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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休眠(1 / 1)


“咚咚咚!”门口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门声。

郁不悔哑着嗓子道:“是谁啊?”

“满满是我!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你要吃点东西吗?”属于江南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郁不悔虽然饿了,但她现在实在是,不想以这副面容去见江南河,便道:“不……不用了!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会儿,就不吃了!”

郁不悔虽然极力隐藏,自己刚刚哭过的事情,但江南河是何许人也,最终还是被江南河敏感的捕捉到 屋中人的声音沙哑非常,一听就是哭过的模样。但他并没有当面拆穿这些。

在他看来将所有情绪积压在心中,时间久了人或多或少是会出现问题的,能发泄出来就是最好不过的情况了。

江南河心领神会的道:“那好吧!满满食盒我给你放外面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出来拿!你现在状况不好,记得多少要吃些!”

“我知道了!江南河谢谢你!”郁不悔闷声道。

江南河:“不用谢!那我先走了,吃完东西记得要好好休息!”

郁不悔透过门缝间交错的光影,看见江南河说完这句话后,就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了。她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少年离开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弱,直至听不见。

不过她也没有着急的开门去拿食盒。而是在等了一会,确定人已经走的很远很远了。

她才做贼心虚似的下床,踮起脚尖,一步一步的挪到门边,然后悄咪咪的打开一小条缝,左右观察一下确认安全后,这才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食盒拿了进来,然后一气呵成地关上了门。

郁不悔以为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楼下江南河的耳中了。

江南河放下食盒后确实离开了那里,回到一楼他的房间中。他多少有些担心满满真的不吃东西,便利用他那异常灵敏的听力,留意的郁不悔房间的动静。

由于他多年来的努力修炼,他的五感特别灵敏,这也使得他可以畅通无阻的,知道郁不悔动向。

在江南河听到动静,判断满满将食盒拿了进去后,便收回心思,不再刻意去听什么。毕竟他的目的只是,确定满满吃东西就好了,目的达到了继续听下去,多少就冒犯了。

郁不悔打开食盒看着,里面的食物有些无语了,她粗略的看了看,估摸了一下,食盒里的分量足够三四个成年男子吃的了。

江南河这是在把她当猪养呢!

郁不悔说是这么说的,但最后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些食物吃了个一干二净。她看着眼前吃得干净铮亮的碗,有些欲哭无泪了——照她这样吃下去,不得很快成为大胖子一个啊!

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是很注重身材的,郁不悔在学校时,虽然在外貌上没有达到大美女的程度,但她的长相还是很耐看的,特别是身材还很匀称,身上各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一点经常引得班上,其他女生的艳羡不已。如今只怕以后她就要和曾经,引以为傲的身材彻底说拜拜了。

郁不悔这样想着,心里就焦虑起来了,就又想哭了。只是比眼泪率先来到的是困意。她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就在她眼睛闭上快要失去意识时,她以极大的意志力瞪大了眼睛,然后毫不含糊的抬起手给自己脸上印上了一个响亮地巴掌。

这一巴掌十成的力她足足用上了七八成,这一巴掌打下去终于让她恢复了些清醒。她赶紧趁着自己现在尚还清醒,以极快的速度拿起水盆和洗漱用具,冲下去进行睡前洗漱。

没办法她睡前洗漱,是她过去十六年养成的习惯,这个习惯改不了,她也不想改。即使在古代条件确实艰苦了些,她也不想活得太潦草。澡她可以不经常洗,但每天起床和睡前的洗漱她不想省去。

郁不悔争分夺秒的冲到水井前,迅速的打了桶水上来,冰凉地井水抚上脸颊,她不由得的打了个寒颤,人也清醒了不少。

但她仍是不肯放松警惕,速度不减地洗漱完了,然后即刻迈开步子跑回房间。在上楼梯时困意再次袭来,使得她差点就在楼梯口就倒了下去,好在她及时的再次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清醒过来接着目的地跑去。

就回房间这短短的一程中,她就硬生生地挨了三个巴掌。回到房间后衣服来不及脱,她干脆就和衣而睡。郁不悔走到床边蹬掉鞋子,就扑到床上去了,几乎是在沾到床的一瞬间,她就彻底失去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郁不悔迎着曙光睁开了眼睛。

