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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消息(1 / 1)


郁不悔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咬了一口道:“早上在兰月坡附近溜达时,看见了一位老爷爷,老爷爷姓张,单名一个“原”字,兰月坡的人都叫他张三爷,张三爷已经快六十岁了,身体还硬朗着呢!张三爷自出生时就一直生活在兰月坡,没离开过,所以他对兰月坡这几十年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可以是了如指掌的,当然关于净空寺的事情也不例外。”

“关于净空寺这半年来的怪事,张三爷所讲述的和我们知道的相差无二,不过张三爷却又和我讲了净空寺更早之前的事情。”

大约是在二十多年前吧,当时的净空寺远不如此时出名,那时的方丈还不是虚志,而是他的师兄虚怀大师。大师心怀大义,总是会收留各种原因导致无家可归的孤童,大师年轻时学习了些医术,他经常会带着新收的小弟子,来兰月坡给村民们无偿问诊,救治了无数没钱看病的可怜人家,张三爷也是其中之一。因此虚怀大师当时在,兰月坡中很受村民的欢迎。

事情的转折大约是在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冬日里。那年的冬天很冷很冷,难得的下了一场大雪。一名六七岁的女童在那个冬夜里,晕倒在了净空寺门前,大雪覆盖了她的身体,直到被寺庙里的僧人发觉到外面有些动静,出来查看时,这才发现了那名女童。女童在雪地里躺了一个晚上了,被发现时人已正发着高烧已经奄奄一息了,僧人赶紧去通知了虚怀,虚怀大师出来看了一眼,见其一息尚存,当机立断的将人抬进了寺里面救治。

女童的情况很不好,喂了好些祛寒的汤药,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必须先用等珍贵药材先吊着命来,才好进行后面的救治,可当时的净空寺可谓是一贫如洗的,哪里拿得出来那些贵重的药材。而恰巧张三爷手里有一株,早年因为救下了一位游侠,游侠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赠了一株名为“白龙髓”的珍贵奇药给他。

虚怀思量了许久,收罗了寺里所有的值钱东西,冒着大雪下山来要和他换手里的白龙髓。虚怀大师与他有大恩,自然原因将白龙髓赠给他,本不欲收大师的东西,可虚怀执意要给,张三爷拗不过只好收下了。

有了白龙髓的帮助,虚怀之后的治疗起来就得心应手起来,两日的功夫女童的高烧就退下去了。又断断续续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女童才能下床走动了。女童这场病足足折腾了两个月才彻底好全了。

也许是因为高烧烧坏了女童的脑子,至使对方失了忆,她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家在何方、父母是何人。虚怀大师无法只得叫张三爷帮忙,在兰月坡中寻了一户好人家收留她。可不知为何平时乖巧可爱的女童,到了那户人家后大吵大闹的不愿意。大师无法放下女童就快步离开了那户人家。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女童就跑出了那家人的屋子,仅凭借着记忆硬生生的走了十几里路,回到了净空寺。

后来虚怀大师也送了几日,可她每次都能逃出来,重新回到净空寺。当大师意识到送不走女童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且害了他半生的决定,那就是在净空寺收养女童。张三爷不是没有劝过他,毕竟哪有在满是和尚的寺庙里收养一个女孩的。可虚怀大师骨子里就是个十分执拗的人,他做出的决定,旁人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最终的结果是他扛着寺里所有的压力留下了女童,并且以他的俗家姓氏赋予女童新的名字——乔清婉。希望她日后能成长为一个精明能干,不断进取的人。

转眼间十二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乔清婉从当初那个瘦瘦巴巴随时可能会死掉的小孩,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美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唯一的缺陷就是人有些呆呆傻傻的,也不是傻,乔清婉还是很聪慧过人的,就是反应有些迟钝了而已,虚怀大师说可能是当年那场高烧,最终还是烧坏了她的脑子,所以才使得乔清婉的反应有些低下。

许是乔清婉出落的越发的好看,有不少心思龌龊之辈竟在暗地里传出,虚怀大师和乔清婉早已暗中结合的流言蜚语来。起初是没几个人信的,可流言蜚语传的多了,不少人就当了真。

男人在背地里骂着虚怀老牛吃嫩草、虚伪、好色,有时还会聚在一起讨论虚怀这个和尚,是如何如何搞乔清婉的;女人没则骂乔清婉是狐狸精、荡妇、不知廉耻的贱货,会把她和暗娼馆里的娼妓做比较,唾弃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出来买的。

尽管他们没有实质的证据,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聚在 一起,兴奋的讨论这些,以讹传讹平白污蔑别人的尊严。

