙去探望了安妃。

许时承在国子监的日子并不比乾华殿好很多。

国子监里面都是些王公贵族子弟,关系十分复杂。

在国子监里,许时承还遇到了当年那个害他断腿的永威侯府世子谢文斐,对方是许呈烨的伴读。

当年谢文斐伤了许时承的腿,按理说肯定免不了一番重罚,但因为许呈烨的求情,谢文斐当年就只禁足了一个月,打了一顿板子,这件事竟然就这样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穆礼清知道许时承的断腿肯定是许呈烨的主意。

加上庆安帝也对许时承有间隙,他一直认为许时承不是他的儿子,但奈何没有足够的证据,一直忍着对方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于这样的结果,庆安帝也乐得推波助澜。

对于许时承来国子监读书,这些皇子贵族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果然,许时承入学这天,国子监里并没有给他安排座位,夫子也不敢惹事,只好安排许时承坐在伴读附近的空位上。

在怎么着,许时承都是正儿八经的皇子,让他去和伴读们坐一起,都不算是一回事。

顿时周围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一个人为许时承说话。

然而许时承并没有什么不满和抗议,只见他平静的推着轮椅在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甚至路过谢文斐时都十分平静。

“切,我还以为他会和谢文斐对上呢,真是没意思。”

“我看他是怂惯了,如今可没人护着他,怂也是应该的,哈哈哈。”

国子监里一片窃窃私语,在座的都是王公贵族子弟,夫子也不敢得罪,没有管他们对许时承的嘲讽。

虽然许时承波澜不惊,但是穆礼清可听不得别人这么欺辱许时承,他的神色随着几人的嘲笑越发冰冷。

笑吧,笑吧,以后有你们哭的。

夫子们虽然不敢得罪这些世家子弟,但也不会因为他们苛待许时承。

少傅们讲课的时候,都默契的讲的比以往更仔细透彻,写文章和找人提问时,都会忽略许时承,避免对方跟不上而露出尴尬。

这几位少傅平时都和孙阁老关系不错,孙阁老离世前也拖他们多多照顾点许时承,奈何他们人微言轻,只能在讲学上照顾照顾对方,尽量让许时承多学点。

少傅们的照顾润物无声,没有给许时承带来任何关注和麻烦,许时承也因此有了难得安静的学习环境。

少傅们偶尔检查学子们的功课,都会发现许时承笔下的文章越来越文采斐然,逻辑越发缜密,完全比国子监其他酒囊饭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比起许呈烨也毫不逊色。

许时承的优秀让几位少傅倍感欣慰,但也替许时承遗憾。

对方有多不着庆安帝待见,就连他们这些不问朝堂的人都能感觉的道,许时承这满腹才华恐怕永远不能展现出来了,实在可惜。

……

许时承能够忍住不去找谢文斐麻烦,谢文斐可坐不住。

许时承在国子监求学期间,谢文斐带着一群人三番两次的挑事,虽说许时承都一一化解了,但对方频繁找事,实在是扰人的很。

穆礼清本来脾气就不好,也就对着许时承还算耐心,别人要是惹他,换做平时,他早就将对方踹出八百里眼不见为净了。

穆礼清对这个讨人厌的谢文斐实在受不了,想到剧情里的考场舞弊案不远了,穆礼清心理冷笑,就让这谢文斐赶快下线吧,至于许呈烨,这舞弊案课时狠咬对方一口的机会。

国子监读书的日子想必在乾华殿快了很多,国子监也到了旬考的日子。

旬考试国子监用来检查学子们学习成果的考试,因为学子的特殊性,庆安帝都会过问,许时承也一样要参加,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是等着看许时承的笑话。

旬考如期开始。

昨晚穆礼清已经提前叮嘱过了许时承,今天的题目一定不要老老实实写,最好写的越天马行空,越缥缈,越跑题越好。

许时承对于穆礼清的话只是点点头,也不多问,因为他知道穆礼清不会害他。

当考试开始许时承拿到题目的时候,微微蹙眉。

他有些理解穆礼清为什么要提前叮嘱他了。

手中的题目看似平平无奇,但仔细思考就可以看出这题目的水平不该是旬考该出的。

要是没有穆礼清提醒,他或许只会觉得题目有些深度,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但如今看来,这题目怕是不简单。

