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灵再这儿,两人也没再过多缠留,便离去了。
“好了,徒儿,就咱两了……哦,不对,好像还有一位。”
春草看向了门口。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赵将军。”
春草拱了拱手。
“看来是已经无事了。”
赵飞笑了笑,方才鬼旭慌慌张张地跑到他这里,说白菜出了事,现在看来,是没有了。
“哦?这不是我族大将么?怎么有空闲时候来我徒儿这里逛了?”
“您就是白灵上仙吧?可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就是一看门的。”
赵飞行了个人族较高的礼节,苦笑道,他算是知道白菜是和谁学的口才了。
“还有这事?人族现在已经富裕到用生灵境的高手来看大门了???”
白灵语气里透出的震惊不假,但是他不知道其中原因不真。
明眼人都能看出,赵飞现在是又有实力,又是民心所向,或成天子最大内忧。
“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先走了。”
赵飞干笑两声,满脸尽是苦涩,他又何尝不想继续守边疆扩国土?又行一礼之后,他便闪身离开了。
“你能和赵飞结识,倒也是本事,但……还是要注意距离,走得太近,小心被连累。”
“无事,值得。”
春草淡然回道。
“那你自己把握,我也就不多言了。”
白灵也知道自己这徒弟的倔脾气,当年在有安魂香的帮助下,他和棘软磨硬泡了一年才让他打消了殉情的念头。
“对了,你小子怎么现在变成这鬼样子了?”
白灵上手熟练地掐起了春草的脸,双手轻轻捏着,向外拉了拉,又向里挤了挤,给后者做着鬼脸。
同时也让白灵更加确信了对方的不同,按理说,自己的手这时多半会上一排牙印才对。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乖一点么?”
春草一本正经地打趣道。
“还是原来可爱点,现在这样子反倒没意思了。”
春草闻言邀白灵坐下,慢慢讲起了自己遭遇。
直至一壶茶水饮尽,再续一壶时,春草才述说好一整个故事。
当然,十二剑星的事,还是不能说出来,若是被那位“未来”的敌人察觉到,“未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可就付之一炬了。
“也就是说,刚才那两只狐狸让安魂玉溢出了,白菜沉睡了,你出来接受了?”
“是的……”
春草应了一声,而后续满了茶水。
“我怎么感觉你这灵魂分离了是好事?你想想,在白菜学医术的时候,你也可以学到,在这同时,你还可以练剑,事半功倍啊。”
“真是好事么……”
春草眼神有些迷离,白灵说的不错,但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上次不是还担心在复活冬暮后,会出现两个冬暮么?你这不正好也是两个?一人一个?”
白灵半开玩笑地说道。
殊不知这句话却说进了春草的内心。
可以这样说,春草的诞生,是白菜的哀恨之意,而这哀恨的根源,正是冬暮。
所以,他对冬暮的爱意或许比白菜更甚。
“怎么了?心动了?”
白灵瞧见了春草的小表情,笑道。
后者坦然点头。
“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白灵站起身子,来到春草跟前,摸了摸后者头,感受着手心里毛茸茸的兽耳带来的温热,有些怜惜地说道。
“对了,这些上次我从那两只狐狸用你的信息交换的东西,你应该用的上。”
白灵忽然想到些什么,从衣襟里拿出了两枚纳戒,抛给了春草。
春草捧着接过,放出灵力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就连他的眼眸都冒出了些许亮光。
“谢谢师傅。”
“诶,哪里什么谢不谢,都是用你的信息换的,这些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白灵挥了挥手,没有接下这一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能在大陆久待,得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灵将一个纸递给了春草。
“喏,这是写给白菜的。”
春草接过纸点了点头,他已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白灵,而这张纸也是为了暂时隐藏自己身份而准备的。
“春草,这事我会告诉老家伙的,你也别藏太久,毕竟你终究是你,藏得再久,还是你。”
“嗯,我会在狐族信物到来之前,告诉白菜。”
春草其实早就有了打算,据他对自己的了解,自己是一个会觉得“有第二个自己”这件事,是一件很酷的事。
而且,还能加快修炼,快速变强。
“嗯……你自己把握。”
……
“赵飞,你刚才去哪儿了?”
“夫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飞一回到家,就见到了自己夫人脸上的阴郁。
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冒了一身冷汗。
而在其旁站着的春飞雨正疯狂眨着眼给他使眼色。
“呃,刚才有点事,我就走了。”
“你个看门的,有什么事?走这么急?”
“呃……”
赵飞张口无言,他之所以隐瞒自己去见白菜这事,主要原因是白菜的身份十分特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另一层原因则是因为,自家因为一些原因没办法培养后代,夫人也常常往着街上嬉戏的孩童发呆。
曾几何时自己见白菜的时候都有些恍惚,更别提这个时候的夫人了,他怕会冒犯到白菜。
毕竟他可听说,白菜很讨厌别人对他动手动脚,就算是男的也不行,更别提女的了。
“想什么呢?”
赵飞被这一声冷哼吓得不轻,堂堂生灵境的人竟然被碎灵境吓得一抖,这说去恐怕都没人信。
“赵飞,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很清楚,千万不要为了回到边疆而拉一些关系,若是被算计了……”
“唉,我不知道你找的那个所谓的白大夫到底是干什么的,他的背景,势力,我竟然一点都查不到……话以至此,你自己斟酌吧。”
赵飞两个眼一个大一个小,眉毛频频跳动,原来自己夫人以为自己在外面拉拢势力。
“呃,夫人,不是的……那位白大夫其实是国医的师弟……他刚入城内,我在帮他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