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堂上!
一道古朴的气息,带着一丝的沧桑浩瀚而来,那道身影眼眸内敛,带着无穷的神光,脚掌踩踏之后,天地都在颤抖!
屋顶之上。
少年踏龙而立,在少年的周身布满了书卷、金色的文字,少年双手抓着金龙的龙角,一扯龙须,站在巨龙脊背之上,遥遥望向了,左守园人。
顷刻之间,天地才气!
贯穿三千里!
龙脊背上,白衣少年,一手举天文剑,一脚踩着巨龙,巨大的威压宛如是天地间的巨手一般,震碎一切!
老者来到了,白衣少年的身前,眼眸冷漠的望了一眼,他脚下的金龙,又望了他一眼,“刘洵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老子的手,是你能够斩断的?”
老者的左手鲜血“汩汩……”涌动,肉茬、白骨,甚是夺目、刺眼。一双眸子,阴冷无比,说话之间,浑身庞大的气息,宛如是龙卷云一般,朝着刘洵压了过去。
刘洵感受到从老者身上传来的威压,释放出来强大的神魂,神魂嗡动,那种压力宛如是千钧的重山威压,在他强大的神魂下,直接是化解开了,刘洵面色淡然的与同老者对视一眼。
龙脊背上,少年遗世独立,一阵风吹来,金龙上少年白衣飘尘,宛如是仙祇一般。
性子火爆的左守园人,看了一眼刘洵,略有些讶异,似乎是没想到,他能够在如此大的威压下,从容淡然。
刘洵笑吟吟的看着,左守园人,似乎是没注意到,他眼中的讶异,摩擦了一下手掌,乐呵呵的说道:“老小子,别说是斩你的手,就算小爷我斩你的人又有何妨?”
“小子,猖狂!”
“你是在挑衅我吗?”
“真以为有刘福那厮在,我就不敢杀你?”
老者冷笑一声,感受到刘洵的轻视,本就是怒火中烧脾气火爆的他,“噌……”的一下,心头火气就上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气的都冒出来几根。
满脸狰狞的,伸出枯瘪的手指,指了指刘洵身下的那条金龙,道:“黄毛小儿或者说,你以为凭借着这条金龙的虚影,能够挑衅的了我?”
金龙虚影?
举目看去,在刘洵的书山之中,还有一头金色的龙臣浮。
刘洵淡然一笑,清秀的眸子微动,浑身书气涌动,周身的书卷、金色的文字,熠熠生辉,刘洵目光淡淡的看着老者,轻笑了一声,说道:“如果我说,都不用呢?”
“你又如何?”
“哦,都不用,那我杀你好了!”
老者闻言大笑一声,身上的杀意瞬间犹如是雷霆一般,冲天而起,他宛如是一个打磨的巨大的锋利宝剑,大喝一声,宛如是秃鹫一般的手掌,一掌拍下,那一只手臂,带着无穷的浩瀚威势,一手出,宛如是浩瀚的天威,覆盖而来!
宛如是巨大的山峰,匍匐而出,遮掩一切!
“小心!”
“小刘同学!”
杜友伟正了正冠帽,手中的书籍,落在脚下,踏书而行!
《女生爱不爱我三千问》原稿,旋转着,载着杜友伟飞了起来,杜友伟站在书籍上,用着一部伟大的御女三千奉献毕生精血著作而成的伟大书籍,开始了自身浩然才气养育!
他手持文笔,大手一划铁笔勾划,划出来一个大大的“灭!”字,顿时间一股毁灭的气息,由那字迹上面传来,隐隐的带着一股无穷的威势。
“来的好!”
左守园人大笑一声,眼眸犹如是闪电一般,大叫了一声“好!”,面色红润,一指点过,无尽的光辉璀璨!
一指洞玄!
而这时候的刘洵,手持着天文剑,站在龙身上,一剑狠狠的劈了下去,那剑周围朗朗读书声,再度的响起,天地学堂再度的浮现,天地的书气再度的横穿而出,“轰隆……”一声,巨大的威压,浩瀚澎湃,震慑诸方!
另一边,柳若曦青丝飞舞,无尽的杨柳,化作了刀刃,刺向了左守园人,酥手一抬,腰间碧绿色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柳若曦杜友伟,这是我与同刘洵的恩怨,你们识相的话,最好离开,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们!”
面对三人的围攻,左守园人,目光冷厉,浑身的灵气宛如是鼓荡的狂风一般,猎猎作响!阴戾的目光,对着杜友伟、柳若曦威胁道。
那巨大的灵气,在他的身上,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桃树,桃枝一挑,一股无形的威压四射。
杜友伟冷笑一声,道:“左守园人,我早说过,既然你为灵果原地守园人,就好好守你的果园就好了,何必沾染如此多的因果?”
“你手伸的太长了一些,我天澜学院的学生看不下去,砍了正常吧?如今你却坏了规矩入我天澜学院,更是连我天澜学院的学生,你都敢杀!简直是无法无天!为人师者,我御女三千房中术之王,杜友伟岂能容你!”
杜友伟冷嗤一声,义正严词、刚正不阿、洁清自矢、说话间伟大的身躯更高大了几分,满腹浩然正气!从体内磅礴喷涌而出。
脚下的书籍《女生爱不爱我三千问》旋转着,释放出一道又一道的才气,宛如是七彩的匹练一般,浩荡威压。
手中文笔,刻画天地!
泼墨之间,幻化出来一个又一个小人,小人持剑,齐齐舞动剑诀。
剑诀出,小人一个个活蹦乱跳,面色严肃,手持小剑,目光冷冽的看向了左守园人。
这些小人,全部是他,曾经呕心沥血铸书,付出的精血!
如今结成剑阵,带着正义之道,威风凛凛。
大战,一触即发!
天际的威压,宛如是暴风雨来临一般,一层又一层,宛如是天塌地陷的幽暗!
杜友伟手持文笔,头顶戒尺,双目如有神光一般,熠熠生辉的盯着,左守园人,冷笑一声道:“而且,左守园人,你的记性似乎是不太好,刚才你忘了是你要帮姓鹤的探上一番我的手段,如今让我走,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杜友伟满脸鄙夷,笑了笑道:“左守园人,又或者你觉得打不过我三人,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