这题目当然不简单。

少傅们平时对许时承多加照顾,旬考也有心给许时承放水,根本不可能给许时承这个题目。

许时承现在手里拿到的题目明显是被人掉包了。

穆礼清可是清楚这个题目就是一个半月后科举考试的题目。

现在出现在许时承的桌子上,明显是想将许时承扯进舞弊案里。

而这件科技舞弊案幕后策划者就是许呈烨。

穆礼清冷哼,这许呈烨的算盘怕是要打空了。

有了穆礼清的提前叮嘱,许时承应答的也还算顺利。

旬考结束后,卷子都被少傅收走了,谢文斐本来还想看一下许时承写的如何,奈何没有机会。

只不过谢文斐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布置,自觉天衣无缝,许时承必然中计,便也不再去纠结。

每次旬考过后,谢文斐都会邀着几位好友聚在一起喝酒,这次也不例外,他结束后就高高兴兴的朝着京都最繁华的花街而去。

一整晚的嬉戏玩闹,酒足饭饱之后,谢文斐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府邸。

可谢文斐不知道,穆礼清在这里挖了一个大坑给他。

考试结束的第三天,庆安帝按照惯例查阅答卷。

国子监的少傅,随从,以及太子许呈烨等一众学子都静侍在一边。

很多皇子贵少们的功课都被庆安帝夸奖了,庆安帝看了一圈后,似乎发现少了一份。

于是皱眉问道:“三皇子的呢?”

少傅犹豫的解释,说三殿下进学不过几日,便没有放进去。

庆安帝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将许时承的卷子给他看。

少傅无法,只得将许时承的卷子交给了庆安帝。

庆安帝看完倒是没有什么表示,还将卷子传给了其他少傅们看了一遍。

少傅们看完面露惊讶,显然是被许时承写的东西惊到了。

谢文斐超许呈烨使了个眼色,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等着看好戏。

其中最德高望重的太傅开口道:“三殿下这篇策论观点新颖,就是有些跑题和天马行空。”

少傅听闻有些羞愧道:“是微臣没有教导好,殿下现在还没学会如何审题。”

庆安帝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冷淡的看了许时承一眼,道“既然如此,少傅就多上点心,让他多学学,免得丢人现眼。”

眼看这件事就要轻飘飘揭过,许呈烨开口道:“父皇,不知道皇弟如何跑题的?不如让大家听听,或许孤和在座的可以指点一二。”

许呈烨学识过人,庆安帝闻言也不觉得意外,便道:“既然这样,那就劳烦太傅为众人读一读吧。”

太傅见太子坚持,他也不好拒绝,虽然他觉得许呈烨水平也就那样,其他人更不用说了,但毕竟人家是太子,他也不好说什么,便将许时承写的精彩的部分读了出来。

话音落下,下面的世子贵女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许时承写的也太过离谱了些吧?题目是如何富国,大家大家也都围绕着士农工商来答得题,只有许时承答了要想富先修路,还上天入地的修,还有那一个时辰可行百里的马车,把马跑断腿也跑不了那么快好吗!

他们忍不住怀疑,许时承这是写不出来,在那胡编乱造的凑字数。

然而在场的只有两人笑不出来。

许呈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文斐,跟着皇帝离开了。

皇帝走后,众人也就散了,走之前免不了嘲笑许时承一番。

然而太傅和少傅们却没有批评许时承,反而夸许时承的创意不错,或许有朝一日能够实现也说不定呢。虽然天马行空,但比其他人老到掉牙的策论,许时承的很是有看头。

谢文斐这边,他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么明显的题目,许时承竟然也能跑题,跑题就算了,还写的这么不切实际,真能说不亏是草包。

本来还想着接着这次旬考,让许时承的策论在庆安帝和少傅们心里留下深刻印象,这样在之后的科举题目出来后,他们能够很快联想到许时承,到时候科举舞弊案一出来,许时承不死也得脱层皮。

但好好的计划,偏偏被许时承这草包脑子给白白浪费了。

许呈烨也因为谢文斐将事情办砸了而怒火中烧。

许呈烨将手中的折子狠狠砸向谢文斐,冷声道:“你给孤好好看看,解释解释。”

谢文斐打开折子,越看越觉得脊背发寒,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许呈烨恶狠狠道:“刚刚父皇问孤,孤的伴读是从哪知道新考官是谁?”

“孤不知道,你胆子竟然大成这样,如此机密的事情也敢往外说?”

谢文斐脸色刷白,“殿下,冤枉啊,考官的事情您都没和我提过,我如何泄露的啊?”

许呈烨冷声道:“孤的密探告知孤,前日你在玲花巷醉酒,可还记得此事?”

早在昨日,就有人开始传说今年的新考官之事,传的绘声绘色。

许呈烨自然也关注到了此事,但他没想到事情的源头竟然是因为谢文斐。

偏偏这事还传到了庆安帝耳朵里,庆安帝因此迁怒了他,一整天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他为了此次科举做足了谋划,偏偏谢文斐喝酒误事,许呈烨差点没被对方给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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