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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入住(1 / 1)


在周围极其安静到有些萧索的环境下,突然发生这一幕给人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郁不悔直接被吓到汗毛都立了起来了,想大声尖叫,又怕她的尖叫会,影响到江南河所以给生生忍住了。

她心想: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以及环境的衬托下,这不比密室逃脱,剧本杀刺激多了。

大门被风吹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景象。里面的一切尽显落寞萧索,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颗巨大的不知是何品种的大树,树的枝干上还遗留着一些许愿用的木牌和红绸。大树的落叶漫天飞舞,却无人收拾。

再往前就是一个足足有人,那么高的香炉,里面还残留着一些香灰,和没有燃尽的几节残香。而香炉正对着大殿,大殿的的门是打开着的,露出了里面供奉着的几尊佛像,佛像庄严又肃穆,唯一不妥之处就是佛像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两人通过风吹开的大门简单的打量了一番里面的景象,在心里大致的有了个估量。随后江南河便朝里面道:“有人吗?”

寺庙里很是安静和空旷,以至于四面八方传来了江南河的回声,两人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有人来,于是江南河又问了朝里呼唤了几声,结果是一样的,里面除了游荡着江南河的声音以为,依旧没有出现其他活人的影子。

郁不悔这时出声道:“江南河看样子寺庙里的,和尚走的所剩无几了,至少现在前院是没有人的。我们要不先进去,四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江南河点了点头,对着大殿的方向对里面的佛像,虚空拜了一礼:“今日多有鲁莽,还望诸位佛祖见谅!”

说完就抬起右脚跨了进去,郁不悔也紧随其后。两人慢慢地走在广场上,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广场上到处都落满了黄色的树叶,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广场的中央,那棵挂满红绸的大树下。

郁不悔站在树底抬头望去,阳光透过层层叠叠错落有序的树叶,稀稀疏疏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红绸高高的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舞着,其中的红绸有些颜色依旧鲜亮,有的却在时间的洗礼下褪去了原本的颜色,看着破旧不堪。

郁不悔似乎看见那些红绸上有字,一时之间有些好奇,她伸手拂过离她最近的红绸,将它扶正,看见上面有娟秀的字体写道“诸佛在上,信女不求荣华富贵,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一瞬间郁不悔脑海里好似 浮现出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一脸娇羞的将懵懂初开的情绪写在红绸上,然后踮着脚尖将写有自己愿望的红绸系在了树枝上,祈求着佛过的微风能将他的愿望送达上苍。

郁不悔因为脑海中冒出的 景象轻轻地笑了笑,少年时期的心动总是很美好的,不知道写下这个愿望的人,会是谁拨动了她的心弦。

这时江南河走了过来道:“满满你看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郁不悔及时松开了手里的红绸,红绸一离手,就被微风吹得飘了起来,和空中的万千红绸,少年少女的无数心事交缠了起来,她转身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眉清目朗的少年,一时之间有些羡慕那些,有红绸可以寄托喜爱之情的人们,她此刻多么希望树上能有 一个由她绑上去的红绸。

在江南河在一次出声询问她时,郁不悔才回过神来,她脸上有些发热连忙回过头,避开了少年的视线:“哦!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个很美好的祈愿,希望那个愿望的主人如今能得偿所愿。”

江南河走到她身边来,也伸手抓住了一根红绸,看到了上面写着“诸天佛祖在上,信徒寒窗苦读二十载,如今科考在即,望我能在此次科考中一举得中,享无边富贵!”

郁不悔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道:“原来是个科考在即的考生啊!也不知道佛祖有没有让他得偿所愿呢?”

江南河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里的红绸:“若是有实力者,愿望无需神佛的保佑也终能实现;若是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拜遍全天下所有的寺庙,也无一神佛能实现他的愿望。所以还是不要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郁不悔对江南河的一番话,而感到有些惊讶道:“江南河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你不是修仙者吗,目标不就是为了修成大道,飞升成仙乃至神的存在吗?为什么你会不信神佛呢?”

“相信他们的存在,但并不盲目的追崇。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带来希望,将希望寄托在不是自己的身上,对我来说那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郁不悔一脸明白的道:“原来如此啊!不过我也还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前来许愿。有的人心里的事不方便与外人到说,所以会将这些写在红绸上,说过神佛听,而有的人所行之路太过于遥远,漫长到看不到尽头,所以需要个寄托希望的存在。他们前来拜佛求愿的原因千千万,所求得愿望也千千万。他们心里都明白愿望,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实现的,所以他们来求的不过是个心安罢了。”

江南河道:“既然明知无法实现,为何还要求呢!”