她睡了太久,适应了黑暗,一下子接受不了炫目的阳光。被刺的闭上了眼睛,许久后能适应了才真正的睁开了眼睛,但眼前还是灰蒙蒙的——是突然被强光照射后的短暂后遗症。过一会儿就能恢复了。

郁不悔翻身坐了起来,背对着窗户,避开了耀眼的强光,她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除去眼睛中的灰蒙蒙。下床穿好鞋后准备下去洗漱。

她洗漱完后,对着水盆里的倒影梳发髻时,就看见了提着巨大的,食盒穿过走廊向这边走过来的江南河。

郁不悔看见食盒就有些心虚,这样会让她想起昨日说不吃,最后却吃完满当当一食盒食物的时候。

特别是食盒和江南河一起出现时,她就更加的心虚了。

郁不悔心虚的都不敢看,向这边信步走来的江南河,她赶紧调转了一个方向,然后动作麻利迅速的将剩下的头发梳好了。

江南河今日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了,在晨练结束后,就去外面买了些吃食,和一大堆得补品。昨日他曾认真的观察过满满,发现她昨天一整天在进完食后,就会犯困,醒来就又会饿,如此往复,一整日根本没有多少清醒的时间。这样只怕以后无法正常的赶路。

所以他特意咨询了一下,孟长渊该如何解决这样的问题。孟长渊给出的解决办法是,喝下迷穀树灵枝产生的灵液,可以使惑心不那么活跃,以及就是给满满进食大量的补品,快速的满足的惑心的需要,营养给的多了,即使是惑心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还消化,这个时候惑心对满满的营响就会减弱许多。

江南河想了想迷穀树的灵液要十日一收集,使用的效果才会好些。不过他们等不到十日,越早出发满满生的希望才会多一分。所以他决定暂时先,采用的第二个办法先。

江南河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大老远的就看见正在,水井旁边整理头发的郁不悔,正要打招呼,却见满满神色慌乱的侧头避开了他。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里了,江南河剑眉微皱,有些疑惑满满今日为何,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

不过他也不想去追究对方,态度冷淡的原因,在他看来任何人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会受到极大的打击的,意志不坚定的人还有可能就此疯魔。而满满却如此坦然处之,已然很好了。虽然到底还是对她有不小的影响。

江南河大步流星的,朝着郁不悔所在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走到了少女的身前。郁不悔紧赶慢赶终于在,江南河到之前,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了。

郁不悔梳好头发后,又抓紧时间对着水中的倒影左右看了看,确定无误后,这才转过头去,看到了只离她几步远的江南河。

少女突然的转头让江南河的脚步为之一愣,向前不是,退后也不是,他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就听见少女热情地道:“江南河早上好!好巧啊!能在这里碰见!”

江南河回道:“满满早上好!确实是好巧,我正要去找你,恰好就看见你在这里洗漱,我就过来了。”

“怎么样?你昨日有休息好吗?”江南河关切地询问道。照顾她地颜面,也不问她昨日有没有将食盒里的东西吃掉。反正答案他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给人难堪呢!

郁不悔挠了挠头,露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昨日休息得挺好得,就是睡了一整天,骨头都睡得有些僵硬了。可即使如此还是时时会犯困想睡觉。”

她叹了口气,担忧地接着道:“我这整日整日的犯困,一天十二个时辰除去进食的时间,至少有八个时辰是在睡觉中度过了,我这样以后可怎么赶路啊!”

江南河道:“对于这个问题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了!”

郁不悔听后眼睛一亮,双眼瞪得大大的道:“真的吗!是什么方法!”

她或许也意识到这样情绪太激动了,害怕会给予少年太大的压力,她将脸上的狂喜收敛了一些,解释道:“如果真的有办法当然是最后的了,毕竟我不希望自己在这样大好的年华里,只能在睡眠中度过!但如果没有办法也不强求的,你别有压力啊!”

江南河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道:“你放心!我明白的!我不会给自己压力,所以你也无须给予自己太大的压力。”

说着他把手里地食盒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指着不远处的石桌接着道:“我给你带了早餐来,我们去那边的石桌上先用早膳吧,然后顺便给你说一下我的应对之法吧!”

