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之桃和葛芊芊对视一眼,放个耳朵。
“我不是和知知经常在宿舍看两本书吗,作者是原年,所以我最近都在和他讨论两本书!”
啊,作者是原年,让两人有点意外,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两人天天在一块不是谈情而是在谈书。
葛纤纤无语凝噎。
不知道怎么的,关于虞渔有男朋友的事,不光历史系,其他很多学院也都知道了,大家又经常看到她和原年在一处,自然以为他们两人是情侣。
等虞渔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时候都气笑了,她有男朋友的事到底是谁在传,怪不得都大二了,连个追的人都没有,她还想要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
解剖学实操课堂上,解剖室的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福尔马林的味道混杂着尸臭味,大半的同学都在外面干呕,张月白也不例外。
只有陈知鸢兴奋的冲在第一排和孟教授打了个照面。
“陈知鸢同学不错嘛,竟然没有感到害怕和生理不适!”孟良一副赞赏的眼神,随后开始点名。
外面的同学陆陆续续的进来,虞渔凑到陈知鸢身旁,眼神不敢乱看。
“同学们不必害怕,大家向大体老师鞠躬,感谢他们为医学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孟良带头深深鞠了一躬。
同学们害怕归害怕,还是跟着教授一起行礼。
陈知鸢和几个胆大的同学站在前排,认真仔细的听着孟教授的讲解,手上拿着笔记本快速下笔记录。
看着站在前排的女朋友,张月白鼓起勇气也挤到前排,注意力却放在教授身上,还有些许不适应。
一节课结束后,同学们边走边讨论,三人在教学楼下看到了原年。
“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他提议道。
四人坐在烤肉店时,原年见虞渔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
虞渔下意识身体缩了缩,“我们刚上完解剖课,就来吃烤肉,反正我吃不下!”
“要不原年你带她出去吃点别的吧?”陈知鸢懒得动,反正她吃得下。
菜单上来,也不全是烤肉,张月白中午没吃一点肉,倒是对面的知知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受影响。
原年则带着虞渔去了一家小吃店,吃了些素食。胃里舒服了一点,又点了杯奶茶。
回学校的路上,碰到医学院的同学,两人走过后,其中一个男生说道,“这就是虞渔传说中的男朋友啊,长得挺斯文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怎么还不如别的院校的?”
“那男生是谁呀?”
“好像听说是考古专业的!”几人嘀嘀咕咕的,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虞渔惊在原地,原来她传说中的男朋友是原年。
僵在原地的原年有些不自在,他是和室友说她有男朋友,但没说是自己啊,传言怎么越传越离谱。
“到底是谁造谣我有男朋友,好气啊!我还想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呢!!!”虞渔无语的对着那群人翻了个白眼,却不知道造谣的人就在身边。
原年心虚的摸了摸脖子,转移话题,“我知道有一家甜品店很好吃,晚上要不要去?”
一听有好吃的,虞渔连连点头,今天下午五点后没有课程安排,两人约好时间,原年下午也有课就先走了。
下午下课后,陈知鸢和张月白落在同学们后面,远远看见原年和虞渔说了什么,两人朝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张月白,原年和虞渔是不是背着我们去吃好吃的了?”陈知鸢表示强烈谴责。
“走吧女朋友,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张月白牵过她的手去到停车场。为了方便,他可比女朋友勤奋多了,早早的拿到驾照。
“我们这是要去哪?”坐上副驾驶的陈知鸢好奇问道。
“我们回家!”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驶出了学校的停车场。
枫桥别墅内,做饭的阿姨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陈知鸢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陈知晏和沈宓、沈听。沈宓今年考进了京北大学航天航空学院航空航天工程专业,大一也忙得不可开交。
“亲爱的哥哥,好久不见呀!”陈知鸢伸手虚抱了便宜哥哥一把,和沈听、沈宓两兄妹打了招呼。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怕不是只有男朋友了吧。”陈知晏挨着沈宓坐下,不满的看了妹妹一眼。
“你不是有了新妹妹了吗,我多陪陪男朋友有什么问题?”
沈宓安静的坐着吃饭,不掺和知知姐和学长兄妹之间的你来我往。
陈知晏嘴里怼着妹妹,手上却不停夹些她爱吃的菜。
饭吃到一半,沈听有事先走。
沈宓还在和陈知晏斗嘴,“学长这么厉害,怎么大二还是单身狗,难怪不得看月白哥不顺眼!”
“你懂什么,我想要女朋友还不简单,多少女生喜欢我,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说起这,沈宓又想起当年因为他在学校打听她的名字,害得她被学校女生排挤的事。
晚上陈知晏准备回家,看到两个醉倒在沙发上的女生,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喝两瓶啤酒就倒,酒量也太差了些。
“妹妹我先放你这里,等会来接,你别动歪心思!”他扛起沙发上歪七扭八的沈宓,本来想送她回学校,可是不知道她住哪栋宿舍,算了先带回家吧。
给沈听打了一个电话说清楚,带着人回了四季云顶。
刚准备出门接知知,外面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雨一直持续下了许久也不见停,没办法,陈知晏只得打电话让张月白给知知找个房间睡觉,特意敲打他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挂断电话的张月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把人公主抱到房里,将她外面的外套脱掉,拉起被子盖好,见她睡得香甜,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起身关灯回房。
另一边的陈知晏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沈宓吐了他一身,等他收拾干净地面,洗完澡,已经晚上十二点,给他累的够呛。
屋外的雨一直在下,没有停过,半夜陈知鸢被雷声惊醒,在被窝里卷成一团,外面的雷雨伴随着闪电,她害怕的摸索出房门,推开了张月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