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哥,我真的没有死哦,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谢茉茉,茉莉花的茉。”看到陈子尧不相信,茉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茉茉?真的吗?你真的还活着吗?”陈子尧终于有些动摇。
“嗯!我真的还活着呀,所以尧哥哥也要开开心心的活着。”茉茉不想看到陈子尧这副毫无生气的样子。
“茉茉,,时间快到哦。”系统出声提醒。
“尧哥哥,我的时间要到了,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哦,你一直都是我的尧哥哥……”话音戛然而止。
“茉茉,茉茉你还在吗?”周围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陈子尧惊慌的站起身来,四处张望。
“茉茉,你可以再和哥哥说说话吗?我真的好想你。”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呢喃似的低语,吹动陈子尧额前的碎发,几滴眼泪滴落在台阶上。
“尧哥哥~”茉茉想要抱抱陈子尧,但身体却触及不到对方。
“尧哥哥,我也好想好想你。”茉茉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陈子尧,他可是她的哥哥,一直保护她的哥哥。
“系统哥哥,我刚刚跟尧哥哥说话了。”茉茉坐在床上,窗外是漆黑一片。
“我知道,那是真的~”系统知道茉茉想说什么,他肯定了茉茉的想法。
“我以后还可以跟尧哥哥说话吗?”茉茉双手捧起蓝色的小光点。
“不知道,其实你这种情况我也没遇见过。不过以后你要是还能梦到陈子尧,我会像今天帮你的。”系统在茉茉的掌心里跳动着。
“谢谢系统哥哥!木啊。”茉茉给了系统一个隔空亲吻。
“嘿嘿嘿嘿,不用谢,举手之劳啦~”系统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些害羞。
也许是茉茉时常想着这件事,她梦里见到陈子尧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但每次只能与陈子尧讲三分钟的话。
次数多了,茉茉也看到了陈子尧没有之前那般的消极,眼睛里也有了些许的光彩。
春去秋来,又过去了两年。
茉茉的眉眼开始长开,与谢延的样子也有了些分别,眉眼之间比谢延多了几分明媚。
茉茉并没有闲着,季时青给她报了许许多多的课外班,有她喜欢的钢琴和书法,季时青给她加了射击与散打,季时青觉得要让茉茉具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巨大的金属放在中央。在离金属不远的地方站着三个人。
谢延站在中间,手里拿着一个非常复杂的操作盘,耳朵里还带着一个类似耳机的东西还带着一个透明的眼镜。季时青和顾自心则站在谢延的两侧,两人跟谢延都是一样的装备,除了那个操作盘。
“开始了。”谢延说完,一只手就在手中跟键盘大小一样的操作盘上操作着。
随着谢延的手停下,房间之中巨大的金属轻轻晃动了几下,之后便又没了动静。
“又失败?”季时青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巨大金属。
谢延也在看着那个金属,并没有回答季时青的话。
“茉茉,我想看昨天没有看完的那个偶像剧~”系统跳动在茉茉的脑袋旁边。
“哎呀,可是今天好多作业呀。”茉茉已经有了自己的烦恼。
“那快快写,我陪你写完,咱俩一……”系统话还没说完,蓝色的光点突然就没了。
“系统哥哥?”茉茉有些奇怪的看向旁边,刚刚还飘在身边的小光点怎么就没了?
“系统哥哥?你还在吗?”茉茉背着书包到处看着。
“系统哥哥,那我先去写作业咯。”茉茉在心里说完这句话,就回到自己房间……
“成功了。”谢延轻声说出这句话,嘴角上扬。
而其他两人听到这话,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咦?这是哪?茉茉?”蓝色的光点飘在半空中。
“就是你在控一直控制着茉茉?”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呃……你,你们看得见我?”系统不敢相信。
“当然,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谢延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光点,目光犀利危险。
“不,不,你,你们听我说,我那个啥,我,我不是坏人,啊不,不是个坏东西。”系统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所以茉茉是你带过来的?”季时青的声音依旧懒散,不过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压力。
“啊,对。”系统感觉现在自己非常的混乱。
“那茉茉也是你创造出来的。”季时青说了一个陈述句,桃花眼微微的眯着。
“啊,这,是也不太是。”系统现在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阿延,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不太可信,所以直接毁了吧。”季时青带着笑意的看向谢延。
“啊?别别别,我真的不是个坏人啊。呜呜呜。”谁懂啊,谁家系统被攻略对象威胁啊呜呜呜,系统欲哭无泪。
“我们要知道茉茉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顾自心开口。其实茉茉身上的伤疤已经看不见了,今年带着她去体检的时候,连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没有了。
“她身上的伤疤不是都消失了吗?”系统弱弱的开口。
“毁了吧。”季时青发言。
“别别别,我说我说。”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谢延的黑化值已经清零,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合着最恐怖的人是这位。
“要不你们自己看吧。”系统跳动两下,一个很大的画面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系统感觉跟着几位说话的时候,系统总觉得命不久矣。
季时青没再说话,只是与其他二人一起抬头看着那个巨大的画面。
一个美丽妇人满头大汗的抱着怀里的婴儿,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但看向婴儿的目光却充满着怜爱与温柔。
“茉茉,茉莉花的茉,秦茉茉。”这位母亲将所有的祝愿都涵盖在名字中,赠与自己的孩子。
“对不起我的孩子,我不能看着你长大了,但你一定要开开心心幸福快乐的长大。”女人含着眼泪亲了亲怀里的孩子,最终合上了满是遗憾与不舍的眼睛。
“啧,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把命搭进去了,真是晦气死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妈,这是医院,少说两句。”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男劝阻者身边的人,死去的是他的妻子,他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悲痛,目光看向襁褓中的孩子,也没有一丁点的慈爱。
“孩子叫什么?”一个办理出生证明的工作人员出声。
“秦沫沫。”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哪个字?”
“泡沫的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