郁不悔点了点头,和江南河一起走到了石桌旁。

江南河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食盒的盖子,盖子打开的一瞬间一股独属于食物的香气飘散出来,这味道像是勾人魂魄的钩子一般,引诱着郁不悔。

原本还没有什么感觉的她,在这样诱人心魄的香味中迷失自我,口腔里唾液开始止不住地分泌出来,她咽了好几口唾液还是在持续的分泌。肚子在这时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声音还贼响贼大。

她在听见肚子开始叫时,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她抬头满怀忐忑地心情看着眼前地少年来,看着他地嘴角在她肚子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嚣中,幅度越来越大,然后在少年一个不经意间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了。郁不悔明显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尴尬和些许笑意。

郁不悔脑中“轰隆”地炸出一声巨响,全身地血液往上直冲,她地脖子以上瞬间变得血红一片。她再也没有勇气直视江南河了,慌忙地将脑袋垂得极低。

太丢脸了!

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深刻的体会到别人尴尬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时的心情了!

郁不悔现在尴尬的直抠脚,后来直接自暴自弃的想:算了!世界毁灭吧!谁爱活谁活,反正她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不过她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她是一个相当惜命的人,她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个,连一个给她收尸的人,都没有的异世界。

那样就实在是,太悲哀了!

或许是她在江南河面前脸丢的多了,使得她的脸皮增厚了不少,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再脸红了。郁不悔无所畏惧的重新抬起了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桌的美食。

郁不悔感慨于江南河的动作迅速,这么快就将早膳布置好了。就是分量太多了,足够两三个人一天的分量。眼前的景象对眼球的冲击性极大,但碍于她现在的食量,这些还有可能只够她吃个七分饱的量,她就没敢出声自取其辱。反而很快的接受自己变成“大胃王”的事情。

江南河从食盒里拿出了餐具,做着最后的布置。郁不悔在此期间粗略的看了看桌上食物的种类,发现上面绝大多数都是极其滋补的药膳。

郁不悔正心怀疑问,就听见布置完餐具的江南河招呼道:“满满别愣着了,坐下来吃吧!”

说着就给她递上了一双筷子,郁不悔抬手接过筷子坐了下来,却有些迷茫的不敢动筷子。

江南河给她盛了一碗老鸭汤放在她面前道:“怎么了?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怎么不动筷子?”

她连忙摆手道:“不是的!这些菜色光看着就足够让人垂涎欲滴了。只是怎么都是些大补的食材啊?”

江南河拿起筷子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道:“就是要补,越补越好!你吃得越多惑心就补得越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会进入假休眠的状态,以此来消化过多的营养。当惑心进入假休眠状态时,对你的影响就会大大的减弱。”

郁不悔疑惑地道:“可是进补得太多了,难道不会大大的,增加了惑心的实力了吗?等到时候找到了洗骨花,我们还能成功取出惑心吗?”

“无须担心,迷穀树枝所产生的灵液,就是用在这方面的。迷穀树灵液可以极大的,起到对惑心削减的作用,但若是削减的太厉害,虚弱的惑心会增大对你的控制了,以此来获得更多的营养。所以灵液要喝,补品也要进食的足够多,才能和你体内的惑心维持在一个很好的平衡度上。”

郁不悔听完江南河的解释,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就和现代人的“熬最晚的夜,敷最贵的面膜”是一个路子的。

她既然明白了这么做的意义后,便不再纠结了,开始动筷子风卷残云的,扫荡着桌子上的美食了。

郁不悔对着美食大快朵颐起来,丝毫没有点淑女的样子。她本来还是很在意在江南河面前保持仪态地,但偏偏她在江南河面前丢了太多次脸了,如今还被惑心影响,变成一个一顿顶旁人十顿的大胃王,这简直是把她的路堵的死死地。

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她除了接受,还能怎样呢!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以后她和江南河会有一段很长时间的相处过程,矫揉造作迟早会露馅的,到时候只怕会更加尴尬的,就这样以最真实的样子相处再好不过了!

