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好无语，但他又拿狗上司没有丝毫办法，只好认命地点开来都看了看。
看完的感想是：你妈，这种人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合理。
因为半晌没回应，平日里总是发完工资任务就不理人的上司竟然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顾：陈秘书，你也选不出来吗。】
陈秘书：“……”
顾商表示理解，确实，就连他也选不出来。
他沉思片刻，给陈秘书发去了一个666元的转账红包。
陈秘书：“！！！”
陈秘书倒吸了一口气，眼疾手快地点了，然后立刻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陈秘书：确实都很好看，顾总和夫人真是佳偶天成呢[微笑]】
【顾：嗯。】
那确实。
毕竟是他老婆嘛。
陈秘书：“……”
【陈秘书：私以为，还是第一张更合适一点吧，当头像的话。第一张光线更好些，看起来很阳光开朗！】
无语归无语，陈秘书还是给出了真诚的看法。
……
顾商收到消息，微微挑眉。
第一张是很可爱不错，但第二张明明也很阳光啊。
男人蹙眉，点开第二张照片，放大。
小嘴巴都张开来了，一看就是累坏了在喘气，这还不阳光？
顾商有点不服气，但骄矜地没说什么。
陈秘书见老板没回应，过了片刻又补充道：【呃，不如您再把照片发给朋友们看看，再选取综合意见？】
顾总的朋友们肯定也都是非富即贵的，或许有钱人的眼光会更不一样些吧，陈秘书想道。
反正他彻底是没脾气了，请人帮忙选个头像的事儿，还要给人发个六百块的大红包，陈秘书怎么想都觉得他那狗上司应该只是来炫耀一下自己有个漂亮老婆罢了，选头像倒是其次。
毕竟这有什么难的嘛！你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不就行了！
顾商这么招摇，陈秘书只能认为自己是他们py中的一环了。
顾商想了想，倒是觉得陈秘书的建议很实用，淡淡地回了个好，就再次重复长按多选的操作，逐条转发给了他那些兄弟们。
三人小群，嗯，发一个。
以免他们跟自己一样把群聊都免打扰了，顾商又单独都私发了一次。
唔……宿飞羽要不要也发一下呢，顾商沉思。
但是季明珠很明显是宿飞羽喜欢的那一类长相，发过去馋兄弟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那还是别发了，而且他老婆近期还要宰宿飞羽一笔，这发过去有点杀人诛心了，顾商遗憾地住手。
虽然这个兄弟不好发，但亲弟还是可以发一下的。
由于很久没跟顾言聊过天了，找他还挺费劲的，顾商指尖往上划，在一大长串的名单里仔细搜寻着。
为什么需要搜寻呢，因为他忘记给顾言备注了。
偏偏这小子的昵称又起得花里胡哨的，叫什么来着……忘了，总之有点长，顾商想不起来，但是看到的话他就能认出来。
顾商找得烦躁，指尖为有些冒汗了，手指一滑，不小心搓到了某个群里。
顾商：“！！”
男人黑沉的眸子里罕见地划过一丝慌乱，他又，手滑了。
顾商：“……”
比起上一次发送到高管二群，这次是发到了高管一群……足足比上一次的群还要多上一百人，整整三百人的大群。
顾商整整有一分钟都是呆滞怔愣的状态。
他还记得，他当时不让季明珠把自拍照片发给别人，用的说辞就是：外面坏人多，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发给心怀不轨的人重则可能会把少年的照片用到不是正途的地方上，轻则把娇气包的照片大肆转发到乱七八糟的群里。
而现在，他刚把季明珠新鲜出炉的五张照片大肆转发到了三百人大群里。
虽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群，也不敢有人说什么，但……
顾商：“…………”
笑不出来。
想死了，真的。
心怀不轨的人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