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北宫尘也不知道要跟兰千月说些什么,就只是想下车见见她。
现在,他想给自己一拳,把自己打晕了,永远的晕着,一直晕到进皇城。
见北宫尘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马车。
“咦?不尿了吗?”
兰千月纳闷。
“小姐,你要记得你是个女子,说话能不能含蓄一点,王爷像是被气到了。”
冬雪一脸的无奈。
“这有什么好气的,人生三大事,吃饭,拉屎和放屁,人之常情啊!唉呦,不行,说的我都有点尿急了,冬雪,陪我去一趟。”
说着,兰千月跳下马车,冬雪跟在后面。
马车上还没进车厢的北宫尘,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像是屁股着了火似的小丫头,往路边树林里钻了进去。
顿时知道她们是要干什么,然后脸红了,忙钻进了车厢里。
只是坐在车厢里的北宫尘,原本没有一点尿意,现在却突然有些想了,而且越来越急,终于忍不住,下了马车,往树林的另一边而去。
萧平本想扶着他的,只是他怎么可能去上个厕所还要萧平扶着。
兰千月和冬雪解决完后回来,就看到北宫尘走的很慢,但又能看的出步伐很急切地往树林另一边而去。
兰千月狡黠一笑,回了马车。
一路上由于种种原因,走走停停,到皇城时,已经比预计的要晚了好多天。
这一路上,北宫尘也知道了,兰千月是在半路上碰到了晕倒在路边的他。
然后把他带回自己的帐篷,并且已经为他解了毒,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兰千月没有告诉他的是,她知道了他的一切秘密,他以为一直戴着的面具,其实,是兰千月在为他脱铠甲时,在他衣服里发现的。
为他解毒的第一天,她就又重新为他戴上了,连萧平都没见过北宫尘的真容,只见到过一个黑成煤炭的脸。
兰千月她们进皇城后,听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皇上病重,江副将带回朝的边关将士们被拦在了城门外。
而且皇上还有意要立景王为太子。
这一听就是个阴谋,景王的野心,北宫擎苍早已知道,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还有就是,他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北宫擎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口眼。
兰千月和北宫尘先去找了江副将,安慰了早已疲惫不堪的将士们。
北宫尘给了江副将一块令牌,让他带着将士们先去离皇城不远的萧远候的军营。
萧远候是萧平的父亲,安扎在离皇城不远的军营,主要是为了保卫皇城安危。
萧平也将自己的剑穗交给了江副将。
若说,北宫尘的令牌,会让萧远候接纳江副将他们,而萧平的剑穗,就会让萧远候不排斥他们,更好地安排他们。
江副将也将自己的玉牌交给北宫尘,让他若有需要,拿着他的玉牌,他们便会全力相助。
兰千月将江副将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几句,江副将听完后,眼睛睁的快掉出来了。
他惊讶地看着兰千月,兰千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然后食指竖在嘴上,做出“嘘”的动作。
告别江副将等人,两人家都没回,直奔皇宫,却被拦在了北宫擎苍的寝宫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