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许尚起身拍了拍季誉霖的肩，淡淡道:“季叔的死可能会和毒蛇有关。”
“不仅和他有关，和所有牵扯进来的犯罪分子都有关！”
他闭着眼，沉默不语，缓缓睁开后只是一个劲地吸着烟。
程予湫戴上耳机看到新装的监控里的一幕，她不由放大了瞳孔，看着里面血腥的一幕。
一刀一刀仿佛在扎她的心。
里面出现的男人是程时磊。
兰玲雪看见他冷冷道:“你来干嘛。”
程时磊眼神里全是凶狠，透着很重的戾气，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用手拢着火。
白色的烟雾飘飘扬扬，他凶恶的脸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沉重的压迫感宛如飞流直下的瀑布。身上仿佛冒着黑气和烟雾缭绕在一起。
他持续保持着沉默，只是若渴地盯着兰玲雪。
看着她躲避自己的眼神，不爽地弹了弹指尖粘上的灰，冒着火星的烟头被他掐灭了掉在地板上。
他顺势起身踩灭了还在发亮的烟头，落得一地烟灰。
他嘴里吐出大口的烟雾，一步一步有些踉跄地向兰玲雪的方向走去。
烟雾的刺鼻的味道冲击着兰玲雪的鼻子，拂过她的脸，呛得她喉咙发痒，直打咳嗽。
猛然间，他伸出长了许多茧子的大手就粗鲁地去抓兰玲雪裙子的领口。
他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她的胸口，力度大到兰玲雪两只手去扳动都无济于事。
那块瘦削的骨头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
他时不时松开了一下又用力抓住，连带着胸口两侧的乳肉被挤在一起，指尖透进去时，兰玲雪感觉到一股发泄般的刺痛感愈发强烈。
她的眼睛红润了，但她的眼神同样凶狠，透着寒光，强忍着不掉眼泪，依旧有着不屈服的倔犟。
他像似看不惯她这样不服软的眼神，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揪起来往后面的墙推去。
她被抵住无法动弹，像只任人揉捏的小兔子。
呼吸困难，被压得难受不已，只听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吴玉手里的那个录音呢？”
她别过头冷淡道:“不知道。”
他不耐烦地发出牙齿上下摩擦的呲牙的声音。
松开的手又换了位置，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她被他手里的力气推动着抬着下巴，眼睛挣扎地往下看，脚尖抵着地板，忽上忽下。
细长而无力的手指不停地扳动捶打他的手，呼吸急促而无力，嗓子疼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种窒息而死的感觉好像只要他再用力过猛一点，她就轻而易举地死掉了。
她的冷漠和绝情硬生生被他的逼近褪去。
眼底落下一条细泪沿着脸往下滑，水滴般掉落在他的手上，程时磊才让手里的力气有了收敛。
他靠近她，两个鼻子触碰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她被逼受着他嘴里的烟味。
看着这张久违的脸，突然神情变得下流起来，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往她的裙摆下去，扯动着裙摆，挨着大腿的嫩肉往上侵袭，手掌向上一点点靠近。
时不时用力抓一下，兰玲雪下意识往一侧躲去，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可是她就像个被他拿捏在手里的玩物，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