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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血染外扎(1 / 1)


滕叫天看了伊一元半天。

“六哥,你是不是弄错了?”滕叫天说。

“没弄错。”伊一元说。

滕叫天把端起来的茶杯放下了。

“伊先生,您真的劫扎了,这可就不对了。”滕叫天说。

“你叫他六哥?”伊一元竟然坐直了。

“嗯。”滕叫天说。

伊一元站起来,进扎房,一会儿出来,一个不大的盒子,放到了六先生面前。

“两清。”伊一元说。

“清不了。”六先生说。

“你想怎么样?”伊一元有怒气。

这小子从来都很小心的说话,这样说话的伊一元,很少见。

“你劫扎,活儿也被劫断了,五万。”六先生说。

伊一元锁了眉头,转账给了六先生。

“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以后小心点。”六先生显得非常的生气。

六先生拿着盒子,看了一眼滕叫天。

“伊先生,改日拜访。”滕叫天出来,上了六先生的车。

六先生开车就回了姚家村。

进村,就叫人给准备酒菜。

“六哥,我先问件事儿,我叫你六哥的时候,那伊一元是一惊,怎么回事?”滕叫天问。

“这个,你是五弟,你也认我这个六哥,你就是外扎的人了,你琢磨一下。”六先生竟然笑起来,笑得有点坏。

“我叫您六先生,你让我叫六哥,恐怕你上面还有五个人,那么是五弟,你下面还有四个人……”滕叫天说。

“你挺聪明的,都是外扎的人,外扎人成团,但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下了,都死了。”六先生说。

滕叫天一哆嗦。

“我叫你六哥,你叫我五弟,那我也不能说就是外扎的人。”滕叫天可不想入什么外扎。

“这是我们外扎的规矩,你不同意一个试试?我让你纸铺日夜不宁。”六先生说完,诡异的眼神看着滕叫天。

“六哥,你这不是……”

“对,外扎从来不讲道理的。”六先生大笑起来。

滕叫天心里也骂,他对外扎是有所了解的,但是这破规矩他可是不知道。

这一个不小心,就入了道了。

“放心,不会影响你纸铺什么的,你只是多学了一个赚钱的扎术罢了,这也不算违行的。”六先生说。

“噢。”滕叫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么说起伊一元劫扎的事情,六先生从头到尾的讲了,这让滕叫天十分的意外,如果六先生说的是真的,那伊一元可就做得不对了。

伊一元还扎,赔钱,看来是理亏了,这个伊一元胆子是小,但是吃亏的事情是不会干的,这次恐怕是理亏了。

六先生说,他做了一个外扎的活儿,一个人上坟,回来后,走路总是感觉有什么跘脚,摔了很多次,六先生就用外扎寻因找果,竟然被伊一元给劫了扎了,这也就是断了活儿。

这伊一元想干什么?这事滕叫天也想不明白。

六先生说,他也没有想明白,他素来和一元纸铺没有什么仇恨,他走外扎,一元纸铺行内扎,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儿。

“六哥,这个确实是让我想不明白,这伊一元生性胆小怕事儿的人,从来不惹事儿,这怎么搞的?”滕叫天说。

“不知道。”六先生把酒干了,让滕叫天跟着进扎房。

六先生把一个大箱子打开,里面和几十个小瓶子。

“这就是外扎所用的东西,黑驴血,黑猫血,黑狗,黄皮子血……用在外扎点染上,成行扎,解事儿,自然扎法和扎式有些不同,没有什么精扎,但是扎的是神似,一般扎的都是动物,极少扎纸人,纸人不好控制会出问题……”六先生给讲着。

滕叫天知道外扎的存在,但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种扎活儿,确实是让滕叫天开了眼了。

从扎房出来,进屋刚坐下,姚勇进来了。

“哟,滕先生。”

“姚先生。”

姚勇坐下,自己倒酒,喝酒。

“老六,姚纸千年,就败在我手里了,这个我有点不甘心,给指条路。”姚勇说。

此刻,姚勇又说是姚纸千年了,可见,他是真的胡说八道的。

“这个我没办法,你姚家暗纸百年,也没传纸,我也没办法。”六先生说。

“滕先生有何高招?”姚勇问。

看来姚勇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我也不是没办法,姚纸千年,暗纸百年,也没有行纸,我这么年来也是有不少的人际关系,我想出纸,弄扎艺。”姚勇说。

滕叫天低头,六先生半天也没有说话。

这出纸并没有那么简单,断指离纸,除了这个还有复杂的出纸规矩。

“姚先生,现在恐怕没人能办法出纸,这个时候大家都十分的害怕。”六先生说。

“那就再等等,洗纸完事再说。”姚勇说。

“你害怕的不是其它的,是洗纸。”六先生说。

“对,没错。”

“可是,你在纸,这洗纸你以为不会再发生在姚纸了吗?”六先生说。

“那你的意思是……”姚勇看样子,是有些害怕了。

“你违行的事情有点多。”六先生说。

“老门,就一个捞阴,至于这样吗?我看是有人这是在追利,是想搞事情。”姚勇有些激动。

“姚先生对纸不敬,也是违行之行呀!”六先生说。

“狗屁。”姚勇把酒杯摔了,走了。

六先生一下笑起来,摇头。

六先生说得没有错。

姚勇现在就是想做扎艺,发展扎艺,可是他遇到了洗纸,心里着急。

六先生说,洗纸对姚纸不一定就结束了,姚勇就火了。

确实是,这事儿不一定就结束了。

姚勇也应该是清楚的,孝天纸铺,一下死了四口,那唐三儿,唐扎,恐怕以后也是废人一个了。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就六先生的外扎,滕叫天确实没看到过。

那么姚勇,也是真的失控了,确实是,一个就败到如此地步,对于姚勇来说,确实是接受不了。

那么姚苗苗呢?滕叫天不禁的为南北担心。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滕叫天进扎房,调点染的料,准备上染。

寒雨倾来电话了,说马上让他去小塘,说完就挂了。

滕叫天从纸铺后门出来,就去小塘。

找不到搭纸的人,就闭纸。

滕叫天到小塘,正门紧闭,小塘有一个侧门儿。

滕叫天过去,寒雨倾等在那儿。

“这么急?”滕叫天问。

“小塘出了点问题。”寒雨倾说着,就推门进去了。

寒雨倾对小塘很熟悉,这小塘其实是很复杂的。

到一个小门那儿,进去,就是一个院子,这里和外面不同,一种阴森的感觉。

一个影壁上,让滕叫天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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