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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灰色产业(1 / 1)


第二天一早,赫因坐在餐桌旁用餐,希多尔去和城主鲁格一家子社交去了,毕竟一直在城主府住着,总是不见面也不太好。

薇米里特站在一边和赫因诉说着昨晚遇到的意外。

城主鲁格有强迫症,因此对待城邦中的事务也有些吹毛求疵,所以税收之类的账目上的数字总是十分规整的整数。

这代表着他的下属们有贪污的迹象,鲁格或许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因此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但是账目上没有大问题不代表账目没有带来大问题,由于鲁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城邦内拥有很多地下灰色产业,也就是所谓的赌坊和斗兽场之类。

这种盈利十分夸张的产业在城邦内十分盛行,汇聚着三教九流,也因此对城邦内的人们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昨夜薇米里特查完账目本来要折返,但是天黑以后就遇到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

这些人就是前往地下斗兽场和赌场的,薇米里特跟上的那个就去到了赌场。

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薇米里特进去之后只能万分小心,在了解了基本的情况之后,就打算离开回来禀告。

但是不遂人愿,就在薇米里特打算离开的时候,有人将她拉了过去。

“那个男人带着自己的女儿上赌场,打算将她的女儿卖掉换筹码,”薇米里特开口道,“但是他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女儿早就跑了。”

“为了不惹怒赌坊的主人,他将手指向了我。”薇米里特说。

因此薇米里特才惹上了麻烦。

等到希多尔派的人到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混乱了,薇米里特得到帮助才得以脱身。

这也就是为什么昨晚她回来的时候会那样狼狈。

赫因用完早餐,放下餐具站起身来,去一边洗漱:“恐怕你早就被盯上了。”

“我想是的。”薇米里特点了点头。

诚然赌坊那种地方的人员十分混乱,但是薇米里特是女性,又是副生面孔,引起注意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我怀疑你中了仙人跳,”赫因漱完口,走到后面换衣服,“那个人未必是赌坊的客人,说不定他和赌坊的主人联合起来拐卖女人和小孩,或是充作赌坊的噱头,或是卖给人家做奴隶,也是收入的来源之一。”

“这种暴利的产业已经是铤而走险,并不在乎再多几样,他们并不怕查处,一来这种赌坊的地点恐怕并不固定,二来,就算是让人查抄,也是治标不治本,他们大可以牺牲一些不必要的人,然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赫因佩戴上希多尔送自己的首饰,那个蝴蝶臂钏也被薇米里特收拾带过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水滴形状的红色宝石的额饰。

“殿下要出去吗?”等赫因出来的时候,薇米里特着实惊艳了一把。

无论多少次,看到赫因佩戴首饰的时候,薇米里特总觉得得在他身上堆满昂贵的黄金、白银以及宝石才足够,因为他那样圣洁雪白,搭配任何色彩都十分夺目。

也因此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给赫因带了很多首饰。

不过赫因一向不怎么佩戴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首饰只有在比较隆重和正式的场合才有佩戴的必要,其余时候佩戴都很累赘。

“我去找希多尔,”赫因说,“赌坊的事情,恐怕要让鲁格知情。”

鲁格是这座城邦的城主,无论如何,对这座城邦的了解程度要在他们之上,应该能有办法处理。

“我担心他未必不知道。”薇米里特说。

“他当然知道,”赫因笑着说,“你也说了,一到晚上就会有鬼鬼祟祟的人,那样的动静,作为城主的鲁格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你恐怕是想着,如果鲁格对有人设立斗兽场和赌坊这些产业的事情一开始就是知情的,那么在我们到来以后还能遇见,未必没有他的放任。”赫因说出了薇米里特的想法。

“是的。”薇米里特承认。

“帮我梳个得体又好看些的发型吧,”赫因坐了下来,接着继续说道,“我所说的让鲁格知情,是让他知道我和希多尔对这件事情很重视。”

“其实身为城主也有很多不得已,这么大一座城池,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鲁格要依靠手下人的辅佐,否则他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赫因看着薇米里特上手给自己编头发,又提及了法老王,“就像希多尔,之前朝堂上的贵族和那些官员们是什么样子你应该也知道,希多尔他能力那么强,但在那些人的拖累之下也对管理埃及束手无策,是后来换掉了那些人,情况才慢慢好起来的。”

“您是说,鲁格也不是不想管这些产业,只是牵涉的人太多了?”薇米里特若有所思,“相比起彻底整顿这种伤筋动骨的方式,或许只能放任其发展,用来保证更多人的利益。”

“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出现一个‘坏人’的角色,”赫因见薇米里特给自己梳理完了,站起身来,“这个‘坏人’无论如何也要出收整顿这些产业,甚至剥夺鲁格的城主之位,将他们一家子人都关押起来。”

“这样能行吗?”薇米里特问道。

“所以我们不能和鲁格商量,得打他个措手不及,鲁格和家人都被关押了,就能从这件事情中摘除出来,等到我们把那些产业都整治完毕,他出来后会感谢我们的。”