江南河喝着碗里的粥,时不时地给郁不悔碗里添些菜。整整一桌子的食物,在她恐怖的进食下,很快就扫荡干净了。

郁不悔捧着大海碗喝完了最后的老鸭汤,她放下了碗,江南河及时地递过来一张帕子,给她擦嘴用。她不好意思地接过帕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她和江南河一起将吃完的碗筷洗干净收好了后,江南河就打发她回房间休息了,嘱咐她不要乱跑。

郁不悔回到房间里没一会就又开始犯困了,她也不反抗,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蹬掉鞋子,然后就这么一滚,滚到的床中央,酣睡起来了。这一觉她有睡到了中午时分。

在她睡醒后,江南河也准备好午饭叫她下去吃了。和早膳一样是有些滋补性的药膳,吃完后又去睡午觉了,晚饭时分再醒来吃晚饭,如此往复。

许是一天进步的药膳起了些作用,郁不悔在晚上十分竟有些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感到有些许的燥热之感。直至半夜时分体内的燥热感褪去,她才沉沉的睡去。

如此往复了三日,她吃得一餐比一餐少,清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久。在第三天的午饭上,郁不悔正吃着碗里的饭时,一滴滴血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滴落在洁白的米粒中,格外了刺眼。

她起初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疑惑血是从哪里出来的时。坐在对面的江南河去快速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面前来,一只手扶着她的额头,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的抬起了头。

也就是在这时郁不悔,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子处,往脸颊的两边滑落,她用眼睛的余光瞄到了一丝殷红,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流鼻血了。

郁不悔正要抬手擦去顺着她脸颊向下不停滑落的血,却听到上方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呵斥:“你别动!手别沾血,我来就行了!”

虽然少年的声音很温柔,但她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愣了愣。

江南河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用手帕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擦拭着两边的血迹。少年的帕子很柔软,透着一股干净的松柏木的香气,伴随着少年轻柔的动作在她的脸上来回拂过时,她有股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手帕每在她脸上拂过一次,她就头皮发麻一次,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她不讨厌,甚至还有几分享受地意味在里面。

很快江南河就把她脸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了,流个不停的鼻血也不知被他用什么样的办法给止住了。他轻声道:“好了!,血止住了,头可以放下来了。”

说完就带着手帕从她脸上抽身而去了。

郁不悔“哦”了一声,放下了高扬这的头,只是不知为何竟有股失落感萦绕在心头。

不过她并不想过多的思考这失落感从何而来,潜意识里知道那不是她想知道的答案。好在这时江南河开口说话岔开了她的思路。

“满满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吧?看看问题出在哪里了?”

郁不悔点了点头,顺从的伸出了手来。江南河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认真细致地把起脉搏来了。

郁不悔满怀忐忑的心情看着江南河,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也不见江南河有何动作,就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把脉的姿势,好似老僧入定一般。即使她抓心挠肝的好奇着最后结果,也不敢出声打扰专注地少年。在这样凝重的氛围下,到后面她大气都不敢出了。嘴里憋着一口气,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她眼看就要被这口气憋死时,江南河无奈地声音在这时响起,就下了她的一条小命。

“满满其实把脉的时候是可以正常呼吸的,所以你可以不用憋的这么辛苦的!!”

郁不悔听到这话有些难掩羞愤的红了脸,但也如释重负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脸色涨红气息微喘的,盯着认真无比的少年,她的脸红一部分是因为,被揭穿时的羞愤,一部分是因为憋气憋红的。

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下,郁不悔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十分的难熬,好在江南河终于把手指移开了她的手腕,她小声问道:“如何,有结果了吗?”

江南河此时心中已然有了结果,他看着郁不悔正色道:“你的身体没事,流鼻血也是滋补太过的原因,这几日多喝一些清心降火的茶就好了。”

郁不悔长长的吐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惑心有做什么妖了。嘿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南河继续道:“满满还有就是你今晚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就离开慈溪镇!”

江南河的话中透露的信息,让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的愣住了,她回过神来回试探性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惑心进入假休眠状态了,我们可以启程寻找洗骨花了是吗?”

江南河点了点头。郁不悔得到肯定的答案,欣喜不已,“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太好了!那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说完不等江南河反应,就窜了出去,一溜烟似的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

在慈溪镇耽搁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终于能启程了,江南河同样十分高兴,在他看来早一天出发寻找洗骨花,满满就多一分活着的希望。他打心底不想看到少女在青春年华最好的时候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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