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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生辰宴(1 / 1)


太子的生辰宴马上就到了,宫里都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

这次生辰宴肯定会大办,说不定连外邦使臣都会受邀前来,这对许时承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穆礼清看着十分淡然的许时承,问道“这次宴会,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许时承轻笑:“记得我之前写的折子吗?”

许时承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我写了两份,你看看。”

穆礼清凑过去仔细一看,嘴角扬起。

这纸上的字和许时承平时写的字可谓差别甚大。

字迹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但肯定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写出来的,至于文辞,那更是有些简略稚嫩。

穆礼清看到这张纸,就知道许时承打算怎么做了。

对方不会借着这次宫宴大放异彩,而是准备走另一个极端。

许时承勾了勾嘴角:“到时候还需要礼清帮忙才好。”

穆礼清点了点头,拍拍对方的手背,“你放心去做。”

太子生辰宴光准备就花了不少时间,宴会当天更是热闹非凡。

这天,安妃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这时安妃的大太监进来了,“娘娘,今夜的宫宴,可要安排三殿下参加?”

安妃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安排,怎么能少了三殿下呢?”

“对了,宴会上多看着点裕安,别让他和别人起冲突。”

也不知道从哪传出去的流言,有人将许裕安在寝殿发疯的事情传了出去,甚至还传到了庆安帝的耳朵里。

庆安帝向来宠爱许裕安,他特意探望了许裕安两次,看到小儿子憔悴的面容,虽然不信许裕安疯了的事,却也对安妃动了怒气。

再加上许时承之前的事情闹得动静挺大的,庆安帝开始觉得安妃管理后宫太过松散,竟然把消息都传到了前朝,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于是很长时间,庆安帝都宿在新进的妃嫔那里,都没怎么到安妃这里来过。

安妃执掌后宫,这次宴会也是她一手操办,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再惹得庆安帝不愉快。

只是想到许裕安的近状,安妃就有些头疼,只能叮嘱大太监帮她多盯着点。

许裕安的情况并不好,虽然安妃有解药,每天也按时按量的给许裕安喂药,但是这毒药最忌心浮气躁之人,许裕安恰好就是这种人,故此半个月以来,许裕安的情况总是反反复复不得好。

现在宫中到处都是许裕安乱杀人,生性暴虐的流言,昨日安妃还听到有人议论许裕安,气的安妃将人拖下去打了板子。

可是悠悠众口,安妃一人怎么堵的住?

前段时间,许裕安疯癫发狂,挥剑乱砍的模样被很多人都看见了,宫里压根藏不住秘密,没几日不说宫里了,连宫外都不少人知道五皇子得了癔症。

安妃也是气急,许裕安那天的情况确实吓人,但解药吃下去后,也恢复正常了,只是偶尔头疼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安妃很清楚,她必须让五皇子出席,给众人看看五皇子的情况,才能阻止流言的散播。

至于许时承,安妃冷笑,她大儿子如今风光无限的好日子,那贱人的废物儿子可得好好看看。

果然,这天下午,安妃就派人通知乾华殿了。

来人还特意带来一整套衣服配饰,督促许时承换上。

太监打量了一下许时承的衣着,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许时承的衣物在太监看来十分穷酸,连宫外的泥腿子都不如。

安妃怕许时承穿的太破旧伤了皇家颜面,也怕旁人说她苛待姐姐的儿子,故而假惺惺的给许时承送了一套体面些的衣物。

太监皮笑肉不笑,“殿下抓紧换上吧,你许久都未参加宴会了,娘娘放心不下,派了奴才伺候您,一会宴会上您跟着奴才就行,有什么不便和奴才说一声便好。”

许时承没有说什么,转身去了偏殿换衣服。

穆礼清待在一旁看着对方解开旧衣,露出劲瘦的身躯,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

许时承也没有管他,自己被监禁了这么久,有双腿残废,虽然如今腿脚好了,锻炼也跟上了,但只不过是羸弱的身躯上有了薄薄的肌肉,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许时承换好衣物,拿起一个不起眼的香囊就要挂在腰间。

穆礼清耸了耸鼻子,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和那天安妃宫里的香味一样,于是问道“这味道,是那个药引?”

