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学网
  1. 少年文学网
  2. 其他类型
  3. 今天侯府外室跑路了吗
  4. 第23章 要孩子
设置

第23章 要孩子(1 / 1)


谢涯眉头挑了挑,看来威风赫赫的镇北侯,拿女人没办法呢,他摸了摸下巴,像在思考,“或许,是你许的不够多呢?”

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有价值的,甚至于一些感情,廉价至极。

他给的还不够多吗?指节分明的手微微捏紧了酒杯,宠爱、财富、地位,他都给了,依旧没有用处。

“不是。”裴既摇头,“给的足够多也无法打动她。”

“这就很难办了啊。”谢涯喝了一口酒,“不爱财不攀权,情呢?她重情吗?”

“尚可。”裴既道,她能为梁家妥协,自是重的。

“哦,那也没用。”谢涯说着风凉话,“你能苦恼,对方对你估计是没什么感情,她有情你才能留住她,没有。”谢涯看裴既,犀利道,“只会对你避之不及。”

大实话就是不中听,裴既喝了一口闷酒。

“不过……”谢涯话锋一转,“没有软肋,可以制造的嘛。”

“如何制造?”裴既迫切地问。

谢涯意味深长笑了笑。

……

傍晚裴既回去了,见到姜姒,他脑海不可控制出现了谢涯的声音,他说让他要个孩子,孩子是很多女人的软肋,一旦有了孩子,女人会一次次妥协。

裴既看着姜姒小腹,先前他不想弄一个庶长子出来,默认了他祖母那头的做法,让她吃避子药,但现在……

他曾以为时日久了他总能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在他听到她毫不犹豫地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的时候,他忽然就没有了慢慢来的打算。

他急切的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她绝了离开他的心思。

谢涯提议的,就很好。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姜姒被盯的不自在,摸了摸脸上。

“没有。”裴既弯腰打横抱起姜姒往床上走,脸上没有东西,但他想要她的肚子有。

屋内温度很快热了起来,这一次的裴既开始后就没出去过,把所有都留给了姜姒。

早上姜姒想当着桂嬷嬷的面吃避子药,却发现装药的瓶子不翼而飞。

“桂嬷嬷,药是不是你收起来了?”姜姒问,不说什么药,桂嬷嬷也知道,东西是她给她的。

桂嬷嬷垂首立于一旁,的确是收起来了,她还被勒令不准往侯府那边报信,也不能对姜姒说实情。

“是,这药服用达到一定的量,可管半年之久,奴婢看着姨娘用的差不多了,暂时收了起来,免得姨娘服用过多伤了身子。”桂嬷嬷说完紧张的等着,她也不知姜姒会不会信这种说辞,但她也实在扯不出别的说法,只能看姜姒信不信。

“哦,原来是这样啊。”姜姒了然,这药还挺厉害,就是不知她的身子,是不是更差了。

转眼一月过去,到了冬月下旬,天已经飘起了雪花,窗外栽种的梅花也呈了绽放之态。

屋内炭火烧的很旺,将寒意隔绝在外,姜姒包裹的严实,坐在一旁由大夫把脉,裴既紧张的在她身边。

姜姒不知自己没痛没病,裴既为何非要叫大夫给自己把脉,不过就当把平安脉了。

良久,大夫终于收了手。

“怎么样?”裴既立即问,这个月她的月事推迟了,想到可能得偿的裴既才立即叫大夫过来,想看是不是有喜讯了。

大夫摸着胡子,脸色复杂,“夫人以前,可有过什么伤身子的经历?亦或……夏日酷爱吃那些个冰饮?夫人这宫寒,有些厉害。”

“宫寒?宫寒对身子有什么损害?”裴既急忙问。

“最大的影响,是子嗣艰难。”大夫回答。

什么!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裴既心上,让他心口钝痛,他满心期待,盼了一个月,等到的结果不如意也就罢,还给了他狠狠一击。

子嗣艰难,他想要一个和她的孩子,却被告知子嗣艰难,那他还能……

“能不能养好?”裴既忍着难受问。

“这……老朽也不敢打包票,不过,可以开一些药让夫人先吃着,之后看看情况再下定夺。”大夫道。

“好,务必用上最好的药。”裴既说着想起姜姒夏日也不是常喝冰饮,又见姜姒对大夫的话一点也不意外,就问,“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情况?”

“嗯。”姜姒回应,她的身子她当然知道。

“为何会如此?”裴既哑着嗓子。

“以前为了躲避胡人,曾在寒冷的江水里泡了很久,损坏了身子。”姜姒道。

裴既手握成拳,又是胡人,这仇是越结越深了,先前派人来绑架,如今又得知这样的过往,不再扒他们一层皮,难消心头恨。

“你别气。”裴既脸色实在难看,姜姒都怀疑他会拿刀砍人,大夫和下人们噤若寒蝉,唯有姜姒能和敢劝。

她小心把手伸进裴既掌心,“外头梅花都开了,去看看吧,心情能好一些。”

“好不了!”裴既道,怎么都好不了,她和他,很久很久,甚至……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一想到这个可能,裴既连呼吸都是闷痛。

胡人,他非要再出一口恶气不可,裴既杀气腾腾出门去了。

其鲁自被抓起来后每天都饱受折磨,如今在地牢里,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裴既带着一身寒意进了地牢,其鲁不是什么硬骨头,多番酷刑之下,该说的都说了。

当初两国交战,胡人作为战败方,当要割地赔款,割地方面暂且不说,赔款方面,三千万两白银,至今,胡人还有一千万未给。

绑架姜姒,是想和裴既再次谈判将最后那一千万给抹了,不想人没绑成,反倒把自己搭进来了。

裴既抽出匕首扎进其鲁胸口,一点一点搅着他的肉,其鲁的脸痛苦的扭曲着,“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按我说的做,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不然……”裴既手使力,其鲁更痛苦,一张脸上只想解脱,“我做,我什么都做。”

当晚传出裴既先前捉拿的胡人招供了进京是为刺杀皇帝的消息,满朝皆惊,毕竟这战事才平下没多久,胡人就又蠢蠢欲动了。


设置
字体格式: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