郁不悔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如同飞蛾扑火般的让人无法理解呢?”

“对了!”郁不悔突然转头对着江南河问道:“这树叫什么名字啊?种在这里是有什么特殊大含义吗?又为什么要将愿望写在红绸布上,再绑在树枝上呢?”

江南河张了张嘴,正要解答郁不悔的疑惑时,就听见身后穿来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道:“此树名为 菩提树。传说佛祖释迦摩尼就是在菩提树下修成了正果的,所以菩提树因此代表了觉悟‘智慧的意识,将它种在寺庙中,一是纪念佛祖释迦摩尼,二是希望来寺庙的人们能如同佛祖一般,在菩提树下获得觉悟与智慧,破开眼前的重重迷障,从而获得新生。只是随着时间的逝去,人们渐渐忘记了菩提树的真真含义,赋予了它新的名字——姻缘树。女子们为求一个好的姻缘将她们心中人,写在大婚时用的红绸布上,系于树枝上,希望能嫁得意中人,再后来就变成无论什么人,什么愿望都写在红绸布,系在树枝上了。”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一激灵,江南河快速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一只手将他的佩剑——两无成格挡在身前,另一只手将郁不悔护在身后。

让郁不悔不解的是,江南河的剑竟然叫“两无成”,少年的资质足以傲视九成的同辈者,又出自仙门领袖四派之一的风夜听雨,小小年纪仙法剑术皆有所成就,未来只有不出什么大的变故,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就是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少年所配的剑竟然叫“两无成”。

两相比较差距之大,甚至让郁不悔怀疑江南河的师门其实没那么重视他。终于在有一天她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江南河对于这个问题为之一愣,接着不好意思地道:“这和师门无关,师门中有一剑阁,里面收藏着师门自开山立派,以来所有仙逝弟子的剑。每年门内的弟子到了合适的年纪都,会进剑阁中寻找合适的剑,剑阁里面的剑通灵,所以与其说是人在选剑,倒不如‘剑’在选人更贴切些。那年我和几位弟子一同进入剑阁里择剑,结果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有被‘剑’选中,剑阁里没有剑愿意选择我。”

“虽然后面长老们安慰我说,是因为剑阁里收藏的剑不适合我,与其纠结于一柄不合适的剑,倒不如将精力放在,寻找合适自己用的剑上。长老们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但我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大受打击,后来还是师父出面带我去了一趟‘剑狱山’,‘剑狱山’不是一座灵山,远古时期的一场大战中,它被选做了大战开始的地方,那场战争死伤无数,大战结束后,尸体堆成了山,山中也遗落了无数的剑,千万年来自成磁场,引来了无数的无主名剑。‘剑狱山’中危险无比,外围全是人横死后形成的煞气,就像危险重重,但我还是在师父的保护下安然无恙的递到了‘剑狱山’的中心,并在里面寻到了如今的剑——两无成。”

“所以我并不觉得两无成有什么不好,相反我很珍惜它。我的选择不多,我能寻到一柄合适的剑,本就历经了千难万险,更何况这还是师父为我陷入险境中,才得来的,有怎么会觉得它不好呢!不过只是个寓意不好的名字罢了。”

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郁不悔曾一再的唾弃自己,太片面了,好在江南河没有太过在意这件小插曲。

郁不悔反应也是极快的,在江南河拿起两无成的瞬间,她就自发往少年身后躲去。然后她就从江南河的身后探出脑袋,打量着来人,此人身穿一件被洗的发白的僧服,身上披着件带着补丁的袈裟,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左手里还有一串不停拨动着的佛珠,看其面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着,五官端正气质儒雅随和的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一个,虽说人到了中年,可眼前的人却不显分毫的油腻,体态也适中的,不难看出其年轻时也是帅哥一个。

郁不悔猛的摇了摇头,心鄙夷着自己:别每次看到一个好看的人 就犯花痴好不好,能不能分清情况和地点,现在是该犯花痴的时候吗?别太拉胯了好不好!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两句后,闭上了眼睛,然后在睁眼时眼神中,全是不为外物所诱惑的坚定。

三人在菩提树下对峙了一会儿,对面的和尚才双手和十做了一辑道:“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净空寺慧缅,不知二位施主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了慧缅的自报家门,两人的神色也放松了下来,江南河放下的两无成,郁不悔也从江南河身后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要传达的信息。