许时承点了点头,上次在安妃那里吃了大亏,这次可是个报复的好机会。

许时承摸了摸香囊,勾起一抹冷笑。

穆礼清看着香囊,开口道:“你这样会不会有点明显,你平时几乎不戴香囊的,虽然它也不起眼,但还是小心点好。”

“你把香囊给我吧,我放进玉里,效果也是一样的,要是被察觉不对,我还能切断玉里的联系,保证查不出来。”

许时承听到穆礼清的话动作一顿,但还是解下香囊交给了穆礼清,神色柔和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就麻烦礼清了。”

今晚的宴会分了两个场地,庆安帝宴请大臣们在御卿殿,那里也只有现在是太子的许呈烨有资格陪坐在一旁。而皇子和权贵子女们则是在御花园设的宴席。

今日的生辰宴,夏国的小世子也在场,可谓热闹非凡。

御花园里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青年新贵,太子在御卿殿应酬完后,就会来御花园这边的宴席,这些世家子弟们就是许呈烨需要拉拢培养的新班底。

许呈烨常年在外,对这些人的关系并不密切,有的甚至之前没有一点交集,如今都被庆安帝安排在这里,可见庆安帝在许呈烨身上寄予了厚望。

夜晚宴会准时开始,御花园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太子许呈烨这会儿还在御卿殿,御花园里众人众星捧月的这会儿只有五皇子许裕安。

众人都羡慕许裕安投胎投的好,母妃是宠妃,亲哥哥是太子,即使文武不成也不会有人说,一直游手好闲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虽然前些日子五皇子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私底下他们也对许裕安有些犯怵,但宴会上看到许裕安精神很好,压根看不出来像是个有癔症的人,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当谣言不可信。

许裕安也和众人相谈甚欢,他十分享受被众人捧着的感觉。

许时承来的时候非常低调,跟着太监进来后就安静的坐在角落,垂直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都在默默打量着许时承。

这位废太子被囚禁这么久,前段时间朝堂上都是为这位请愿的,争论了好久的主人公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难免十分好奇。

除却这些事迹不说,许时承长得不差,有种病态的俊美,很是能吸引眼球。

特别是还在和许裕安说话的小世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个人是谁?”

许裕安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他端着一杯酒朝角落里的许时承而去。

小世子跟在后面,听到许裕安笑嘻嘻的对着许时承说道:“皇兄,难得见到你参加宴会,刚刚世子还朝我打听你呢,在场的大多数也都是第一次见到你,皇兄干脆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一直垂着眸子安安静静的许时承听到许裕安的话无动于衷,朝着世子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推着轮椅准备离开,往旁边偏僻的地方让让。

这边的动静很大,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许裕安看着转身就要走的许时承,上前一把拉住对方的轮椅,“皇兄,你这样对世子未免也太过无礼了些?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责骂,何必呢?”

许裕安还想说什么,但是他一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只是香味很淡,许裕安只当是哪家少爷小姐的香粉味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离许时承更近了些。

夏国世子在许裕安称呼许时承皇兄的时候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他面色变得古怪,在想到许裕安对许时承的话,知道了许裕安打的主意,心中对许裕安的行为隐隐有些不满。

周围本来还在喧闹的人群,也都渐渐静了下来。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世子,地位可见察觉,怎么着该是世子先行礼才是。

世子也不是笨人,他刚要上前行礼,就被许裕安拦住了。

许裕安看着许时承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十分窝火,于是冷声道:“孤的这位皇兄现在可不是什么皇子,他早在被废的时候就成了庶人,真以为大家和以往一样称呼他三殿下,就真当自己还是皇子?”

废太子被贬为庶人的事,在场的人都是知道的,但都没想到许裕安竟这么赤裸裸的挑开。

许时承也不说话,也不管周围的人的打量。

出于许时承出色的样貌,如今又被许裕安如此针对,在场的人对许时承都有些惋惜和同情起来。

许裕安看着他都这样了,许时承还是淡淡的模样,心里越发怒燥,于是眼珠子一转,道“孤刚刚与世子相谈甚欢,听说世子文武双全,早就想和咱们较量一番,如今想来,皇兄很是合适。”

宴会上比试本就常见,更是一件表现自己的机会。

夏国世子确实说过想和他们比试,但不是今天这样被许裕安当枪使,被推着和许时承比试。

世子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许时承,犹豫的开口,“这……,要不就……”

众人也对许裕安的话皱眉。

让一个残废和身强力壮的夏国世子比试?

想弄死三殿下就直说,目的都这么明显了,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当大家傻?

许裕安对于周围的眼神无所谓,他拍了拍夏国世子的肩膀道“世子放心,我怎么会为难皇兄呢?咱们可以比试作诗弹曲,流觞投壶什么的,这些可用不着腿。”

“咱们就先来这投壶吧,这只需要臂力,也不算为难皇兄,皇兄日日推着轮椅,拄着拐杖,想必在臂力上肯定高于我等,皇兄比试再好不过了。”

“怎么样,敢不敢比?”

