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卿再次出现在兆辉面前时,他光溜溜趴在一个木马刑架上。
好吧,这个资式和当初‘白狼’受刑的姿式一样。
四脚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身背趴平,屁股撅着,双腿顺着木马梯形腿展下去。
刚刚绑兆辉的两个女郎可是大饱了眼福,如此靓仔在她们手里被绑成这样,过程是既刺激又令人感觉亢奋。
兆辉也没这样的经历啊,在这个过程中他反应就有点,以致被摁绑完后,他细佬早就完成了愤怒站起来的过程。
“你们两个小花痴,没见过光腚男呀?少给我丢脸啦,滚喽。”
“係,馨姐。”
二女郎龇着牙,俏脸红扑扑的滚了出去,将刑室的门关上,就侍立在门外守好。
在木马的旁边不远有个水缸,里面浸泡着几条粗细不一的藤条。
打的出来,这个刑室不是摆设,它肯定经常被用,淡淡的血腥味在嗅觉里充斥着。
玫瑰卿的呼吸多少有也一点改变,靓仔辉寸楼不着被绑定在木马上,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难怪老鬼中意这条扑街,果然有非凡的胆略。
她入门时就一眼掠到了这凑不要脸的扑街那愤怒的站立,天赋果然奇雄。
说到定她自己仍是黄花闺女,再怎么装镇定都压不住心湖的波澜荡漾。
何况兆辉的英俊真不是一般人堪比的,他属于一眼就能叫女人心动的那种白脸男。
从水缸中拎出一条食指粗细的藤条,玫瑰卿晃着步履来到了木马一侧。
而且她第一时间用藤条点了点兆辉的光腚。
“你要唔要这样愤怒啊?就这啲定力?”
“我係男人嘛……”
兆辉歪过头,龇着白牙笑答。
“你知唔知你的命现在被我掌握?”
“知道。”
“你咁蠢咩?江湖上行,唔好把命交在别人物里,扑街,老鬼点教你的?”
“他冇教过我,他只係告诉我,玫瑰卿係我师姐。”
啪!
突然一藤狠狠抽在兆辉屁股上。
疼的他眼泪花在眼里转圈,这种水泡过的韧藤是很歹毒的,换过是一般人的话,这一藤下去一条血痕就会出现。
但是兆辉没有。
啪,又一藤,啪……一连六七藤抽下去。
兆辉闷哼着,眼泪吧嗒吧嗒飞溅。
虽说他修练《金身法》把皮肉改变的极具抗打击韧性,可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挨揍不疼不可能,只是比别人耐揍。
七八藤抽毕,玫瑰卿收了手,目光检视着兆辉屁股上一条条红痕,没有皮开肉裂的迹象,不由微微点头。
“原来把《金身法》修练至小成啦,难怪你咁嚣张。”她随手把藤条丢进了水缸中去,原来打藤是要检验一下兆辉所修金身法的深度。
这一点对玫瑰卿来讲非常重要,因为她知道老鬼培养兆辉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这是老鬼的私心,他就是要为自己闺女培养一个‘金身男’,至于女儿要不要是她的事。
只要金身法小成,就能同玫瑰卿一走合修《金身阴阳法》了,是不是结成夫妻不重要,但能结成夫妻自然就更好。
玫瑰卿每一步都似有她的目的,这个女人真是厉害。
她借机剥光了兆辉还真有‘验货’的心思。
此时,她半俯身下来,托勾住兆辉下巴,“哟哟哟,唔係硬汉呀?几藤就抽的满脸泪啦?耍我的时候点唔想下后果?”
“嗰有耍师姐?我讲真的嘛。”
“还嘴硬?信唔信我抽出你屎呀?”玫瑰卿的手改托为捏,捏住了兆辉腮邦子。
此刻两个人的脸在很近的距离,玫瑰卿讲话时喷的幽兰气息喷在兆辉脸上。
这令兆辉更愤怒、更亢奋。
“真冇啦,大事肯定搵师姐你做嘛,贩导弹我能去搵别人?除了师姐我能信谁?”
“你信我,才乖乖被她们绑在木马上?”
“师姐要打藤我,我唔乖乖撅好屁股点做师弟呀?”
“……”
啵的一口,玫瑰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兆辉,喷吐着芳香的黑唇啵在他嘴唇上。
这就是玫瑰卿,赏罚分明,爱恨就更直接。
只是这闪电一啵,没品到味儿啊。
“再来一口……”
“你係我男人咩?”
两张脸比刚才还近,呼吸可闻。
“我浑身几根毛都被师姐你睇清,你唔要负责的吗?”
“我负责你冇问题,唔过你的林处长点算?”
“我估计她已经给我们领了结婚证……”
“係咩?”
玫瑰卿陡然变脸,起身冷哼一声,“你们俩进来,狠狠抽这条扑街30藤……”
女人变脸就是这么快。
她拍了拍兆辉俊脸,“扑街辉,好好享受啦,30藤你冇给抽出屎,我就饶过你。”
留下这句话,玫瑰卿晃荡着大蜜桃离开。
出来她就坐在茶厅一边喝茶,一边聆听刑室中噼啪之声和兆辉的鬼哭狼嗥。
等兆辉一瘸一拐被扶出来时,玫瑰卿的茶都喝过五杯了。
茶座的一侧有沙发,兆辉被扶过去,人就趴在了沙发上,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稍微有一丁点苍白。
30藤啊,换个人这时候送医院抢救了。
但是玫瑰卿知道修练《金身法》至小成的兆辉就不会,最多皮开肉绽而已。
“给他搽啲黑玉膏……”
“係。”
刚穿上裤子的兆辉就在沙发上又被剥下,两个女郎给他肉裂的腚上涂那个什么鬼黑玉膏,果然是神效之药,立杆见影,涂上去清凉入髓,直接就止疼。
“乜鬼药膏?这般神奇?”兆辉闻所未闻,惊奇的歪过头问已经气消的玫瑰卿,确切讲是吃醋的玫瑰卿。
这是她老豆给她准备的男人,居然被别人捷足先蹬,她能不气呀?
“鸦片里提纯出来的精华,又掺和其它的药物熬出来的。”
“啊?鸦片?师姐,你要把我搞成东亚病夫呀?”
“你想的倒美,鸦片上瘾的毒性与这个唔同的,扑街,唔懂就别乱讲话,知唔知这种黑玉膏堪比黄金的克价?便宜你啦。”
堪比黄金的克价?
果然,屁股被涂成黑色之后,兆辉都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一点都感觉唔到疼?係唔係被麻醉了啊?”
“你以为呢?”
“我冇学医术啦,点知呀?”
“你唔学无术,还怂恿我入股市、贩导弹?被打藤一啲都唔冤。”
“师姐,要快速积累财富,股市就係捷径,贩导弹係比白小姐更难,但係利润更丰厚,最主要係身份上会有一种质的转变,而唔会象眼下这样局限在小小香江,我们要玩就玩世界最大的社团嘛,收穷苦人的数几冇出息,我靓辉唔屑为之!”
“……”
闻言的玫瑰卿眼里冒出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