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理会冬雪的脑抽,兰千月拿出银针,在北宫尘的身上扎了十来针,然后在几个关键的穴位上的针尾处,轻轻弹了几下。
银针不停的颤抖着,待银针停下后,再次弹了几下,反复几次后,才拔出银针,此时,可以看到银针的针头已经明显地发黑了。
萧平把兰千月交待地,跟江副将说了后,就回来了,回来后,就见兰千月和冬雪又在另搭帐篷。
她俩的帐篷被北宫尘占了,两人只能重新搭一个。
萧平忙上前帮忙,三人很快把帐篷搭好了。
兰千月告知两人,他们需要在这里至少三天,三天后,若北宫尘的毒完全解了,便可上路,不过北宫尘需要马车才能上路。
若毒还没解清,就需要多待两日,所以,而北宫尘仍然需要马连才能上路,萧平需要在剩下来的几日里,去到离这里最近的镇上买辆马车来。
兰千月让他先去驿站看看,若有乘马车到驿站驻足的,问问是否可以买或者怎么样,若没有,那就只能去远些的镇子上买了。
萧平领命,起身就要走。
兰千月一把拉住他。
“你是陀螺吗,不会累的吗?快去歇歇吧,马上天亮了,天亮再出发。”
三日后,北宫尘的毒终于算是全解了,只是兰千月并没有急着赶路,还是多休整了一天,让北宫尘的身体状态恢复恢复。
这三日,北宫尘一直昏迷着,是兰千月故意给他下了药,省的他醒来后,妨碍她医治。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没办法接受那个冷酷到几乎无情的北宫尘,傻呵呵地盯着她叫姐姐了,她想起来就浑身发寒。
北宫尘应该算是被马车给晃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知道是马车的车厢里。
想要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袋抽疼。
再一摸脸上,面具还在。
他记得,他知道自己要毒发了,就离开了大部队,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只想远离人群。
毒发的前一刻,他听到有人在找他,呼唤他,他忍着快要倒下的身子,钻进了一个小山洞,随后就晕倒了。
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应该就是毒发了,因为每次毒发之后的事情他都不记得。
也没有人告诉过他,原因也很简单,每次他都会提前远离他所在的地方。
掀开车帘,发现赶车的是萧平,而他们后面还有一辆马车,赶车的是冬雪。
看样子,是被兰千月救了,只是,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王爷,你醒啦!”
“嗯,萧统领,停一下。”
“吁……”
萧平停下马车,扶着北宫尘下了马车。
后面的冬雪见前面马车停下了,也停下马车。
当看到北宫尘下了马车,站在离她们十步以外的地方,看着她们的方向。
“冬雪,怎么了?”
兰千月见马车停下了,掀开车帘,探出头来。
“小姐,是王爷。”
兰千月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北宫尘。
“王爷,怎么了,是要尿尿了吗?”
兰千月此话一出,北宫尘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脸也顿时黑了下来。
兰千月可看不到,她就很单纯的以为,北宫尘是太久没上厕所,醒过来应该是要上厕所了。
“没事,去吧,不必跟我们打招呼的,萧统领,你扶着些王爷,他现在还虚着呐,别给摔尿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