许裕安这番话既损又让人挑不出毛病,身边的人也没有拦他。

许时承的凤眸微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没人看到他眼里萃着寒冰。

投壶……

呵,外人都知道他之前在安妃殿里手臂手上的事情,当时鲜血淋漓,一看就是恢复艰难的样子,许裕安说这话就是想要为难他。

啧,他待会儿可得装的像一点,这一天天的,他感觉他的演技都快堪比戏院里的头牌了。

许时承抬头对着许裕安道:“好,我答应。”

然后又缓慢道:“既然是比试,总要有个彩头吧?”

许裕安兴味道:“你说,只要不过分都行。快说。”

许时承勾起嘴角,“若我赢了,还希望五殿下日后遇见我离我远一些。”

许裕安虽然不解对方为什么提这个要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冷笑道,“哼,没问题啊,但你要赢了才行。”

许裕安心里充满了不屑,这个废物还能赢了不成。

他在鄙夷许时承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本就若有若无的香味,变得越来越重。

许裕安感觉有点恍惚,头部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在场的也有年纪稍微大的,听到许时承同意也不奇怪,这位以前可是骑马射箭样样在行,尤其是射艺,可谓百步穿杨,在当时也是人人夸赞的将帅之才。

只不过时过境迁,废太子成了禁忌,很多后来人并不知道废太子那些优异的过往,就连许裕安也不知道。

很快,两人的比试就传遍了整个宴会,连御卿殿都有所听闻,派了一个太监来问,知道世子和三皇子在比试,很多人都想去看一看。

庆安帝在听到三皇子的名字后脸色有些难看,但面对众人的请求,倒也没有拒绝。

虽然庆安帝不喜欢许时承,但是对方曾今是太子,免不了需要带在身边教导,他能不知道许时承有多厉害?

于是庆安帝领着一群大臣来到御花园的一处高台,在上面刚好可以把下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御花园里,夏国世子三支齐发皆中,场上一片喝彩。

接下里轮到许时承了。

穆礼清在许时承的袖里戳了戳,小声道:“要我帮你吗?你要射几支?万箭齐发怎么样?吓死他们。”

许时承被穆礼清逗笑,不动声色的戳了戳穆礼清的小脸,无奈道:“真那样,要死的可就是我们了。你放心,这对我来说这同喝水一样简单,你安心看着就好。”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许时承推着轮椅来到箭壶前,也取出了三支。

他也要三支齐发?

众人看到许时承的动作,如是想到。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许时承取完箭后,竟然就比划了一下位置就用丝带蒙住了眼睛。

顿时,周围惊呼声一片。

唰,唰,唰。

三声之后,三支羽箭稳稳插进壶上的孔里。

很快现场有人高呼,“三支贯耳!”

嚯!竟然三支都插进了壶耳!

这比三支齐中还难,壶耳可不比壶口,这难度直接上升了一个等级,更别说许时承还是蒙着眼投的。

一时间御花园里以及高台上的众人都被许时承这一手惊讶到,纷纷开口称赞。

到底是庆安帝的儿子,儿子给他长脸,庆安帝的脸色总算缓和很多。

然而许呈烨却并没有多关注许时承,他比较担心自己的亲弟弟许裕安。

他看到许裕安在许时承三支贯耳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要不是对方身边的太监拦着,许呈烨觉得他肯定会当场失态。

许裕安被太监拦着,强压下怒意,又看向世子,“既然这局皇兄赢了,那就接着比试下一局吧,诗词歌赋怎么样?”

世子面对许裕安老实抓着他不放很是不耐,但对方是皇子,他不好直接拒绝,于是苦笑道:“这,我在诗词歌赋这只学了个皮毛,实在拿不出台面,要不就……”

许裕安却毫不在意打断世子的话,“世子这是说的什么话,还没比试呢,怎么就不战而败了?”

许裕安寸步不让,世子只好闭嘴。

比吧比吧,干脆破罐子破摔。

因为要比试诗词歌赋,这可少不了好景,御花园里的好景当数清屏池,于是众人移步清屏池边。

许裕安看到池边有很多灯笼,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今夜良辰美景,咱们不如作诗,对对子如何?孤记得这些灯笼上有猜谜,还有对子,刚好适合出题。”

许裕安知道,国子监教授诗词歌赋比较晚,许时承那个时候肯定还没来得及学,这刚好可以搓搓他。

众人对于许裕安的提议,虽然知道这明显偏向夏国世子,但碍于许裕安,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太监从灯笼下抽出一张对子,上书:金光浴萃豆豉香。

众人看了一眼,都送了一口气,很简单嘛,应该很好答吧?

