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事就这么“慎重”的定了下来。
她笑嘻嘻的戏谑他,说给他练习练习,将来他们自个儿有了孩子,也就上手了。
从每天必备的洗澡喂饭,到换衣服哄睡觉,他一手包办,夜里孩子啼哭,因为他睡得比较浅,所以总是早在她有动静之前,就先起身把娃抱起来了。
霄霄是个极爱笑的孩子,平日并不难带,因此两人虽都是头一回养孩子,倒也没太手忙脚乱。
而且孩子跟谁在一起时间久了,是会得这个人的气味,熟悉了初月哄抱的姿势,跟他可亲了,若不是他来哄,有时还会闹闹脾气呢。
白天他俩在摊子上做生意时,他就将孩子绑在后背上,一些常来吃汤圆的客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哎!真没发现,这人原来还有奶孩子的天分,宝宝偷笑,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激发出他更多才能?再这样下去,万能夫君这个头衔非他莫属了。
而初月只能苦中作乐,照顾孩子虽然比照顾小狗和兔子辛苦,但是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白白胖胖的模样,也是非常非常有成就感的。
转眼入了秋,天气渐凉起来。
这期间甄宝宝又陆陆续续给初月做了几件衣裳,还有两双鞋,说是过季布料比较便宜,没花太多钱,堵住了他啰里八嗦的嘴。
可……花费的却是她的精力与心思。
就这样一件一件,她慢慢做的顺手起来,动作也快了不少,目前正在加紧赶工裁制冬天的棉衣,在厚布里夹上一层轻软的棉絮,要他穿着暖在身上,热在心底,再夸她两句好贤妻,那多美啊。
给他裁制衣服剩余的布料,她也没浪费,给孩子做了件小夹袄,叫外人一看,便知这他们是和和睦睦的一家子!
自从霄霄来了以后,她真的很爱强调一家子,生怕别人不知似的。
这夜,刚哄睡里头的小娃儿,出来时再看见睡在院里吊床上那个“大娃儿”,真是哪个都不让他省心,初月露出满脸无奈和宠溺。
他走过去,正欲伸手拉拉盖在她身上的外袍,不经意间却把她襟口拉下来一点,一抹水蓝落入眼际,他怔愣住,发现布料的色泽好生熟悉……啊!想起来了,和他那件刚裁好的秋衫是同样的布料!
她说拿剩下的布料做了娃的夹袄,居然还、还……做了肚兜。
用他衣裳的布料,做了如此亲昵,贴着她最细腻、最滑嫩的隐私部位的衣服。
这样的暧昧认知,叫他某处瞬间一紧,无由来就让星星之火燎了原,瞧着她纯真却又极致娇媚的睡容,只觉口干舌燥,渴望立刻拿她来解解渴。
抬头看了看屋里,很好,孩子早睡熟了,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她现在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娘子。俯身,噙住那一抹温软甜美,饥渴的吸吮偷香。
“嗯……敢偷袭我,采花贼……”缠绵的唇舌间溢出声声娇斥。
现在知道不平了?她偷袭他的次数还少吗?
急切挑开一颗盘扣,大掌朝内探抚,但活动范围有点受限,只好拿出来,一颗一颗接着解,直至胸襟大开,才心满意足开始四处摸索,嘴唇还贴着她低喃。“用你那有却不多的矜持发誓,你刚刚没装睡?”
都会对大嫂子坦承明着暗着勾引他的行为了,他再傻也有个限度,今日不趁机采蜜,明日又有人要暗地里骂他是朽木、不解风情了。
她窝在他怀里一阵轻笑,然后迎身向前,主动将自个儿送进他手里,丝毫不掩饰蓄意勾诱的意图。
初月被诱得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急吼吼抱起她,快步回房。
自新婚夜之后,两人也没再有进一步逾矩的行为,仅仅是每晚宿在一张床上。不知是矜持,还是没有经验,总之彼此间都带着些许羞涩和窘意,好像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适应这全新的关系。总之,她安分守礼,他也克制隐忍,个把月都玩着相敬如宾的游戏,连平日来都不曾有太亲密的举动。
如今,再抱在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他内心是渴望的,尤其每晚都和喜欢的女人同床共枕,能无动于衷的,那就不是男人,特别是尝过这销魂滋味以后。他今夜完全失了自制地纠缠,大有种至死方休的架势,直到她频频求饶,才偃旗息鼓。
事后,她娇喘吁吁趴在他身上,感觉又被饿狼吃了一回。等缓过气来,又开始没个安分,小手伸进被子里,在他腹部东摸西摸。
初月闭闭眼睛,在重振旗鼓之前制止她。“你还想再来一次吗?天快亮了。”
宝宝伸指狠捏他一记,“瞎说什么呢。”
白天忙着摆摊,晚上回来又做饭、又备料、又哄孩子,没见他休息过,这会儿还能左一回右一回,到底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呀?当初那个病秧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瞎说?那现在摸摸嗖嗖的干什么?“那就安分点,别撩我。”
“哪是撩,我只是在看这些疤痕嘛,你忘了我大夫,大夫眼中哪有男女之分,别瞎说了!”刚把他带回来时,他全身上下每天都要摸两遍,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初月顿时有种有口难辩的感觉,还怪他想歪了,哪个大夫会光溜溜趴在男人身上看伤口的?
但也不想跟她争执,只得闭上眼睛,装死!
“看来我的配的凝肌膏真的很不错……”旧痂脱落,长了新肉,再配合新调配的淡疤膏一起使用,如今痕迹已转浅了许多。
“咦?”她像是猛然间发现了什么,整个小脸儿凑近到他面前,鼻尖碰着鼻尖,与他大眼瞪小眼。
“你要咬我啊?”
“不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长的好生俊俏啊。”若是忽略疤痕,他五官其实生的极好,清雅俊秀、端庄斯文,待脸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之后,应该还能更好看吧?
日日相对,还同屋吃同屋睡,她至今才瞧清他的真面目?
“那……宝宝喜欢吗?”他问的小心翼翼,期待地低声开口。
听同村的大叔说过,她是个怕寂寞的人,所以他推测,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是打算买个夫婿回来。经过观察过后,知他是可以够托付终身、一世护着她的人,两人性情也处得来,于是便水到渠成到了今天。
如今两人虽已成了亲,但在他心底,仍是渴望着能有一些更加与众不同的感情,不仅仅是夫妻情分那般纯粹,而更类似于男女之间,非你不可的那种“喜欢”……甚至是“爱。”
或许是他过于贪心了,他真的不希望他们之间只是为了在一起而在一起,她还能喜欢更多属于他自身的部分,深深被他这个人吸引,比如相貌、声音、身子,包括他整个人。
“喜欢啊。”甄宝宝打了个呵欠,靠上他肩窝虚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