净空寺距离兰月坡有些距离,流言初起时虚怀还不知情,等到寺里得诸位得知时,流言已经传的满天飞了。虚怀是个从不在意自己名声的人,他认为“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无需去过多的解释。

可偏偏此事又牵扯了乔清婉,这些年他几乎已经将乔清婉,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了,试问世上又有几个父亲可以忍受,别人拿自己孩子的清白来做文章,所以他就下山去和那些人讲道理。

道理是要和明事理的人才讲得通的,和一群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山野村夫是讲不通的,他们只认为虚怀如此,迫切的想要证明清白,那就是确有此事,做贼心虚罢了,然后流言就越传越凶,越传越离谱。虚怀没办法,他虽有大智慧,可却无法管住众人的嘴,只能任其发展,他乐观的以为事情总会过去的,可流言经过时间的积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火药,在待有一点火星,火药就会爆炸。

事情终于在十三年前农忙结束的时候到达了高潮。

十一月初三那天午后,结束了农忙的众人闲了下来,男人没事聚在一起喝茶遛狗,女人们同样聚在一起绣花、编草鞋。这时有关净空寺的僧人走了过来,告诉众方丈虚怀和乔清婉被,虚志监院给捉奸在床上,已经被绑了起来了,想请兰月坡几位德高望重的族长,前去商议该如何处置,备绝人伦藐视佛法的两位罪人。

正好当时所有人都闲的蛋疼,僧人带来的这一消息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他们脸上神情各异,有的人义愤填膺、有的人则是兴奋。但不管是何神情,他们都自发的前去了净空寺看热闹。

但众人来到了净空寺后,发现虚怀和乔清婉双双被绑在广场高台的木桩上,两人都是衣不蔽体的,人们能很清楚的看到乔清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中,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至于虚怀还好些,至少留了一条完整的裤子在身上,他暴露的胸膛背部,等位置同样是遍布着指甲刮挠后的痕迹,双手还血肉模糊。在场的几乎都是成年男女见此等香艳场面,自然而然的就往那方面想了。

台下的人们顿时骂声一片,纷纷捡起地上尖锐的石头,劈头盖脸的朝上面的两人砸去。他们用尽了力气,虚怀和乔清婉很快就在石头雨下见了血,鲜红的血顺着两人的伤口滴流下来,聚在一起汇成一股,留下了高台到众人的脚边。

虚怀就那样闭着眼睛,不躲不避的面对那些飞来的石头,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如同无事发生的一般平静。至于乔清婉则眼神怨毒的,看着诸位族长和虚志所在的屋子,乔清婉反应迟钝,就像十岁左右的孩童一般,孩子的眼神都是干净的,他们不懂何为怨何为狠。

张三爷曾在乔清婉的眼睛看到过快乐天真,有迷茫、有呆滞、也有过害怕,可唯独没有见过如此浓烈的怨恨,他曾以为乔清婉永远不会体会到“恨”是什么情绪,可现在她眼神里那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他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心痛。他见过乔清婉几次,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她身上一定经历了所有人想象不到的苦难,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恨意。

此刻所见让他忍不住怀疑这件事的真假,可是他一个人的声音太小了,最后淹没在人群谴责的声音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即使心有怀疑,但他一个人始终扭转不了局面。

直到傍晚几位族长才和虚志讨论出该如何处罚两人,虚怀和乔清婉被判处了火刑。他们找来了大批大批的木柴堆在两人下来,在木柴上浇上柴油,然后将燃烧着的火把丢进木柴堆中,木柴堆里瞬间就燃起了大火,火越烧越旺,火舌就这样吞噬了高台上的两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虚怀和乔清婉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时,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乔清婉,在火焰中爆发了极其惨烈的尖叫。尖叫还在不停的持续的,声音也越发的诡异了,到后面尖叫声直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怨至极的笑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汗毛倒立,也就是在这时原本平静的广场突然刮起一阵阵的怪风,原本红色的火焰也瞬间变成了幽幽地绿色,诡异至极。众人吓坏了,不停地有人跪倒在地上请求即将转化成恶鬼的乔清婉的原谅。

乔清婉笑着,欺辱她的人跪在地上不住的哭着,在怪风更甚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唉!”叹声,这声音遥远又空洞,带着无限的悲悯之意,在这声哀叹息中,广场上的怪风停止了,乔清婉的狂笑声也越来越小,后来转变成低低的哭泣声,哭泣声也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了,当一切归于平静时绿色的火焰重新变成了原本的颜色,直到将里面的一切燃烧殆尽。

郁不悔喝着碗里的白粥道:“张三爷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和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

江南河咬了一口油条,沉思了一会儿道:“满满你是怀疑那乔清婉的冤魂还在,并且在十三年后的今天,卷土重来,报复净空寺。”

“嗯!我确实是有这么怀疑过!”郁不悔抬头看着江南河道:“你还记得弥乐说过在净空寺中和尚失踪前,先是失踪了几名来上香的香客吗?”