世子沉思了一会儿,很快便答道:“福运春风催醋纯。”

夏国世子虽说对庆国文化有些了解,但对对还是很勉强,这个对子说不上好,只能勉强还算文雅。

高台上的学士们也微微皱眉,显然觉得世子对不咋样。

于是众人目光聚集到许时承身上。

躲在许时承袖里的穆礼清悄悄对许时承说道:“晒足一百八十天。”

许时承:“……”

本来他还在思索怎么样才能对出预期效果,结果听到穆礼清的话。

还真别说,真挺适合,换做他也想不出这么个大白话对子。

高台上众人都期待的看着许时承,庆安帝也对他这个儿子文采还是了解的,也没有担心。

在众人的目光下,许时承捏紧了轮椅,脸色变得涨红,仿佛很是窘迫,许久才低声吐出一句,“晒足一百八十天。”

袖子里的穆礼清:“噗~哈哈哈。”

许时承的声音并不大,周围的人听的不是很清楚,高台上的大臣们更是没听见。

许裕安也没听清,朝周围人问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身边的太监显然是听到了,有些面露难色,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刚刚三殿下的对子是,是,晒足一百八十天。”

太监的嗓音尖锐又响亮,这下不经周围人听清了,高台上的人更是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现场鸦雀无声。

噗嗤~

现场也不知谁先没忍住,突然笑了起来,这下稀稀拉拉的笑声此起彼伏。

晒足一百八十天?

哈哈哈,要不要这么直白?这哪是对子?

他们本来还觉得夏国世子对的不咋样,这三殿下的对子一出来,顿时就觉得世子的对子精妙绝伦了起来。

一时众人只觉得这三殿下这几年真的是不学无术极了,才对出个这么个对子来。

高台上的大臣倒是端得住,因为庆安帝在,只好努力憋着,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庆安帝本来还想着许时承能给众人炫耀一番,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弄出这么一出,顿时脸色黑的和锅底有得一拼。

好笑过后,众人也都纳闷了。

这废太子被废之前可是天纵奇才,怎么现在……

再想到之前解除监禁让三殿下去国子监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在场的都是人精,一下次就想通了。

八岁就被监禁,书都不给读,被关了那么久,没被关傻都是老天垂怜。

在下面的一片笑声中,许裕安笑的几乎快直不起来。

许裕安得意洋洋道:“啧,皇兄怎么连世子都赢不了?看来皇兄也不怎么样嘛?”

高台上庆安帝看到许裕安处处挑事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肯定许裕安是故意的。

这么不分场合的挑起夏国世子和许时承的比赛,若赢了还好,可输了,就丢的不是许时承一个人的脸了,丢的是他的脸,是庆国的脸。

许呈烨也知道严重性,要是他再不去阻止,许裕安怕是还要捅出什么篓子。

许裕安刚想惩罚一下许时承,就听到外面有人通传,“太子殿下到!”

一溜人纷纷行礼,许呈烨摆了摆手,让众人随意,这才对着许裕安道:“今天的比试到此为止,只是玩闹而已,乐一乐就行了。”

许裕安有点不甘心,还想辩解,“皇兄既然也说是玩笑,那那玩输了小罚一下又有什么?”

许裕安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执拗的想要借机惩罚许时承。

然而许呈烨冷冷的声音却让他定在原地,“小安!你可抬头看看,确定还要继续闹下去!”

许裕安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高台上脸色冰冷的庆安帝。

许裕安被吓得一个激灵。

许呈烨又道:“父皇已经看了有半个时辰了,你要是不想死,就给孤老实点。”

许裕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瞬间冷汗直流。

后面宴会直到结束,许裕安一直战战兢兢的坐在席位上。

庆安帝回到行宫后没多久,就大发雷霆,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不解气。

他将手中的杯子重重一砸,茶水四溅,忍不住怒喝,“这种场合是给他胡闹的吗?看来是朕平时太惯着他了,让他感觉飘了,简直无法无天。”

“还有那个废物,连个对子都对不上来,这个不学无术的东西!”

庆安帝对这两个儿子失望至极。

半晌庆安帝冷声道:“让许裕安给朕跪在殿外,跪足一个时辰,谁也不许求情,跪完后自觉去领十杖,然后给朕老老实实禁足两个月。”

“至于那个废物,让他给朕把四书五经抄个五十遍,一个月内给朕交上来。写完给朕立马滚去国子监读书,朕可不想再像今天这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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