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芈就是俎上一块大肥肉,又怎么可能改变命运?
不过,阿芈是真的很耐揸,也不象楚君叫的那么凄惨,到后来她的实际状况虽然也很惨,但她可能与楚君风格不同,最惨时只会呜咽。
被兆辉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回她秀榻时,也跟一陀稀泥差不多,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失去了,只剩下喘息代表她还活着。
楚君第一时间跑过来挤到阿芈榻上看笑话。
“哎哟哟,咁惨呀?啧啧啧,都冇力气叫呀?比我还唔堪?唔过要咽气似的声音也蛮有风格的嘛……”
好一顿叽讽,阿芈都捂住脸不想见人。
“有乜唔好意思呀?你係我大丫鬟嘛,係唔係还未够?扑街,你再趴上去,我帮你推屁股啦,偶尔扮演一回丫鬟几新鲜哦。”
楚君居然怂恿兆辉继续揸阿芈。
“林处长,我和你拼了……”阿芈忍无可忍,同楚君两个人在榻上扭打嘻闹成一团,都无视咸湿辉要凸出眼眶的禽兽模样。
这时候,晃着大蜜桃进来的蜜桃香端着一杯热咖啡,“老公,累了吧?喝杯咖啡啦……”
“我挑,蜜桃香,你几个意思呀?半夜了还给我喝咖啡?怕我睡唔着咩?”兆辉哭笑不得的。
“睡乜睡?你睇下这两个小S货有冇要睡的意思?当然係揸到天亮啦,来,喝掉咖啡,我加了啲料,保证你唔会疲惫呀。”
蜜桃香把咖啡递到兆辉手里,右眼连眨。
正扭打的楚君和阿芈,一齐撑起身子,异口同声道:“蜜桃香,我们同你拼了……”
还没等蜜香桃有所反应,就被她们联手揪到榻上扭闹成一团。
盘腿坐在榻边的兆辉就感觉好幸福,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
兆辉抽着烟、抿着咖啡,舒畅的无以复加,连揸了楚君和阿芈都未感到有什么疲惫,《金身法》真的好强大,这要感谢老鬼呀。
三个女人闹累了,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娇笑聊天。
楚君歪过身,依偎进情郎怀里,半仰着头,美眸中溢出柔情万种,丰润红唇微微蠕动着,“给我喝一口。”
“我喂你呀。”
兆辉就含了一口俯头去寻楚君的唇。
“好恶心……”
楚君娇呼,但没躲,反而凑着唇去接,真是口不对心啊。
度过口的咖啡顺喉而下,楚君眸中又有丝丝火星迸发,年轻就是不一样,恢复的还真快。
她瞥了眼兆辉振振欲起的细佬,忙伸手摁住,“你真要揸一夜?”
兆辉把她螓首揽住,俯头又印一啵在她明洁额头上,“唔好放纵过度嘛,就饶过你们吧,来日方长,我刚刚在想,林家大太太这回来,在释放一个信号,她有可能改变一直以来的态度……”
这叫楚君也露出思索神情,她微微点头,“我大妈咪很精明的,我话她就係太精明了,才害的我姐笨笨的……哎呀。”
话音刚落,屁股上被蜜桃香扇了一巴掌,她笑啐,“细君好胆,敢话你姐姐我笨?你係真欠收拾呀。”
楚君扭了扭娇躯,给扇的更紧的贴在情郎身上去,她又道:“大妈咪去君越,我爹地今夜回家去了,我妈咪打来电话……”
原来林徐秀蓉没来丽池,只是对丈夫和大太太的一个说词罢了。
毕竟楚君和兆辉现在是‘同居’而未谈婚事,甚至订婚都没有在双方长辈间提起,所以她不好再来丽池,不然是够尴尬。
“细君,我们证都领了,你未同你妈咪讲?”
“还未。”
楚君轻声讲,“你话点算?”
“先同你妈咪讲啦,毕竟係大事来的,总唔好真挺起肚子回去气你妈咪吧?”
“捶死你呀。”
楚君俏脸溢出绯色,哪怕关系蜜到极致,一提挺大肚子还是会令她羞涩的,不过没手捶人,一只搂着兆辉腰,一只捂在他细佬上,不让它暴露给蜜桃香和阿芈睇,哈哈。
“明天中午你得唔得空?陪我去见妈咪,我一个人点讲?”
“嗯,明天去,我当然得空啦,”
“OK。”
后半夜,四个人滚在阿芈的小榻上睡,简直是人叠人的睡法。
早茶后,楚君和袁瀚宗坐车走了,阿芈没跟着去。
她今天去不了,很显然被兆辉揸狠了,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肿着,走路都不太方便,毕竟她是被破‘处’,跟林氏双姝境况不同嘛。
兆辉温柔的伺候卧榻不起的阿芈食早茶。
蜜桃香罕见的没来打扰,而是去搵未来婆婆珍姐唠家常话。
难得有机会同兆辉单独在一起,阿芈也流露出女人的温情一面,依偎在情郎怀里,脉脉含情无言注视着他。
“委屈你了,阿芈,虽然给唔了你名份,但我会给你爱。”
“……”
阿芈美眸中有清泪,紧紧搂住情郎,把嘴唇印在他脖子上,然后纹声道:“我唔要名份,我只要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
“阿芈,你知唔知道,我第一眼睇到你时就想揸你呀?”
“你係个咸湿佬,”
“阿芈,我们再揸一下……”
“来吧,揸死我得了,咸湿辉。”
“我挑,我点舍得呀?等你好啲再揸喽,狗叔有冇躲出去?”
“就这两天吧。”
“身边人手够唔够?我搵青哥挑啲人跟着狗叔?”
“唔使,狗叔嗰度还有啲底牌的,毕竟他做的买卖几多人想要他的命嘛,唔得唔多留啲后手。”要说最清楚狗叔底牌的只有阿芈。
“那你同我讲,狗叔能信任的人除了你和阿五阿七阿九还有边个?”
兆辉在提到狗叔后,总有一种心悸之感,这种感觉很不好。
阿芈也睇到情郎目中的异色,忙道:“还有一个人狗叔很倚重,係狗棚对外维护一啲人脉和放贷的‘贵利栋’魏家栋,他也係跟狗叔最久的人。”
江湖上人物太多,兆辉都冇可能个个都听说过,这个‘贵利栋’他就不知道。
阿芈从未提过此人,她没告诉兆辉的还有这个贵利栋曾偷窥过她洗澡,被兆辉知道这事还不要宰了他?不过,毕竟是以前的事,有什么好提的?
阿芈更知道狗叔因阻止贵利栋对自己的心思,可能使贵利栋生出些不满。
自那以后贵利栋收敛所多,没在表现出对自己的觊觎行为,是怕狗叔收拾他吧?
但是不是有根剌横在了狗叔和贵利栋之间,阿芈也讲不准。
兆辉却默默记住了贵利栋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