江南河点了点头道:“确有这么回事。怎么了是这些人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这些人身份的问题还 不小。张三爷告诉我这些失踪者,要么是各家族的族长,在兰月坡身份举足轻重的人,要么就是当初流言初起时带头散播谣言的几人,总之他们都是十三年前那件事情的推动者和参与者。一件事两件事,可以说是巧合,可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带头诋毁和,处决乔清婉和虚怀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这就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两件事情的牵连,就算在净空寺中杀人者不是乔清婉,那也必然和十三年前的事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郁不悔喝完了碗里的白粥,将空碗放在桌子上,接过了江南河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继续开口道:“对了江南河你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江南河也将最后一口油条塞入嘴里,咀嚼一会儿咽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顺了顺气道:“今日早晨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遇到了几位下围棋的大爷,和他们下了几把棋,略微胜了几次,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些消息。那几人是在兰月坡出了名的棋痴,对围棋以为的事情分毫不感兴趣。所以在二月二那天兰月坡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去了净空寺烧香拜佛,只有这几几位棋痴,榕树底下切磋了一整天的棋艺,因此也看到了别的东西。”

“大爷们说那天他们一早,就聚在了榕树下面切磋棋艺,棋还没有下几把,他们就看见远处风风火火的,有一辆马车行驶而来,马车的行驶的速度极快,驾车的人还戴着帷帽,整个人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当马车极快的从他们面前行驶而过时,微风吹起了马车的帘子,使得他们影影约约的看见里面,横七竖八的躺在几个身着光鲜亮丽的小孩,仅仅只是一瞬间,马车里的景象就又被帘子重新遮挡住了,由于时间短暂他们即使看见了什么也不敢确定,只当自己是老眼昏花的看错了,就继续若无其事的下起棋来了。”

“直到兰月坡的村民们灰溜溜的从净空寺回来时,他们也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恍惚中听见别人说,有小孩在净空寺中失踪了,为此还引来了宁王亲自出马,听到这消息他们平白无故的都有些心慌了,突然脑海里就想到了不久前行驶而过的马车。他们再也没有心思下棋了,匆匆散场各自回家去了。直到第二天才有准确的消息传来,原来失踪的事宁王的小女,以及各大家族的子弟。这一消息的传来在他们心里炸响了一声闷雷,不由分说的就想到了那辆好似载满小孩的车辆。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热闹宁王而带来杀身之祸,皆是对此事闭口不谈。”

“后面的事情就是按照,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发展下去了。在事情过去了半年后,人们的视线不再关注于,贵族子弟的失踪一事时,他们才会一开玩笑的语气,将他们那天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只不过没几个人相信就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郁不悔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没过一会儿就又转变成疑惑道:“只是你怎么愿意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万一他们是真的在开玩笑呢?”

江南河笑了笑:“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直觉告诉我他们说的就是真的,所以我愿意去相信!”

郁不悔一脸难言小小声地道:“嗯……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

这句话多少有些不客气了,若是落入别人的耳中,只怕是会引起不满的情绪来,可江南河却满不在意地道:“是吗!我只是比较相信自己的感觉,我想如果是满满遇到了他们,也回选择去相信的吧!”

江南河这话说的很笃定,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会不会选择去相信,但她也不好当面否认,回下了江南河的面子的,所以郁不悔只能含糊不清地道:“会吗?或许吧!”

郁不悔怕江南河再继续,这个她不知如何回答的话题,只好开口转移话题道:“也就是说贵族子弟,失踪一案其实是人为的。可是那些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南河伸手沾了点水在桌子上一边写写画画的一边道:“净空寺一事中我隐隐感觉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操纵着一切。净空寺落败的开始就是 由贵族子弟失踪一事开的头,借着这个由头就查出,净空寺侵占良田一案,为此处决了一大批人,在处决了侵占良田的绝大部分人后,失踪的孩子就被送了回去,而净空寺也名声碎了一地。到此净空寺失去了代表权利的支持。”

“再然后就是兰月坡村民失踪一案,因为净空寺的名声已经臭了,官府不在愿意管寺里的事情,失踪一事也是草草结案而不了了之。在寺里失踪的人多了,失踪者的家人连他们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他们开始憎恶净空寺了,最后就是兰月坡的村民也放弃的净空寺。这里净空寺失去了民众的支持。”

