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个赵飞,现在都学会对我说谎了是吧?”
“没没,夫人,此真乃实言,无半句假。”
“哦?那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国医的师弟,到底是何等人物。”
“这……”
“带路!”
……
而在医坊的白菜。
“唔……”
白菜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迷糊地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
“嗯?”
突然,他猛地提起精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处境,扭头看向了四周,又揭起搭在腿上的半截被子看了看,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刚才不是安魂玉溢出了么?怎么现在躺在了床上了?
白菜东张西望,又张望了一会儿。
发现了一张躺在床头柜上的纸,上面还压着了两枚戒指。
他瞥见到了其上的写了一些字,冥冥之中觉得上面会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便抬手拿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白菜翘着二郎腿,靠着床头,一手摩挲着手中的戒指,一手将纸放到了眼前,解读着里面的内容。
“徒儿,好久不见,方才那两人是你的先祖,女人名为上官鸾,男人名为上官荡,想必他们也说明了来意,我也不再赘述了,这两枚戒指里是我用你的信息从他们那儿薅的一些灵宝,你自己看着用……”
白菜看着手上在纸,细细品读着其中的文字,这字迹和语句一看便知是属于白灵的。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久,眼睛是顶着纸的,但脑子去哪儿了,就不知了。
良久。
他才收起信件,看起了那两枚戒指。
“师傅……”
白菜嘴里呢喃了一句,炯炯有神的兽眸里映着那两枚明亮的纳戒的影子。
而后,他便开始了清点起了两枚纳戒。
他先看的是一枚金色的纳戒,其中最为亮眼的是一套灵甲。
说起来,他到现在为止,都只有武器,还没有试过灵甲这东西,主要是没有,品质低的灵甲不仅会影响灵气的传输,还会大大限制他身法的发挥,还不如不用。
当然,若是那种上好的灵甲就另当别论了。
白菜拿出灵甲,摊开平放在了床上。
灵甲和灵器不一样,说是铠甲,其实更像是一种具象化的灵气,未认主的灵甲才会以一种铠甲的状态出现。
而认主之后的灵甲只会在持有者的身上留下一个印记。
只有在持有者呼唤之时,才会现出。
品质上乘的灵甲除了可以为持有者提供防御之外,还能供给一些额外的特殊效果。
他也不知道灵甲的品质怎么看,但是,如果是上仙给的话,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可这个灵甲的样式也太狐族了,他不是很喜欢。
仅仅胸前,胸后,肩膀才有甲片,护腕都没有,大多都是布条,这是标准的狐族式思维,狐族觉得甲片之类的东西就是累赘,还会影响外观。
但这颜色的配置却又出乎意料,统一的纯黑色和狐族的理念差太远。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么设计,能防些什么。”
白菜伸出手掌,淡绿的灵气从掌心飘出笼罩住了整个灵甲。
而灵甲在接触到灵气的瞬间,迅速消亡成微不可查的粉末顺着白菜放出的灵气,循着他的掌心而去了。
在此过程中,他只觉掌心有些痒痒的,而后便没再有其他异样的感觉了。
半响,整个灵甲与他融为一体。
白菜收回手,专注地看起自己的小手。
只见手背上赫然出现了一指甲盖大小的墨绿色印记,白菜眯了眯眼,细看其了这印记。
看起来就是一个正脸狐狸头,也不算高调。
白菜爬下床铺,光着脚,小步跑到了全面镜前。
该说不说,他还真有些期待这灵甲的样子。
他闭眼心念一动,而后又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
光明从黑暗中现出。
映入眼帘的是一小只身上泛着淡淡绿光的伶俐小孩。
他挑了挑眉,镜子的小孩也跟着挑了挑。
而后,白菜大喜,虽然很讨厌狐族,但不得不说,其造物的外观设计还是令人放心的。
之前灵甲上黑色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与他灵气相同的颜色,而肩甲与胸甲则是墨绿色,连体的长袍一直落到了膝下,由于灵甲与灵气差不多。
长袍尾便似是仙气飘飘,虚幻至极。再看手臂,其上虽然没有护腕,但是与通体不同的颜色,也说明了,其并没有他想的那般不堪。
“嗯……虽有影响,但也不大。”
白菜挥拳打了打,也跨了跨步子,虽有影响,但也不过一成左右,若是能换取一些防御的话,倒也不亏。
而对于这灵甲是否有特殊效果,他还不太确定。
“这也没个说明书什么的……”
这些灵器灵甲,有什么特殊作用,害得自己去摸索,就像破渊,若不是师父所教,自己现在恐怕都拿它当把雨伞用了。
“算了,只要能多抗两刀就行。”
就算是单单拿这灵甲的防御性说事也不亏啊,再怎么说也比他之前光着膀子“裸衣而战”好。
灵甲最大的特点就是在战斗时不消耗灵气,而在战斗中损耗了,甚至是被打坏了,也能在之后用灵气供养,从而修复。
白菜满意地朝着镜中的自己点了点头,随后收回灵甲,缓步走会了床铺,又爬了上去。
坐在床沿的白菜荡着双脚,乐呵呵地看起了金色纳戒中剩下的东西。
两个玉瓶和一些加强体质的丹药。
丹药白菜当场就吃了气来,既然是岛上拿的丹药,那自然是好东西,不用担心副作用,管它加的哪方面,吃就对了。
他一边磕着药,一边看着剩下的两个玉瓶。
“这是?”
白菜好奇地打开了其中一个玉瓶的塞子。
霎时,一道光亮从其中射出。
直逼他的眼眸。
“啊……我的眼睛。”
白菜一把扔下丹药,抬起胳膊捂住了眼,同时将拿着玉瓶的手挪向了一边。
此刻的他,两眼冒金星,还没缓过神来。
又过了一会儿,眼前才恢复如初,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小心翼翼地将玉瓶举高,再挪至跟前。
“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