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你,知道我也要说,我就是想你,就是小气,就是不想跟你分开,一天也不行,一个晚上也不行”,说着他低头吻住姜晚。
好吧,姜晚心跳很乱。
结婚这么长时间,听到谢景珩这个男人说这种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每次都会心动。
亲着亲着,就在姜晚以为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男人忽然停下来,神色有点狐疑,眼神非常不满的盯着姜晚:“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我?”
眼前的男人突然这么较真,看得姜晚有点好笑。
她伸出左手勾在谢景珩的下巴上,像逗弄小狗一样挠了挠憋着笑:“我不喜欢你,你别亲我呀?”
钩子一样的眼神落在男人唇上,泛出水光的嘴唇被姜晚轻轻舔舐过又咬住,欲语还说看向谢景珩。
这样了谁还能忍?
能忍得住的才不是男人!
姜晚还沉浸在拿捏住男人的愉悦中,没看见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侵略性,突然,被谢景珩揽住腰拦腰抱起。
“啊——”
小声惊呼,姜晚双手抓住男人的衣襟不敢乱动,一抬眼却撞进他深邃漆黑的眼眸。
“你不喜欢我,那就做到你喜欢为止”,谢景珩的嗓音很低,就像外面被大雪积压的树枝。
姜晚心底的火苗一下攒起来,好像喝下去的不是姜汤,是助兴的药剂。
她有点紧张,只是那么一瞬间,眼前的男人突然就变了,说出这种……这种羞耻的话。
到底她还是保守,面对谢景珩,只是主动勾勾手或献上一个吻,就算是最大的努力了。
而谢景珩不同,他从无论是在情感上还是身体上,都是主导者侵略者。
谢景珩低下头,嘴唇贴上来,甜丝丝的姜汤味道顺着弥漫开来,随着冬日的雪一同埋没在黑夜里。
直觉在恍惚,一切的一切好像化成一滩水,又好像一堆轻柔的雪,姜晚觉得自己好像是谢景珩平时办公的鼠标,一下一下被转动抚摸着。
轻盈而充满美感的月亮在天空中高高悬挂着,姜晚只能依偎在另一个人怀里,任凭黑色侵袭她每一分的触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晚瘫软在床上懒得动弹。
落地灯散发出昏暗的黄色灯光,她整个人汗津津闭上眼睛呼吸:“我困了。”
“你睡,我给你擦擦身子”,谢景珩嗓音暗哑,在黑暗中压抑着回应。
听到对方说完话,姜晚实在没力气再开口,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姜晚先醒的,倒不是因为谢景珩不行,实在是因为他太行了,导致姜晚将近天明的时候就没睡着觉。
身上翻来覆去的酸疼,她难忍的动了又动,最后还是决定起来,心里吐槽谢景珩就是个毫无技术的猪,猪拱白菜都没这么狠心。
刚准备爬起来的姜晚看见男人还在睡,精致的侧颜,优雅的睡姿,放在平时她一定觉得真好看舍不得吵醒对方,但现在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醒他。
想做就去做。
凭什么谢景珩一个出力的一点也不难受,还能呼呼大睡,越想越气,姜晚一巴掌甩上去打醒谢景珩。
睡梦中的男人看见姜晚起来了,迷迷糊糊就要凑上去抱着,嘴里还嘟囔着:“不着急啊老婆,再多休息一会嘛。”
休息?
休息你个大头鬼,我现在这样子哪里还能好好休息,姜晚气不打一处来,推搡着谢景珩的胳膊赌气道:“你快给我起来,还睡还睡,你就是个大懒虫。”
男人终于察觉到姜晚语气里的不对劲,他醒神睁眼,视线从姜晚脑袋往下看,扫到对方脖颈和锁骨的位置,大概就明白了。
嘴角勾起笑一骨碌顺着爬起来:“起起起,我是大懒虫。”
嘴上这么说,穿衣服的时候男人却又抱着姜晚不撒手。
自顾自轻轻动作的姜晚看穿戴好的男人要出去,视线落在对方 的脖颈上,不忍直视找出一条围巾递给对方命令道:“围上。”
好吧。
谢景珩知道,这是因为最近要过年了,佣人最近经常在家里帮忙收拾东西带去老宅,姜晚怕他这副浪荡的样子被外人看到。
戴好围巾的男人刚要下楼,又折返回来,像模像样在衣帽间挑了好久。
找出一条围巾后跟耍流氓似的献到姜晚面前:“外面人多,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姜小姐还是戴上围巾免得人家误会,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家,我就不一样了,要是别人看见我身上的痕迹,我就说,没办法啊,家里那位实在是烈得很,一不小心就……”
“你快别说了”,还没讲完,姜晚凑上去捂住对方的嘴,眼神嗔怒制止男人的行为。
两人奇奇怪怪,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硬是戴上围巾下去,虽说小型围巾也可以当做装饰。
但……怎么看怎么奇怪。
好在楼下佣人不在,新年快到了,谢景珩给别墅里的员工都放假,只剩下几个愿意留下来的也不敢随便嚼舌根。
吃过饭后谢景珩顾念着姜晚身上还难受,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手上动作却不停揉动。
“哎呀——你别乱动了,难受”,姜晚在沙发上想要挣脱开来。
他不揉还好,这一开始揉,姜晚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酸疼都被激活了,好容易压下去的难受再次涌上来。
眼神嗔怒,姜晚心里闷着一口气,都怪谢景珩。
无辜极了,男人看着一脸气鼓鼓不许自己再碰的晚晚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