净空寺内情况不明,在加上之前推断幕后还有黑手,如今黑手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净空寺中,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来此处的目的还不宜暴露,如今只能寻个原因暂时敷衍过去了,在郁不悔脑子里还在转,思考着该以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时,只见江南河已经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慧缅双手合十的回了一礼道:“原是慧缅大师,大师安好是我等冒犯了。在下名叫江南河,是风夜听雨下山历练的弟子。”

少年先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然后退后一步大大方方的介绍她道:“身边的这位是在下的朋友郁不悔,我们路过此处,荒郊野岭的恐难有人家,恰好见这里有座寺庙便想来借宿几天,休息一下,只是在门外敲了半响的门,也不见有人来,恰巧大门被微风吹开了,又见里面是如此的萧条景象,原以为这里面没人了,这才擅自进来了。还望大师莫怪罪。”

慧缅道:“原来是如此啊!出门在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这没什么好怪罪的,两位远道而来即是客,断断没有赶客的道理,若二位不嫌弃的话,就在寺里住下吧!”

“如此便多谢大师的收留了!大师的大恩我们无以为报,大师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也请尽管告知,我等一定鞠躬尽瘁好报答大师。”

慧缅却摇摇头道:“两位此言言重了,不过日行一善,举手之劳罢了,还不值得两位放在心上。”说完慧缅就转身向前走了几步,还不忘停下来等了两人一会儿:“两位施主这边请。”

慧缅在前面带着路,郁不悔和江南河又对视了一眼,便抬脚跟了上去,在去往的路上,郁不悔故作天真地道:“大师我见这个寺庙大的很,里面的建筑也是很新的,应当是新建不久,又或是近些年翻修过的。按理说,建得起如此大范围的寺庙,怎么也该是僧人无数,香火不断的景象才是啊!只是不知为何这一路走来,处处都透露出略显荒凉的模样,僧人除了大师以外,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这是为何啊?”

慧缅脚步微微一愣,久久不出声然后像是认命一般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等施主得知来龙去脉后是去是留,都随两位施主了。”

“哦哦哦!大师是何事啊!”郁不悔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道,将好奇地心思展现的淋漓尽致。

慧缅满脸愁容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了出来,和他们目前掌握的信息相差无几,接着慧缅语气的带着无限的惋惜道:“是师叔和师兄们糊涂啊!做了错事,连累了整个净空寺与他们一起堕入了无间的炼狱。”

许是慧缅太过于激动了,话还没有说完,就激烈的咳嗽了起来,脚步虚晃了起来,险些站不稳的跌倒在地上。好在被眼疾手快江南河上前一步给扶住了,江南河一只手扶住了慧缅,另一只手拍着慧缅的背部,替他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慧缅才止住了咳嗽,恢复了过来,他拒绝了江南河的继续搀扶,稳当的站起身来了,郁不悔因为男女有别不好上前帮忙,只好站在一旁关切的询问道:“大师现在感觉可还好?”

慧缅喘着气,摆了摆手道:“让两位施主见笑了,贫僧已经无碍了。”

郁不悔一脸愧疚看着慧缅道:“大师实在是对不起,一看您的身体就不好,我不该问您这些的,害得您太过于激动,遭了这些老罪了。”

“施主言重了,贫僧归入佛门多年,修心养性,讲究要戒贪、戒嗔、戒痴;可我修行了多年,依旧做不到完全的静心律己,还是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破戒,这实在是不应该。所以不怪罪施主,是我自己修行不精的原因。”

尽管有慧缅的劝解,可郁不悔还是感到十分的愧疚,这时慧缅却道:“如今两位施主已经知道净空寺里发生的事了,若是两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了,趁现在太阳还没落山,两位加快脚步,至少还是可以离开净空寺,抵到安全的地方,毕竟现在寺庙里晚上可不太平,那些妖邪经常出来作祟。毕竟这是我们自己做的孽,还需得我们自己来解决,并不是很想,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听到慧缅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时,江南河有些坐不住了:“大师无需担心,斩妖除魔本就是我辈修仙者应尽之事,这也是在下此次下山的目的,若当真遇到了一并收了就是了。”

郁不悔也不在沉浸在愧疚的情绪中了,她急忙帮腔道:“就是这样的啊!这妖邪如此可恶,手上不知沾了多少的鲜血,如今遇到了那有什么都不做,就此离开的道理。”说着她就伸手拍了拍江南河的肩膀接着道:“大师放心,江南河很厉害的,定能为净空寺解决妖邪的威胁,以此作为借住的酬劳吧!大师你看如何?”