“从此再无人愿意和净空寺扯上关系,里面的和尚开始失踪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就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拔除净空寺的羽翼,让它变成孤立无援的下场。所有的人都对净空寺避而不及,最终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就可以在净空寺里为所欲为了。”

郁不悔听完后有些脊背发凉了,她没想到有人为了对付,净空寺下了这么大的功夫,那人的心计着实叫人可怕,光是想想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突然郁不悔像是想到了什么,苦着一张小脸道:“既是知道了这是人为之事,那我们还要去净空寺吗?还是说告诉官府的人叫他们去解决。毕竟这是凡人的事,而你是修仙者,不太适合插手凡人的事。”

认识这么久了,江南河多少对眼前的小姑娘有了些了解,自然知道小姑娘心里有些期待去寺庙里看看的,看着她那因为愿望无法实现而苦哈哈的脸,忍不住的想要发笑,可为了顾及小姑娘的脸面还是生生的给忍住了,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笑意道:“这仅仅只是我的推测罢了,官府的人可不会依靠毫无证据的推测就此立案,而调动人马来调查的。况且就算事情的背后真的有人在推动,可人走做不到一夕之间填埋上净空寺后山上的深坑,所以背后定然免不了妖邪的参与。”

“你是说背后推动这一切的人,或许是和妖勾结做下的罪业。”郁不悔说着竟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之感。心想:原本只是有小妖在净空寺里作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有刺激,让她忍不住的兴奋起来了。

“不管是不是人与妖的勾结,亦或是冤魂作祟,净空寺里所发生的那些怪事,都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了得,所以我们还需得亲自去看看才行。况且这些也只是我们的推测罢了,真相还有待我们去挖掘。”

郁不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江南河就去结账去了,郁不悔坐在原地喝着茶等待江南河。索幸现在时间还早,结账的人不是很多,只见掌柜的分开的拨动着手里的算盘,三两下的就将账算好了,江南河结清了钱款后,拿着一叠用草绳扎起来的油皮纸走过来道:“满满我这边好了,我们走吧!”

郁不悔站起身来,两人并排走出了客栈,然后随着打听来的路线,一路摸索着朝净空寺所在的方向出发。

净空寺距离兰月坡不算远,脚程快的走一个多时辰就可以到达,但安郁不悔的脚程来说需得一个半时辰才能到。可是她和江南河两人都对这边不熟悉,又没有人可以带路,只能依靠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摸索,期间走错了几次。两人从早上一直走到快下午才勉勉强强的看见净空寺的影子。

当可以看见净空寺的影子时,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很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走错了。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净空寺山门前。

只见现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座石头做的牌坊,在牌坊的柱子和头顶的四个额角上,雕刻这精美的鱼、龙、凤、祥云、、如意的纹路。除去这些纹路后,其余的地方刻满了梵文佛经。穿过石牌坊做过一段铺满鹅卵石的路,才正式见到寺庙的大门。

郁不悔首先看到的是是立于两侧的做工精致的狻猊雕像,雕像后是几十阶楼梯,阶梯的尽头才是一扇红漆木的大门,大门上立有一块描金镂空的牌匾,牌匾上用庄严肃穆的字体写上了“净空寺”三个大字,就连字体都是描金的。

这一路走来鹅卵石长廊,台阶、石雕,牌坊、红漆木的大门通通都铺满了落叶、灰尘,甚至还结上了蜘蛛网,一看就是久久没人打扫的样子。但从过往的种种痕迹和建筑来看,还是能看出其过往的昌盛模样。

两人站在狻猊石像前对视一眼,然后看见江南河对她微微的一点头,她很快就get到其中意思,随着江南河拾阶而上了。她一边上一遍数着阶梯数,直到走到尽头:“五十三阶。”

“什么?”江南河疑惑的回头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数阶梯数,一共五十三阶。不知道这五十三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江南河转头仰望着那高高的红漆木门道:“五十三级台阶传闻出自善财童子的五十三拜师的故事,寓意为‘五十三参,参参见佛’。”

郁不悔惊讶的看着江南河道:“竟是这个意思吗!不过江南河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修道的吗?怎么对佛门的典故如此了解?”

江南河解释道:“修仙一途佛修也不在少数,他们自成一派,见解非凡,所以有所了解。”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江南河解释完了后,就上前扣着大门上的门环稍微用力扣了下去,才扣了一下就发现大门露出一条缝隙,江南河微微用力那么一推,只见大门发出“吱呀!”的巨响,然后就这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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