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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梦重复三遍(1 / 1)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这南北在墩谁呢?

“舒雨,你挺不厚道的,我师父为人正直,不藏心机,你到敢这样玩。”南北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

滕叫天看舒雨,舒雨的汗从额头上下来了。

南北是蔫吧人,打准炮的主儿,轻易不开炮。

这一炮应该是让舒雨受伤了。

“我自己说。”舒雨吞了一口唾沫。

舒雨说,他是金主的人,过来就是跟滕叫天学扎的,滕叫天有一些扎,是没有人会的扎,而且似乎是通了扎了。

滕叫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扎活怎么样,不过就是传承的年头久,经验多,自己也跟着其它的人,学了一些。

“金主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这个我不能说,对不起,滕叫先生。”舒雨站起来,给滕叫天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站住。”滕叫天说。

舒雨站住转身过。

“过来,坐着。”

舒雨犹豫一下,坐着。

“接着喝酒。”滕叫天说。

滕叫天还真舍不得这个徒弟。

“你入了我的门儿,就是我的徒弟,我不管你是谁,你是谁的人。”滕叫天说。

南北不说话。

“滕先生,您这……”

“你是真的想学扎,还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滕叫天问。

“其实,我很喜欢扎活。”舒雨说。

“那其它的事儿,就别再说了。”滕叫天说。

喝过酒,南北进扎房,叮嘱五个扎人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舒雨也回家了。

天黑,扎人离开明天收活儿,最后半天的时间,盘家的十三扎就完成了。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发呆,这舒雨竟然是金主人的。

滕叫天想想就不对,给苏婉打电话,电话终于是打通了。

“小婉,在小塘吗?”滕叫天问。

“哥哥,在。”

滕叫天过去,进屋喝茶。

“哥哥,想我没?”苏婉嬉皮笑脸的坐过来,靠在滕叫天的身上。

“你走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滕叫天问。

“嗯,苏扎半天下,上辈人留下了一些事情,我到外地处理一下,处理完了。”苏婉说。

滕叫天看了苏婉半天说:“苏金主,你很喜欢说谎吗?”

苏婉坐到了滕叫天对面,喝茶。

滕叫天不说话。

“哥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苏婉说。

看来苏婉真的就是那个金主,如果不是那道菜,滕叫天也不会发现的。

滕叫天想了半天说:“舒雨这个徒弟我留下了。”

“嗯。”

滕叫天离开了,他给老刘打电话,约出来別酒。

老刘来了,坐下,问想打听什么消息?

“不打听,就是喝酒。”滕叫天说。

“哟,这到是挺新鲜的。”老刘笑起来。

喝酒,聊天,滕叫天说窗户里有几个孩子,还总是梦到一只野兽,吻一个女孩子,什么意思?

“如果梦重复三遍,一样的发生,就会有相关的事情发生,有的是很相似的发生,有的暗喻的发生,只能找一个懂这个的。”老刘说。

老刘从会跑开始,就在天桥玩,一直玩到现在,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的,没有他不认识的。

老刘打电话,二十多分钟,一个人进来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长死了,没有眼珠,看来是受过伤,才会这样的。

解梦人,六十多岁,米一眼,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他自己说,自己也不知道。

米一眼坐下,滕叫天给倒上酒。

“麻烦米老师了。”

“滕先生,不必客套,叫我老米就成了。”米一眼的人很随和,就是一只眼睛,看着有点别扭。

喝酒,米一眼有点意思,挺能说的,但是说得话也是跳跃非常的大。

滕叫天和老刘听着。

听了一会儿,老刘问了,滕叫天所说的梦。

米一眼听完,看了滕叫天半天。

“你这是先视而梦,不是生梦,没有根基的生梦。”米一眼说。

滕叫天一愣,这个他都能知道,看来到底是有点能水。

“听米老师详解。”滕叫天说。

米一眼看了老刘一眼。

老刘说:“拿一千块钱。”

滕叫天给转了帐。

米一眼说:“这梦解不了,但是我能道出一些原由来,如果能解,这点钱是不够的。”

“嗯。”滕叫天点头。

没有想到,各行各业的,都有自己的道眼儿,看来,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并没有完全的消失。

米一眼说,第一个一种奇怪的兽吻女人,那是突邪画,窗户里的孩子是哈梵画儿,这两幅画儿,是东北最诡异的画儿,都没有人愿意提起来,这画儿看到后,会入梦,在梦里让人紧张,害怕……

米一眼道出来的话,让滕叫天愣了半天,那十三个扎人中,竟然有如此的高扎。

滕叫天并没有记住这两个人。

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位置的问题,也是因为他不愿意交际,除了他两边的人,他能记住,其它的人,在什么位置上,他确定不了。

“这个有办法解决吗?”老刘问。

“我说过了,这个我没办法,这是先视而梦,这两幅画儿,在东北是最诡异的画儿,所以我弄不了,说白了,我不敢解,给我多少钱都不成。”米一眼说。

“那谁能解呢?”滕叫天问。

“这两幅画是两个部落的画儿,是以战士的血,骨拼画而成的,到现在有七八百年了,有四百年前出现过一次,再也没有出现,这回又出现了,出现必定有事儿发生,至少谁能解,这个要找到懂这画儿的人。”米一眼说。

看来是有点恐怖了。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他不敢睡,一睡,那两幅画面就出现,扎画,竟然能把这两幅画儿扎出来。

滕叫天半夜才睡,天快亮的时候,惊醒了,又是窗户里的那些孩子,太诡异了。

滕叫天起来,洗漱完,就出去吃早点,回来,舒雨来了。

“师父。”舒雨叫了一声。

“嗯,瞧活瞧得怎么样?”滕叫天问。

“师父,有一些还是看不明白。”舒雨说。

“嗯,今天收尾,然后你自己扎活儿。”滕叫天说。

舒雨应了一声,去干活儿。

南北带着五个人过来了,收尾到中午,下午,给盘小石打电话,验活儿。

盘小石过来了,看了活儿说:“没问题,谢谢滕先生。”

活拉走了,滕叫天松口气,他担心盘小石会为难自己,现在看来并没有。

就盘小石,虽然现在看着这没有事情,也不一定就不找事儿。

四点多,关了铺子,滕叫天出去,他去新县,找肇启运。

他坐在炕上,和肇启运喝酒,说两幅扎画儿的事情。

肇启运说的话,让滕叫天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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