赫因打开门,外面是几个驻守的士兵,他们全都出自希多尔带来的军队,另还有几个侍女,都是从王宫带出来的。

这些人都很值得信任。

今早的时候,希多尔就将鲁格家给他们安排的侍从都带走了。

“我考考你,你现在应该去哪儿?”赫因看向薇米里特。

薇米里特眼睛一亮,立刻叫了两个士兵离开。

赫因则是叫上了两名侍女,剩下的人依旧留在希多尔和赫因的住处外守着。

走出一些路,赫因找到了鲁格家的侍从,后者带着他前往鲁格和希多尔所在的前厅。

绕过两旁种植着无花果树的弯折道路,前厅就在道路前方正中央,前厅再往后就是鲁格的家人居住的地方了,城主办公的地方则在城主府的西面。

赫因出现的时候,有侍女进去禀告也被他拦下了了,他换上一副满含冷意的神情,直接闯了进去。

希多尔正在和鲁格说话,桌上摆放着水果和各式各样的点心,旁边还坐着几个演奏乐器的人。

“你们好快活啊。”赫因一见他们这架势,直接对上希多尔的眼睛,语气冷冷的。

“宰相大人!”鲁格连忙站起了身。

对上他的视线,又见他这副表情,希多尔心底一笑,将他的计划猜测出来了个八九分,不由地暗自感叹自己和赫因是想到一起去了——在出门前,希多尔就问过昨天派出去的人事情的大概经过了。

也因此,他此刻才会坐在这里和鲁格什么也不干就光是奏乐聊天取乐。

赫因一进来就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希多尔在给自己创造发怒的条件,直接就对着那几个演奏乐器的人命令道:“别奏了,出去!”

希多尔便也站起身来:“怎么了?”

“平时这个时间,你应该吃完早餐在处理政务了。”希多尔继续给出配合的信号。

“你也知道?!”赫因道,“薇米儿昨天出去碰到多大的麻烦你有没有问过一句?”

赫因对法老王质问完,把目光转向了城主鲁格,后者双手放在鼓起的胖肚子上,似乎不明白赫因这是闹哪一出,眼睛里都是疑惑和不解。

“鲁格,你犯了好大的失察之罪!”赫因将薇米里特昨晚的遭遇摊开来说,声音还故意放得很大,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除此之外,赫因还提及了鲁格侵吞税收的事情:“这件事情严格上来说算是欺骗法老王,你知不知道?”

“没有任何一个账目会是干净漂亮的整数,该说你自信过了头还是觉得我们查不出什么东西?”赫因说完,看向了希多尔,“这些事情,你管不管?”

希多尔也换上了一副冷峻的面孔,他看向早就被吓得跪在地上的鲁格,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赫因有多聪慧,这里距离王城并不遥远,你应该有听说过一二,他从来不说没有证据的事情。”

“但我依旧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希多尔说,“如果你说这些不是真的,我也可以暂且抱着相信你的态度去看那些证据。”

“不过你也要想清楚,如果你否认了,而最终不是那么回事,你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鲁格跪伏在地上,听到希多尔这话,眼底冒着精光,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开口道:“宰相大人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的失职,也是我侵吞了钱财。”

“宰相大人派人查出来的,并没有出错。”鲁格说完,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好,很好!”希多尔冷冷地笑了,“距离王城那么近你都敢搞这些东西,我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该说你胆大包天呢?”

“将鲁格拖下去,连带着他的妻子儿女也一并关押起来!”赫因语气里都是怒意,他吩咐身后跟着的士兵。

至于鲁格的家人,希多尔带的士兵不算少,查抄城主府是足够的,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城主府的侍从也都在法老王的命令下战战兢兢地退出了前厅,赫因坐下来就着希多尔的杯子就喝了一大口水。

“鲁格是聪明人。”希多尔摘了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地剥出来,递到赫因的唇边,被后者一口吃进嘴里,“我一说给他机会,他就能够领会我的意思。”

“你也好聪明,带了那么多士兵,”赫因至今还记得船队的壮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宁可你不必带那么多人,难不成我们每到一座城邦就派人抄城主的家吗?”

他吐出葡萄籽,下一颗葡萄又递到了嘴边,赫因笑眯眯地吃下:“你也吃!”

他伸出手,也摘了一颗葡萄动手剥开,递给恋人:“奖励你配合得好。”

“是我们本身就想到一块去了,”希多尔吃下葡萄,语气愉悦,“接下来就等天黑了。”

“薇米儿带着人去搜官员名单了,”赫因笑道,“现在我不说她也知道怎么做。”

“所以我们晚上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出去,”希多尔说着,随即问他道,“葡萄还吃吗?”

赫因摇摇头:“吃了早餐过来的,走吧,我们先回去补补觉,晚上出去要很晚了……还得叫人通知麦德罕,今晚我们要带多少人?带多了太显眼。”

“还得伪装一番,来的时候估计不少人看到过我们的脸,尤其你的身高也有点过于明显。”赫因又补充道。

希多尔的身高站在人群中都属于鹤立鸡群那一挂的。

“所以我们需要戴上面具,”希多尔说着,又看着赫因,“身高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比我显眼多了,还得穿斗篷把你的头发都挡住才行。”

“人的话,加上那个认路的刺客,再带上两个士兵两个侍女,”希多尔说,“分散开来再汇合就可以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怕他们听到了风声今晚不聚集了。”赫因叹了口气。

希多尔挑眉:“人总是会抱有侥幸的心态。”

“尤其在贝者这件事情上,难道他们不知道十赌九输吗?”希多尔说,“人一旦上了赌桌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赢了的人还想继续赢,输了的人则会想着下一轮就可以翻盘。”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态,别说是冒着被抄查的风险,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们也不会放弃的,”希多尔给赫因擦拭因为剥葡萄沾上汁水而微微湿润的指尖,接着牵着他站起身来,“走吧,回去叫人准备晚上要穿出去的衣物,我们先去睡一觉,等夜深了就出去。”

“哥哥以前也带我去过类似赌坊的场合,”赫因跟着希多尔回去休息,“很多人一开始把贝者当做普通的玩乐,尤其我的国家,过年过节的时候亲朋好友也会聚集在一起小贝者。”

“但那都是有度的,有些人沾染上贝者之后,多有家破人亡的,”赫因眉心微蹙,“不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得严查严治。”

希多尔缓缓摩挲着赫因的手心,态度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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