慧缅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刹那,接着双手合十对着两人做了一辑道:“如此便先在这里多谢二位了。”

江南河接着道:“大师言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三人客套完了后,慧就带着两人往后院禅房所在之处走去了,很快三人就来到一排整齐划一的房屋中,划了两间看着还算干净的禅房给两人居住。

慧缅推开其中一间禅房,里面的东西摆放得很是整洁,一点也不杂乱,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久没住人,自然也无人打扫了,禅房里满是灰尘。

房屋一被推开,里面的尘土飞扬,呛得三人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三人连忙后退了几步,在尘土飞扬不到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慧缅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缓过来后才道:“两位施主实在是抱歉了,自寺庙落败后,大量的僧人下了山,如今寺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就疏于打扫,实在是没有干净可以居住的屋子给二位了。所以还要麻烦两位自己打扫一遍,不过不用担心待会贫僧会叫人过来帮两位一起打扫的。”

两人连连摆手表示不在意,三人寒暄了一会儿,慧缅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了此处,离开时还不忘嘱咐道:“施主贫僧等人的房间离你们很近,若是有什么需要,或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高声喊一句,贫僧便能听到。”

郁不悔连连道好,随后和江南河一起目送了慧缅大师的离开。

慧缅离开后,两人就选定了各自的房间,净空寺的占地面积大,建筑也广,这也使得了他们的禅房也很大。房间大,打扫起来就更加困难了,在加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留给他们打扫的时间并不多了。

他想:自己是男孩子,粗糙惯了,哪里都能睡,可满满是女孩子,先前是条件有限,不得不让满满和他,一起露天席地而眠,如今既然有了遮风挡雨的房间,又怎么可让她夜晚无法安眠呢!

所以他当时就决定先帮,满满将房间收拾出来,以供她休息。

当江南河提出帮她打扫房间时,郁不悔并没有拒绝,她认为两个人一起打扫,效率会比一个人快很多,到时候她在帮忙一起打扫江南河那间就好了。

两人都是少年人,动作快力气也足,没一会儿一间屋子就已经被收拾的七七八八了,这时恰好迎面走来一个十一二岁的,提着扫把和水桶的僧人。僧人见到两人便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双手合十的行礼一礼,并告诉两人自己法号名叫弥生,是慧缅的徒弟,也是慧缅叫他过来帮助两人收拾房间的。

既然是来帮忙的,两人也没好拒绝,巧合郁不悔的房间还剩下点收尾,便叫弥生和她一起打扫剩下的,江南河去打扫他的那间屋子。

弥生动作利索的开始干活了,郁不悔则有意无意的凑到弥生身边,找准时机适时的开口道:“小师父我听听你师父说净空寺这些天来,经常发生奇怪的事情,失踪了好几人,都不知是死是活的,吓得寺庙 里的人全都离开了这里,小师父还这么小,还有这大好的年华,为何不随那些人一同离开这里呢?你难道就不怕吗?”

弥生则是语气平淡无波的开口道:“怕?我为何要怕,该怕的不应该是那些妖邪吗?更何况佛祖座下岂可与妖邪退步。生死一瞬,有些事情绝不可以退让,不过是一些连面都没正经露的妖怪,还不值得我去怕。”

郁不悔听到弥生的回答后,震惊于其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定力,不由的有些敬佩起来了,若换做是她早就被吓得连夜离开此处了。她轻轻地笑道:“是我狭隘了,原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会吓得不轻,都会想着如何逃离这里。没想到小师父的年纪虽小,胆量和见解却是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倒是颇有几分佛祖在世时的风姿。”

弥生即使拥有与年纪不符的定力与老成,但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被郁不悔一番彩虹屁的吹捧下,烧红了脸颊,想来也还是很受用的,接着她拍了拍弥生的肩膀,手指指着在一旁认真打扫的江南河故作神秘地道:“小师父你知道他是谁吗?”

弥生这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小僧并不知。”

“他……呀!”郁不悔故意拉长尾音想要引发小和尚的好奇心,可弥生见她迟迟不说话,便不再理会,转过头继续做着手里得活计。

她本欲勾引起弥生的好奇心,岂料弥生根本不按套路走,她急忙说道:“小师父难道不好奇那位小哥哥的身份吗?”

“好奇!”弥生毫不掩饰,言简意赅的道。

郁不悔却更加疑惑的道:“既然好奇,那你怎么不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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